是抱着汤宁朗静坐椅上,不肯放手,也不敢放手。
「你到底想怎麽样呢……」曹景柯用接近气音的声量轻喃,语气已经接近恳求了。
汤宁朗靠在曹景柯怀里,如同从前一样亲昵,心里对於曹景柯的情动感觉依旧存在,只是他们的关系已有了天翻地覆的转变,他必须地强b自己狠下心,才能对曹先生低声下气的求和置之不顾。
「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改,哪里做得不好,哪里想法错了,我会改,只要你不离开我。」
「里面黏黏腻腻的,我不舒服。」汤宁朗红着脸说,以前在家里被怎麽样也无所谓,可现在他们分手了,人在车上做着这种事,任他再厚的脸皮也无法不当一回事。
於是曹景柯退了出来,ch0u出面纸在彼此狼藉的jiaohe处擦了下,但是汤宁朗t内的jgyes得太深,在这个地点没法清理,只能草草擦乾净就套回了k子。汤宁朗觉得下身黏黏糊糊的极不畅快,稍微整理好了皱巴巴的衣服,挣扎着就要从曹景柯身上爬起来。
「我要回去洗澡。」汤宁朗低着头,觉得有些羞耻。
「跟我回家,我帮你洗,我们像以前一样。」曹景柯立刻抓住他焦急地问,见汤宁朗还是摇头,多少有些绝望,「你就这麽不愿意和我一起?两年多了,我还是不讨你喜欢吗?」
汤宁朗猛然抬头,一张脸红扑扑的,「我如果不喜欢你,会和你一起这麽久吗?在你之前,我还从来没有和谁交往过呢。若真的不喜欢你了,刚才我也不会忍不住……」这话没有说完,他也不打算再说下去了,然而意思却再也清楚不过,那要说不说的余韵g在二人心中,都不其然生出一gu悸动的感觉。
然後,他推开车门,颤着步伐,在曹景柯的注视下离开了。
曹景柯没有冲出去追上他,一直坐在车子里默默坐着,直到青年的身影消失之後的许久,他都不曾动过一下,满目皆是青年最後留给他的表情。
汤宁朗一回到严彬的公寓,便是冲进浴室将身t内外清理个乾乾净净。
严彬冷着颜坐在沙发上看着汤宁朗,从对方异常cha0红的气息早就知道他在外面g了甚麽事,这让他脸se更难看了,一半出於对同x恋的不习惯,一半出於对同伴无法理解的震惊。
「说吧,你怎麽会跟那种人一起?」
「两年前不就有报纸说过我是被他包养的嘛,你当是差不多的情况吧。」汤宁朗心不在焉地答道,一边拿毛巾擦着sh发,目光也不知落在哪里,明显是口不对心。
严彬怒道:「你给我认真!」
「好吧。」汤宁朗应着,眼睛就微微红了,「我们是在交往,认认真真地交往。这不是甚麽包养,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这种东西,那都是别人胡说的。别的就和一般情侣一样,也没甚麽可说的。我就一个孤儿,从小就没有人疼过,可是曹先生??真的是这世上最ai我的人了。」
「他不是特权阶级的吗?一开始的侵地事件,他也是官商g结的一员吧,你怎麽能和这样的人交往?」
汤宁朗低着头,嘴唇紧紧抿起,显然不想多说,「所以我们分手了。」
言及此,严彬也问不下去了。不说感情事太过私隐,外人不宜cha嘴,就算再怎麽看不起曹议员那样的人,那也是汤宁朗的个人选择,总不能对他指手划脚,再说,这两人都分手了,现在说甚麽都太迟了,也只会让汤宁朗伤感而已。
因为对话实在太尴尬了,严彬只能僵y地没话找话,「你说你们交往过,那你怎麽还叫他曹先生呢?」
汤宁朗一愣,随即好像想到甚麽就笑了下,脸se仍是羞红的,「我叫惯了,改不掉。」
这下严彬真的没话说了,「好了,早点睡吧。」
汤宁朗也没有继续谈论的打算,罕见地安静下来,转身回了客房,倒在床上,脑袋一片空白。居然和曹先生在车子上za了,以他们两人的身分来说,真的太乱来了,曹先生或许只是太生气,自己怎麽可以只顾一时贪欢而随之起舞呢?
现在那个部位仍有些酸麻的感觉,几乎能够记得曹先生是怎样占有他的,想着就有些脸红心跳,同时又不免伤心落寞──都分开了,不能在一起了,他们这样又算甚麽呢?
结果满脑子都是曹先生。
汤宁朗以手背遮着双眼,对自己很是唾弃。分手是自己提的,最後弄得这样子,要分不分的,不乾不脆的。说白了,他们都根本舍不得彼此,也都害怕着失去,这场分离好像是个笑话,从一开始就不太可能。
他们俩的关系,彷佛进入了一个si胡同。
快要睡着的时候,客房的门猛然被撞开,汤宁朗莫名所以,只见严彬在门口急匆匆地穿起衣服,「警察要驱散示威的人了,听说刚才开了一枪,情况太乱了!我开车去给有需要的人准备急救用的医疗用品。」
「我也去。」汤宁朗弹起身,立刻将自己的事抛一边了。
严彬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打量他的状态,然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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