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
她本以为对方会在自己停下施法后迅速恢复过来,但没想到对方迟迟没有反应,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一下。“别装了,”她不知道为何有些恼怒,抬起脚踩在了对方胸口,“这么多年不见,不至于退步成这样吧?”
可惜的是男子并没有因为她的挑衅而站起来,这让她满肚子的怒气完全没有发泄的地方。
在谢拉格长大的人多少都习惯贴身带几把武器,她清楚的知道哥哥曾经习惯将它们藏在哪里。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恩雅慢慢蹲下身来,在他的胸前和腰侧来回摸索了几下,果不其然摸到一块硬鼓鼓的部分。真是一点没变。她心想着,将他的衣摆掀开,刚想把那匕首解下,却不想突然被对方擒住了手腕。
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少女本以为自己的后脑会重重的砸在地上,没想到对方竟好心的用手掌帮她垫了一下,以至于摔的并没有那么痛。只是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对方死死压在了身下,圣铃也在慌乱中不慎脱手,越滚越远,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
不得不承认,少女此刻有些慌了,她侧头再度打量了一下环境,痛苦的意识到这确实不是在梦里。“放肆。”开口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声线抖的实在太过明显,以至于她不敢再开口说第二句话。
被摁在头顶的双手,紧紧压迫在胸口的躯干,以及纠缠的尾巴,身体的本能让她想屈服于这逼人的压迫感。“别动。”低沉的嗓音磨着她的耳廓,伴随着颈间温热的鼻息,少女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失态,但呼吸还是不由自主的变成越来越沉重。“突然造访是我不对,但圣女大人的待客之道是否也有些欠妥?”
不知道为何,少女突然想起梦中的哥哥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发情呢,说不定他已经在脑子里把你肏完一遍了。”
她怕被自己的声音出卖,不敢开口,只是用力挣扎了一下被摁紧的双手,接着顺势将腿顶上了对方的跨间。她能感受到对方因为自己的反抗又施加了几分压力,刚刚还相对柔软的卵袋在一来一回的摩擦下明显鼓了起来。
仿佛是想将局面再往自己这边搬回一些,少女深吸一口气,又刻意将大腿往对方腿间挤了一挤:“独自一人私闯圣女的寝殿,恩希欧迪斯大人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不过有些事想当面问你罢了,”男子似乎察觉到了对方的用意,挑衅一般在她的腿上狠狠顶了两下,“但如果圣女大人实在寂寞难耐,在下不介意帮一个小忙。”
“你可真是下流……”少女话音未落,突然被攥住了尾根,禁欲许久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激的她没忍住叫出声来,“呜……放手。”她的音调不自觉的抬高了几分,好不容易挣脱开的一只手用力推搡着对方的胸口。
可惜男子对她的敏感点实在是太过熟悉,再加上体格上的优势,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这样将她压在身下,一点一点的摩挲着尾巴和脊骨的交界处,就能帮她把层层叠叠的快感推向大脑。“下流?要不要我也帮你检查一下到底湿了多少?”他轻笑着,故意压低了嗓音,俯在对方耳边说着令她面红耳赤的荤话。
他是如此享受对方在自己的怀中挣扎,拼命克制的喘息声,以及被强迫送上高潮后不断痉挛的双腿。“你也退步了,恩雅。以前你起码能撑上一分钟的。”
“住口……哈啊……”少女刚一开口,对方就故意加大了几分力道,逼着她叫出声来。她知道自己一定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但尚存的理智让她不甘就此投降。
她想要咬住一些什么东西,只可惜最靠近她的只是在对方披肩上的毛领,扎嘴,而且不会弄疼对方分毫。但她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只得将其填入口中,以便自己可以将呻吟声咽下肚去。
或许是因为屋内确实暖和许多,也或许是因为他自己同样兴奋了起来,恩希欧迪斯支起了身,将外衣和手套一同解下,丢在了一旁。也就是这样一个微小的走神,让少女抓到了机会。她知道那把匕首的刀鞘连着他的腰带,没法直接取下,因此她索性直接将其抽出,接着就对着他的大腿狠狠扎了下去。
然而刀尖在划破对方的裤管后很快偏了方向,她的手腕再次被擒住,那个巨大的身影又重新笼罩在她身上。少女的手腕被攥的生疼,连刀柄都有些握不住,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对方突然将她的手拉至跟前,将那刀刃直接抵上了自己的脖颈:“我教过你怎么狩猎,以及狩猎的时候应该瞄准哪里。”
他知道恩雅下不去手,但他还是给了对方几秒钟犹豫的时间。“你应该明白,如果不能置猎物于死地的话,这么做只会激怒对方。”他这么说着,见对方仍然没有反应,于是轻而易举的将那匕首从她手中抽出,反手握住,再从她的衣领探入,将那繁琐的衣衫一路割开。
大片的肌肤突然暴露在了空气中,让少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在叫嚣着臣服于他,可尚存的理智又不允许她这么做。“停下,恩希欧迪斯。”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线,不想让对方听出端倪,“你刚刚不是说,想问我什么东西吗?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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