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要…啊不对,停下来…哈…”逐渐陷入情欲的齐珩将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脱口而出,又紧急给自己找回面子。“好吧。”贺祈真的收回了她的腿,坐回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并没有在故意吊着齐珩,只是她没有善良到帮别人疏解欲望。等贺祈真的离开他的范围,齐珩反而索求无厌,可话都说出口了,他只能自己咽下苦果。贺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略显失望的表情,笑眯眯地说道:“想要吗?先给我舔舒服了,我再帮你。”“啊?”还没完全缓过来的齐珩被她牵着鼻子走,移坐到贺祈双腿中间,有些手足无措。贺祈倒是没有在这件事上为难他,自己主动脱下外裤,卡在腿弯处。“奇怪,还没开始呢,怎么感觉已经湿了,我阈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贺祈心想。他凑得很近,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腿心流淌,停留了很久。“?”不会是因为她湿了,他憋着坏在想些话术来调侃她吧。“你裤子上为什么有血。”齐珩终于抬起头来,语气慌张地以为贺祈得了什么怪病。怪不得贺祈今天心情那么郁闷的,提前到访的月经是背后共犯,而主犯是经期内变化的雌激素。“大惊小怪的,不知道月经吗?”本就有些躁郁的贺祈,再加上不能疏解情欲,看齐珩更是哪哪都不顺眼。“我又没来过…这不是担心你吗?你痛不痛啊?”齐珩有听说过很多女性会痛经,于是语气里带了些急切的关心。他顶着这样一张脸撒娇实在犯规,齐珉可是很少做这种表情。贺祈以前确实是会痛经的,和齐珉交往之后,他精湛的厨艺让她增重二十多斤,身体素质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可是看齐珩这么担心的样子,贺祈突然想逗逗他。“有点痛。”她双手放在小腹上揉了揉。齐珩抱起她往走廊走去,这是他第一次进她卧室,在他的构想里她们大概是一路亲着,然后两人躲进卧室,进行下一步更亲密的动作。果然现实和幻想总是有些差距。路过床边,他没有放下贺祈,进而往浴室走去,最后让贺祈安稳地坐在浴缸边沿。“可以自己清洗吗?”他转念一想,“算了算了,还是我帮你吧,你把内裤放哪了。”“我自己可以,衣帽间进门左边衣柜的最底层,卫生巾放在旁边的抽屉里。”本来她也就是装的肚子痛,这种过于私密的事情不适合她们两的现在的关系。贺祈清理干净躺回床上,没过多久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我烧了点热水,给你端进来咯?”“进来吧。”玻璃杯握在手心温温的,入口也不会感觉到烫。贺祈没想到齐珩竟然会这么细心,连水温都掌握得刚刚好。“我刚刚上网查了,痛经的人要多喝热水,还有按摩也可以缓解疼痛。”贺祈看着他蹲在床旁,把手覆在她的肚子上,轻缓的一圈又一圈。她有点看不透齐珩了。明明一开始他的目的性很强,生怕贺祈看不出他是有意接近她。可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语气里的心切,行为上的关怀,连玩世不恭的态度也躲得下落不明。“你趴在床上,我给你揉揉腰。”贺祈心想,算了,不想了,免费的按摩服务没必要拒绝。齐珩的指尖弯曲扣在她的腰身,双手虎口的位置接近积迭,手掌从腰肢最纤细的地方,下划至髋骨,非常暧昧的地带。他的指尖没有太用力,落在贺祈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的,坏情绪一扫而空。偏偏齐珩只是在按摩,没有其他非分之想。贺祈醒来发现天色渐暗,听见浴室里传来水流声,贺祈好奇的往里瞅,发现齐珩站在洗手池前,双手揉搓着一块窄小的布料。“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贤惠。”贺祈没力气似的倚在门框边。“你怎么醒了?”齐珩到底是有多专心,连她的走路声都没听见。“我看网上还说女生月经期间最好不要碰冷水,我、我不是变态啊,你别——”这样说着他却把手心里的布料攥得更紧了。“我又没怪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贺祈没有说的是她向来都是穿一条扔一条的,看齐珩这样积极的份上,她都不忍心拆穿了。“网上有没有告诉你,兄弟妻不可欺啊。”“我啊,一般不去看不利于我的。再说了,我的哥哥在哪呢,现在家里只有你和我。”他动作夸张到左顾右盼。“你这是准备鹊巢鸠占吗?”“怎么能算鹊巢鸠占,明明我才是你的名声在外的男朋友。”说话期间,他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干净的,不沾血的内裤被他晾起,随手挂在毛巾架上。随后齐珩向着门口的贺祈走去,“我们打个赌吧,以这两周为期,以你会不会对我动心为赌注,我赢了,你就和齐珉分手。”“那如果我赢了呢?”按照以前的齐珩听到这种话,肯定会笑出声然后再不假思索地说出不可能,可此刻的他竟然有些许动摇,贺祈是这场赌约里的唯一不确定因素,他再也无法笃定自己是唯一的赢家。空气安静了几秒,随后他轻声说道:“你赢了,我任你处置。”———齐珩(热脸洗内裤版):我这样肯定能勾引到贺祈的贺祈:不忍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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