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比较记仇,也不想被这种瘾君子惦记着,咱们今天就先把他办了。”“你,你想干什么?”肖蕾一听有点担心起来,银牙一咬道:“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你千万别一时冲动啊。”中文一向博大精深,办这个字用在女性的身上,脑子里自然的就会有涟漪无比的春景图。用在男性的身上,则会容易想到一些杀人灭口的血腥场面。明显肖蕾这是误会了,看着许斌那一脸阴沉的笑,这才意识到许斌也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蕾姐你误会了,我是那么文明的人,哪会干什么冲动的事。”许斌伸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起来。尽管还没有真的拿下她,彼此间也是包养的关系,但发现到现在这个女人开始动情,身为男人也难免有几分得意了。对付这么一个风烛般的瘾君子,还不需要许斌动用到系统的力量。许斌是个怕麻烦的人,留着这样的祸害指不定什么时候给你来一下多难受,那还不如趁早主动点把这个麻烦给处理掉。一路上打着电话联系着,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就来到了老城的旧区护城河旁。这是比较老旧杂乱的地方,三教九流的比城中村还要破还要乱,稍微有点钱的一咬牙全搬走了。车一停一台摩托车就凑了过来,指着对面巷子压低了声音说:“大哥,那人最后进了粉色灯的那家惠惠发廊就没出来了。”“他之前去哪了??”机灵的保安立刻拿出了一张纸,上边记着另一个地址,是建筑材料一条街的一家店名。“他只去过这里,就进去了一会匆忙的跑了出来,看样子气色似乎好了很多。”“原本以为他来这一片是要吃饭的,但他来了一头就扎进发廊里!!”“我刚才去看了一圈,这是个农民房改建的有后院和住房,不过后边没有后门,除非他翻墙否则的话这会肯定在里边。”难怪庄小菲说这小子很机灵,他不是在这傻等而是把功课都做好了。“辛苦了!”许斌直接拿出一万现金给他,笑道:“你可以回去了。”“这,帮庄姐跑一下腿是我该做的,哪能要你的钱啊。”小伙有点受宠若惊,他还真的是油门一拧直接离开了。“接下来怎么办??”肖蕾不禁问了一句。说话的同时看向小巷子,那种粉色的灯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而且这种是档次最低的场所,里边出来卖的都是四五十岁,那种已经是风烛残色年纪的老妓女了。“接下来,肯定是要举报啊。”许斌伸了个懒腰,说:“蕾姐有时候你就是心慌则乱,在社会打拼那么多年了,难道不知道对于员警来说哪种kpi最难,哪一种指标是最头疼的。”见肖蕾有点错愕,许斌提醒了一句:“什么罪是允许钓鱼执法的??”“对啊!”肖蕾一拍脑子反应过来了,立刻说:“我认识个户籍的,我问问。”“不用了,我已经联系好人了。”许斌嘿嘿的一笑,如逗小孩子一般捏了捏她挺翘的小鼻子,笑道:“亏大家都夸你是个聪明又冷静的女人,自己碰事了就当局者迷了??”“我忘了嘛。”肖蕾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这一幕显得很是俏皮。说着话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里边传来林建国沉稳的声线,就是上次张新达家暴事件负责调解的那个队长兼副所长。“看见你的车,你往前开一些,省得一会被看到的话那些人会记住你。”按照他的指示,许斌把车一路往前开,停在了路口。这边是本地一个破旧的公园,里边有更多的老流莺在做老头子们的生意,物美价廉但人更复杂是个很容易打草惊蛇的地方。路边的大排挡最是杂乱了,店前的空地上有几十桌坐了差不多一半的人,在这里一大群男人凑一块就没那么显眼了。“在车上等我!”许斌没让肖蕾一起去,主要是看她有点担心。林建国穿着便装和几个中年男人坐在一块,个个人高马大但打扮的很普通,简直是一群刚下班的装修工在聚餐的画风。一坐下来,许斌就把情况大概的说了一下,把保安给的那张纸也交给了他。“你觉得他一定是复吸了??”林建国是眼前一亮,感觉其他人眼里也有了一样的感觉。“肯定,不然那么多钱能花哪去,再一个刚才近距离接触过了,那种哈欠连天无神的状态可演不出来。”林建国和身边的同事商议了一下,然后交代了一下工作。几个小年轻点了点头,把单一买就先朝那边的方向走去,明显是要先盯稍省得人跑了。“小许,感谢你的警觉,也感谢你对我们的信任。”林建国温声的笑了起来:“不过现在马上收网怕打草惊蛇,我们只来了几个人怕人手不太够。”“现在就和分局联系,多派点人来,也得把那家建材店盯上一起抄了。”说话的时候,他都有点亢奋了,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每年都需要完成的硬性指标,一到了年底的时候,kpi不到位的话是个头头都头大。交警要是查酒驾的时候,碰到毒驾的,那各单位就会疯狂的来抢人头。交警是唯一没有指标压力的,到时候头也痛也怕厚此薄彼得罪人。几乎每个警局都有自己的线人,也都防着别人跨区域抓走自己的线人,所以压力之大是可想而知的。张德顺就是缉毒警出身,讲过很多这方面的事,碰上年底了指标不够的话那抢起来是亲爹妈都不认的地步。他们也偷偷摸摸的去别的市抓,情报比较容易查到的就是别市培养来当鱼饵的线人了,按他的说法去了就和做贼似的。小偷小摸都没那么小心谨慎,因为抓到一个线人,意味着可以顺腾摸瓜,摸到对方一直在跟踪的某个团伙。到时候就不是一个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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