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听到屋内有动静,沉玉书心下疑虑,走上前询问。
“无妨,只是不小心打落了棋奁。”
门里传来梅无雪的声音,音色沉静,听不出有什么异样,沉玉书这才继续问道:“谢师妹为何来此?”
“她并非为祸妖一事前来,若有什么想问的,你明日当面问她便是……”说到这里,梅无雪顿了顿,又强调道,“不过她有些困乏,已经睡下,你不要去叨扰她。”
“好……师父,还有关于先前同你说过的,我与谢师妹结为道侣一事……”
谢锦茵看着眼前梅无雪强作镇定的模样,抿着唇一笑,玩心大起,勾住他的脖颈,作势要去吻他的脸颊。
梅无雪微微侧脸,抵着门避开她这一吻。
“你,偏要招惹我是么?”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他二人才能听见。
“不过是,礼尚往来……”戏谑的音调很难不能让人听出其中幸灾乐祸的意味。
礼尚往来。
梅无雪眸光一黯,捏住她的下颌,垂下眼帘吻了上去。
少女微启的唇瓣被撬开,唾液纠缠,巧舌勾弄,二人都在喘息中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梅无雪单手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困于怀中,令二人贴合得更加紧密,身体越来越热,这一吻热烈而强势,幽寂的室内顿时充斥满情欲的气息。
硬物抵在谢锦茵小腹之上,正不断提醒她即使是这样如仙般出尘倾城绝色的男子,亦有这般凡俗的欲望。
一吻毕,谢锦茵睁着水雾迷离的双眸看向他,不敢发出声音,只动了动唇用口型问:“梅师伯,要做吗?”
日月无光。
天昏地暗。
没有回答,却已有答案。
垂眸时,男子宽大的手掌已捏住她的大腿,将她抵在门前,略带剑茧的指腹沿着少女细腻的肌肤往上游移,将裙摆撂至她腰间,另一只手褪下小衣至她膝盖。
身下蓦然一凉,紧接着属于男子的指节探了进来,拨开两片粉瓣时触到微微的湿意,借着这湿意润滑,他继续往里探入,指节在穴肉中的摩擦感令谢锦茵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蜜肉翕动包裹挤压着男子的食指,抽动时带出黏腻的爱液。
“谢锦茵。”梅无雪颔首,贴着她的耳廓道,“我并非良善敦和之辈。”
“嗯,所以呢?”谢锦茵不以为意,她并不在乎,也不想了解梅无雪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是图个新鲜,鱼水之欢几场,再美的事物也终有看腻的一天,男人也一样。
可她的认知,似乎和梅无雪说这话的意思有些偏差。
——我并非良善敦和之辈,所以不要轻易招惹。
男子修匀的指尖轻抚过少女软粉的乳晕,轻轻抚摸,未久,乳尖挺立好似粉珠,他夹于指尖衔弄,几缕雪色青丝垂在她玉润的肩膀,带来细微的痒意。
布料摩挲声稀疏,衣带被解下,热烫的男茎抵上尚还湿漉漉的穴口,从臀缝间压了进来,花径瞬间被填满的充盈感令谢锦茵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啊……嗯……”
沉玉书站在屋外,她不敢发出声音,一口咬住了梅无雪点在她唇上的手指,留下红红的咬痕,鼻息间溢出些低微的闷哼声。
她咬得极重,梅无雪面色不改,托住少女柔软的大腿,令她下身抬高,雪臀迎合上自己的耻骨,狠命撞击,肉体声响细微,却沉闷。
细密的吻落在少女的肩头,阳物抽出时极缓,涨大的冠首碾磨花径入口处细嫩的肉褶,插入时却又极深极重,尽根没入,挤开紧致的甬道,撞上稚幼的宫胞,带出的爱液很快浸润了他雪青色的衣摆。
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谢锦茵抵着门扉不能发出声音,只能咬着下唇,强忍下喘息声,纤密的睫羽上泪珠隐隐,如牡丹着露,纤细的腰肢摇晃,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强势侵犯。
“师父?”
屋外的沉玉书许久得不到回应,又唤了一声。
“抱歉,我方才在思索棋局,没听清楚,玉书你再说一遍。”梅无雪一边将谢锦茵抵在门上撞击,一边又用极为平静的语调回应屋外的沉玉书。
谢锦茵说不出话,沉玉书的声音她分明能听得一清二楚,那么梅无雪自然也能……
他是刻意的。
“我方才说,先前与谢师妹结为道侣一事。”
“嗯,如何?”他吻着少女白净小巧的耳垂,一口气将性器压入最深,花心被频频撞击,快感瞬间从小腹深处如电流般窜了上来,谢锦茵死死咬着他的手指,花径也收缩得更加厉害,将阳具紧紧裹挟住。
“这件事是我有些心急了,谢师妹刚来玄夜不久,许多事物还不熟悉,也有很多课业需要修习,若是贸然结为道侣,只怕耽误谢师妹修行。”
“这样的确周全些,你做的没错。”梅无雪声音依旧平稳,只光听声音,全然猜不到他竟在对方口中之人做这般亲密之事,“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日还要去与城主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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