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几口水,似乎十分地焦虑。
主人笑了起来,「你会被当成yu与恶魔签订契约的异教徒的。」
安娜缩了身子,「我说了是我的朋友……他不信。」
「那真是太糟了。」我叹息了声,正常来说不会有人信的,有多少人有着信仰却怀疑其存在,觉得世上没有恶魔的也大有人在,或是其实某些人类更像恶魔。
「我就跑到这里,我以为是我出现幻觉……我想确认你没事……可是没人……」安娜颤抖着,似乎很害怕我怎麽了。
我对安娜感到抱歉,也很意外她如此担心我,还敢拿十字架对着恶魔,效果如何真的有待商榷,或许我可以拿着对着主人,不过我猜他会像我偷0他的x一样打我的手吧。
「我没事,我这些年都没事。」我试图让安娜冷静,「你看,那几个月班上也没发生什麽事,神学还教得挺好的,你们都很喜欢不是吗?」
安娜似乎又开始陷入混乱,「不,我不知道,也许那只是一段假的记忆……我……」
「我才没那种闲工夫。」主人哼了一声,「你们慢慢聊,我先去洗澡。」
主人说着就起身离开,我觉得他心情真的很差,不过任何人被w蔑恐怕心情都不会很好,更别说主人何时受过这种气。
「安娜,不然我讲我与主人的事给你听吧?」我微微一笑,「当做听故事也可以。」
安娜迟疑地点头,我便开始讲起我和主人的相遇,一直讲到了现在,当然其中略过很多se情部分。
等我说完,主人也洗好穿着浴袍出来,趴在我後头的沙发上,头发sh漉漉的,水直往我头顶、肩上滴,我便把主人拉到沙发上,帮主人吹头发了。
我边帮主人吹头发边对安娜说道:「你先洗澡吧,柜子里有毛巾,衣服……我待会儿找没穿过的给你,贴身衣物就抱歉了……」
「可以直接丢进洗衣机洗,然後烘乾,期间用浴袍将就一下,也在柜子里。」主人靠在沙发上享受我的服务,淡淡地说道:「也省得找衣服,不然我勉为其难偷用魔法代劳。」
安娜似乎还是很怕主人,没有特别回话,战战兢兢地起身,极力远离我们绕去浴室,因为方才有看到主人进浴室的路线,才没有疑问吧。
我慢慢帮主人吹着头发,边吹边小心用梳子梳着,我很怕梳掉主人一根头发,当然不可能不会掉,但我可不敢弄痛主人。再加上主人的头发很长,弄了好一段时间才乾。
关了吹风机,想想安娜应该会需要就放在一边。
「维尔,你打算怎麽哄你可怜的主人?」主人仰头望着我,红se的眼深邃如晃出漩涡的红酒。
「唔……明天编辑回去,时间都给您。」我俯身亲了主人的额头,「对不起。」
「怎麽?」主人有些疑惑。
我帮主人紮了麻花辫,说道:「觉得再不向您道歉,皮会被您扒了。」
「哦?你还知道怕?我以为你无法无天了。」主人冷哼了一声。
「不敢,只是有点得意忘形了。」我揽住主人的肩,「奴隶能以您的伴侣自居吗?」
主人向後靠了点,「你不是骑上我的背两次吗?还是前天你醉到失忆了。」
「噢……哈哈……没失忆。」我打着哈哈,我还真的忘了,毕竟那时想吐多过其他,之後的事又太具冲击x,再之後直接给主人g翻了。但听到主人这麽说,我高兴地直接从後头翻下沙发,滚进主人怀里,躺在主人腿上,抱着主人的腰,蹭着主人的腹部,「我会珍惜您的,我ai您。」
主人的右手轻轻0着我的头,放在了我的头上,「恶魔没有ai。」
我笑了笑,「没关系,我连您ai我的份一起ai您。」
「……什麽毫无逻辑的话?」主人的手停了下,似乎在纠结我说了什麽。
我笑着抓过主人的右手,轻轻0着,又感到哀伤,「真的治不好吗?」
「让拉斐尔烦恼就好了,反正他蛮快乐的样子。」主人不在意地说道,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我不知道主人这算不算睁眼说瞎话,我觉得拉斐尔把我们都当白痴这句话的叙述b较正确,「好吧……说来拉斐尔是我唯一喜欢的天使。」
「为什麽?」主人居然没不悦,但听上去真的蛮疑惑的。
「他想认真医治您。」
主人笑了起来,「他对病患向来一视同仁,只是医病时脾气不太好。」
「真像医生。」我评论道。
「当然,他是治癒天使,连他都治不好,应该就这样了。」主人显得不太在意,「反正过三、五百年就好了,不然他真的坐实庸医的称号了。」
「一定是您一直叫他庸医才治不好。」我蹭了蹭主人的腹部。
主人突然压着我的x膛,把我摆正了并限制我蹭他的动作,警告道:「奴隶,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
主人边说边把我推了往前一点,远离他的下t,我仰视着俯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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