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方景宗跪趴到镜子前,他边回头看,边一颗颗解开自己的扣子,脱掉沾上血的衬杉,背上的伤痕一下子闯进了他的视线之中。
青肿一片,还往外溢着血。
方景宗微微翘起唇角,他感谢自己今天做了这个大胆的举动,他感谢林怀瑾每一鞭都用尽了全力。
他空洞的心,终于因为疼痛稍稍填满,带了些满足。
他故意学着狗的样子,开始在房间里爬动,从卧室爬到客厅,又从客厅爬到厨房。
嘴里还一直哼着不成调的东西:“我是怀瑾的狗……汪汪……我忠诚又勇敢,怀瑾啊,什么时候带我回家呢……我要舔遍你全身,像狗一样,趴在窝里,等你回家……”
他越唱越是亢奋,胯部又顶起了帐篷。
方景宗在橱柜里找了麻绳,塌下腰腰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地上,把绳子叼在了嘴里,然后又爬回了卧室。
他来到镜子前,看到自己脸上的胎记,很快便移开了视线,却又将脸贴在镜面上,眷恋地蹭了蹭。
他吐掉嘴里的绳子,低声说:“主人,下次请再用力一些。”
说完,他拿起绳子,绕在自己背上,又半褪下裤子,将其穿过胯下,卡住了下体。
然后,他来回扯起了绳子。
绳上的毛刺擦过他背上的伤处,立刻带起一阵刺痛,可他只觉不够,更加用力。
加重的痛感让他眼睛里的光芒越来越盛,又全部转化成了浓烈的欲望。
下体处的麻绳一会儿蹭过柱身,一会儿又勒上圆球,每一下,都带着快感与痛楚,却在他身体里全部转化为舒爽。
极致的舒爽。极致的享受。
“主人,你看看我……”方景宗略仰起头,在镜子上像狗一样拱来拱去,嘴里念叨着“看看我”,舌头也舔上了镜面。
“主人,看看我,我是你的小贱狗啊……”越说他手上越加用力,他白净的身上很快勒出了几道交错纵横的红痕,背上的伤口也越来越重,流出的血染红了那一小段绳子。
方景宗垂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此刻的他,一脸淫靡的模样,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尽数沾在镜面上。
而他的舌头,正与镜中的自己嬉戏,接吻。
这时,麻绳又一次从他的性器上划过,方景宗的前端颤了颤,噗噗喷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液体。
尽数射在了镜面上。
“主人,你都被我弄脏了。”他脸上挂起谄媚的笑,弯下腰,将“主人”身上的脏污,一点点舔舐干净。
林怀瑾完全不知道,他无意中的举动竟让方景宗的变态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他的心情也并没有因为抽了别人一顿而泛起波澜。林怀瑾就这样平静地回了家。
可刚踏进院门,他额角不由一抽,只见父亲养的两个狗此时正跪在院子里,抱着父亲的腿,享受着父亲的抚摸。
“小影,”郁舟站在一旁,将手里抓着的饼干丢过去:“接住。”
小影,是父亲养的狗的名字。
小影张开嘴,饼干砸在他脸上,又掉落在地。他立刻低头叼起来,爬到郁舟脚边,仰起头将饼干又递了回去。
“你吃吧。”郁舟在他脑袋上摸了摸,正笑着要逗另一只,却一眼就瞥到了刚进门的林怀瑾。
他将手里的饼干全部喂给小影,走到林怀瑾面前:“跟我过来一趟。”
等他们走到无人处,郁舟拍了拍手上的饼干碎,开门见山地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出去玩了?”
林怀瑾没回答,而是说:“有话直说。”
“有人看到你放学后和方景宗一起离开的,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郁舟眼睛里满是审视。
“所以你是在等我?”林怀瑾同样答非所问,他笑了笑,带着一丝讥讽:“你等我,为了方景宗?
我看你和小影玩得蛮开心的。”
郁舟冷冷地看了他片刻,上前一步:“怀瑾,从小到大,我有什么,你都要想方设法地抢走,现在我养的一条狗,你也要抢?
何必呢,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让我不舒坦,自降身份和那种人走一起,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吗?”
“你在这里等我,真的就只为了和我说这些话?”林怀瑾依然笑着:“一条狗这么重要?”
郁舟握紧拳头,摇摇头:“一条狗当然没什么要紧,要紧的是你,真的很碍眼,明明无所谓的东西,你也偏要争一争。
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早该长大了,现在继续如此,实在很讨人嫌。难怪妈妈从来不带我来看你,这次也一直阻止我来爸爸这里住。”
林怀瑾的脸色刷地拉了下来,一下子冷到极点。这种感觉,就像是北国的冬天,寒风能从大南边直吹到北边,让人无处可躲。
偏偏始作俑者郁舟依旧无动于衷,他看向林怀瑾的眼神里带着轻蔑,厌恶和一些看不出来的情绪。
林怀瑾深吸口气:“既然你能为了条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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