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很可能上辈子就是林怀瑾杀了他,否则为什么在遇到他之后,自己的心就那么空呢?
桌子因为他的动作在地板上磕碰出轻响,他却恍然未闻,嘴里还喃喃道:“怀瑾,我好喜欢……你摸摸我吧,打我也行的。怀瑾……”
随着欲望攀升得越来越高,他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些梦,梦里的怀瑾是那样乖巧,任他予取予求。
就如此刻。
他手慢慢钻进裤腰,握住早已涨大的性器,上下撸动,同时拇指按住顶端,刺激着头部。
“怀瑾,你好紧……好听话……”方景宗不由加快了速度,就像梦中那样,他一个俯冲,贯穿了林怀瑾的身体。
他爽得已经有些喘不上气来,手却在桌上越抓越紧,仿佛此刻握在他手中的并不是冰冷的死物,而是林怀瑾那劲瘦有力的腰身。
操着操着,他不由羡慕起了这张桌子,它不但能离林怀瑾那么近,甚至能随时触碰到那个人,也许它的影子早已和他一样,情不自禁地将林怀瑾摸了个遍。
想到此处,他眼角不由滑下一滴泪珠,砸在桌子上。可很快,又被他舔舐干净。
精液伴随欲望和嫉妒喷射而出,方景宗缓了片刻,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他伸出手,看着手上的乳白色液体,凑到唇边,一根根手指舔过,从指间舔到指缝,目光虔诚而又专注。
他在品尝自己的爱。是那样浓烈的味道。却又不被欢迎。
释放过后,方景宗便有些困了,他揉揉眼睛,从林怀瑾桌堂里抽出张湿巾把桌子擦干净。
捧着笔袋放回原位,这时,突然从里面一个东西,方景宗定睛看去,发现那是团成一团的小纸球。
本来这不是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事,但不知为什么,今天林怀瑾的一切,他都无比在意。
好像稍稍遗漏了什么,就会错过什么大事一样,让人感到极其不安心。
他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天人交战片刻,终于还是朝纸团伸出了手。
说来可笑,他天天意淫林怀瑾,就连人家的深浅都想象出来了,此刻却又觉得是在侵犯对方的隐私。
他甩甩脑袋里的想法,捻开纸团,只见上面写着“林怀瑾”三个大字。而本该龙飞凤舞的字,被彻底揉碎在了无人注意的地方。
方景宗将纸团重新放回原位。他离开教室,站在走廊上,朝三班军训的位置看过去,眼睛始终注视着队列中最漂亮的那个人。
这一看就是四个多小时。
林怀瑾烦了一下午,此时终于熬到解散,他立刻便要离开。
可这时却看见方景宗正径直朝他走来。
林怀瑾用眼角余光朝郁舟瞥了瞥,见他背对教学楼正和别人交谈,稍稍安了心,然后便开始朝那个蠢货使眼色。
奈何蠢货实在没有眼力劲儿,林怀瑾眼看他越来越近,头皮都有些麻了。
最后他不得不胸中满溢怒火,脸上淡然微笑,朝那蠢货走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缩小,十米,五米,最后只剩下一米,林怀瑾依旧没停。
他又向前走了两步,与蠢货擦肩而过的瞬间,咬着牙低声问:“不是说过不要在郁舟在的时候找我吗?”
方景宗连忙转身跟上他:“你今天陪陪我,郁舟早上又打我了,我好难受。”
“你……”林怀瑾气得嘴角直抽抽,说:“你别不要脸。”
“你说你要帮我的。”
林怀瑾尽量放缓语气:“我今天很累,等明天吧,行不行?”
“你说帮我又不帮我,既然你不管我了,那我现在就去和郁舟表白算了。”
听到这里,林怀瑾不屑地看了方景宗一眼,他可不信这个面对陌生人连屁都不敢蹦的蠢货敢当众向郁舟表白。
方景宗与他对视一眼,毅然转身,朝郁舟走去。
林怀瑾愣住了,他盯着方景宗的后背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把薅住对方的脖领将人扯了回来:“你要干什么?”
方景宗揉揉被扯痛的脖子,直视林怀瑾:“陪我。”
林怀瑾眼睛瞪得溜圆,气愤地瞪着方景宗片刻,最后不得不妥协了,低吼道:“跟在我后面走!”
方景宗埋在衣领间的唇角向上翘了翘,安静地跟在林怀瑾身后,向校门的方向走去。
他也说不清自己这样做是好是坏,只是他不想让林怀瑾一个人离开。不想让那人像他自己一样,心里难受的时候也没人陪伴。
出了校门后,就变成林怀瑾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跟在他后面了。
方景宗实在不知道领人去哪,走到路口时,有些局促地停下:“我们去哪?”
林怀瑾捏紧拳头,要不是周围人潮汹涌,他是真忍不住暴打这蠢货一顿:“你叫我来的,现在问我?”
“那……”方景宗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林怀瑾无语了,平复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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