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没想到方青你这麽看得开,我还以为你是b较保守的那类人呢?」
「哈?这都什麽跟什麽?」方青满脸问号地开口,「我只是拜托路遥好心收留我一个晚上,他就把床让给我休息而已啊?」
为什麽到了言唯曦这里,就变成了他完全无法理解的状况?不会是他的理解能力真的那麽糟糕吧?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麽?
不不不,怎麽可能会有这麽一回事呢?理解力差什麽的,哈哈哈哈哈——
顶着言唯曦那诡异的目光,方青很快便忍受不了,不过也幸好他很快便收回了那样的视线,说着有其他事情要忙,随即便笑着和方青告别,离开了实验室。
结果从头到尾,方青都ga0不清楚,言唯曦究竟是来做什麽的。
等他吃完并收拾好餐具,将其丢进专用的清洁机自动洗净烘乾後,湛路遥似乎已经从外头回来好一阵子,一旁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位陌生的青年。
至少方青从休息室内,走至湛路遥平时忙碌的地方时,看见的就是这麽个场景,一时之间不晓得是该装没事地离开,还是乾脆退回去等对方走了再出来。
「方青,你醒啦?有看见我替你留在桌上的早餐吗?」
「啊嗯,早餐很好吃,谢谢。」方青在回答完湛路遥的提问後,略微尴尬地搔了搔脸颊,「你们这是在忙吗?需要我回避?」
尽管他很可能听都听不懂,不过若是重要的资料,还是保险起见b较好。
「这倒是没什麽关系。方青,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薛慕声,历史有名的小提琴家,同时也是延续生命计画的实验者之一。」
听闻湛路遥的介绍,方青莫名有种找到小夥伴的兴奋感,「你好,我叫方青,还请多多指教!」
「……请多关照。我患有颜面神经失调,若有冒犯,还请不要介意。」
「啊、没关系的。」
看着薛慕声面无表情的脸孔,以及他方才所说的话,方青不禁感到汗颜,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这类型的人,自然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而且会有人在第一次见面就说自己有什麽问题吗?
「不过,方青你是那个方青吗?领导人方年的儿子?」
「嗯,对啊。」尽管方青再如何不解十世纪以後,到底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然而他们是他父母的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方年是我爸爸。」
「这样啊,那能冒昧问问,你到底是怎麽si的吗?我真的好奇很久了。」
方青无语地ch0u了ch0u嘴角,不是很能理解,话题是怎麽一瞬间跳到这来的,偏偏此时薛慕声仍旧是一脸严肃的模样,虽然他很可能并不愿意如此。
可是这还能不能愉快地g0u通了?
「薛先生,方青他因为意外的缘故,忘记了一些过去的事,资料也碍於太过久远而模糊不清,所以恐怕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喔,这样啊,还真可惜。不过这也不是什麽大事,身为人就该无时无刻向前看,方青sao年。烦恼就像便秘一样,只要有个契机就能一冲就走。」
突然觉得嘈点太多,不晓得该从哪里开始吐槽才好。
为什麽这人表面上看起来这麽正经,说出口的话却完全不是这麽回事?
这样的反差未免也太严重了一点?
「总之、呃,谢谢?」接不出话来的情况下,方青觉得此时的自己特别尴尬,却又不忍心这麽嘴遁刚认识的小夥伴,「哈哈哈、这个b喻还真是特别啊。」
「你也这麽认为吗?感觉我们肯定可以成为要好的朋友。」
在一旁默默听着的湛路遥,就特别想问问,这结论究竟是怎麽出来的?
虽然就算薛慕声解释了,他也不一定能理解。
和薛慕声聊了一会,方青很快便和对方交换联络方式。
扣除掉他那奇怪的说话方式,以及完全对不上话语的表情,方青认为薛慕声这个人还是挺好相处的,顶多偶尔会因为跟不上那过於跳跃式的思考而窘迫。
只不过薛慕声虽然和他同样是延续生命计画的实验者,对方却拥有自己的房子,手头还握有一笔不小的财产,和他这个没有半毛钱的穷光蛋完全不同。
这也才让方青意识到,原来薛慕声似乎是个很厉害的人。
尽管湛路遥确实和他说过,薛慕声是历史上有名的小提琴家,然而方青始终没有什麽实感,就像他一直不是很能理解自己究竟有什麽特殊的身份。
这也许是因为,即便他生活在31世纪,仍旧没有打从心底认可过。
只是最近不晓得为什麽,言唯曦很少出现在研究所内,有时碰面也很快就互相道别,询问了湛路遥才得到他最近要赶各科论文,暂时不会有空的回答。
然而在用短讯告知言唯曦,他最近想要找个目标努力的烦恼後,方青还是很快便收到了「不如到处试试,乾脆从小提琴开始如何?」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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