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的信息素味道。
当然,是对荣信辞。
关上门,starr回到了孙夏无意中看到的那个房间,他随意地挑选一个放置已久的奴隶,拉开他裆部到臀缝的拉链,粗暴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操了进去。
衣冠楚楚的野兽终于揭掉了他伪善的皮。
从starr那里回来,荣信辞一直没有说话。
孙夏只是自己到处乱看的错,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孙夏不想给自己找借口,但的确是因为少爷在的缘故他放松了应有的注意。荣信辞不高兴,孙夏绷紧了神经跟在荣信辞旁边也不敢说话,直到两人都洗澡上床后,孙夏将自己睡衣解开了。
“少爷,要不要吃……”孙夏小心地凑近,满怀期冀地望着他。
他白嫩的小奶包微微地鼓着,嫩红乳孔羞涩紧闭,但荣信辞知道只要含住它,它就会悄然地、顺从地流出乳汁来,他一想到那滋味,不由得有些口干。今天的事的确让他不满,不过荣信辞也明白,这并不是孙夏的错。
只是孙夏不知道,starr那个人有多危险,他玩的东西比舅舅残忍多了。
“以后不许随便乱看。”
荣信辞咬住了一侧乳尖,说道。
孙夏见他愿意跟自己说话,顺着他收拢的胳膊坐进了他怀里,不住地点头:“我知道了,少爷。”
他纤瘦的双手抚在荣信辞耳边,带着欣喜挺胸,方便少爷更好地吃奶,而这件事、这一幕,对曾经的孙夏来说,是不敢想、也不想不到的事情。那个总是带着厌恶和蔑视看向他的大少爷将他用力地抱在怀里,用力到有些饥渴地吸吮着他的乳汁,像是十分在意他这个人一样,孙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信息素里的不平静,像是压抑在冰川下的暗涌,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翻滚不息。
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
孙夏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大脑变得浑噩,太阳穴针扎似的疼痛,他急促地喘息起来,手指无力地从荣信辞的发间滑落。
“……少爷……”
会不会再次醒来,他还是在那间满是酒味和尿骚味的房子里?饥肠辘辘,睁眼看见的却依旧是身形高大的alpha扔过来的空啤酒瓶。
“少爷……哥哥……”
荣信辞挤弄着他嫩红的乳晕,将两只奶子彻底吃空,终于离开了,孙夏却软软地躺在他怀里,紧闭着眼睛,他的眼角沾染水光,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少爷”和“哥哥”。荣信辞低声唤他的名字,孙夏终于睁开了迷茫又满是水雾的眼睛。
“少爷……”
孙夏像是从噩梦中挣扎出来了一样,他用力地抱着荣信辞的肩膀,期望与alpha贴得更为紧密一些。
荣信辞抚摸着他的颤抖的脊背,低声道:“解开防标记带,今天的事,还是要算账。”
“好……”
陷于现实和虚幻之间,孙夏抛却了原有的恐惧,他顺从地解开防标记choker,低下头,将自己的腺体展露在荣信辞的面前。
远在人类还未成功施行ao繁育计划的时候,让一个oga认可一个alpha并不容易,那时候的oega被精心地豢养,娇弱却又高傲,稀少的人口比例足以让他们有底气在求爱的alpha中挑三拣四。
当然那时候大部分oga并不能认识到这种被圈定的选择权没有意义,他们的自由,比起那些他们认为是平庸的beta来说,都少得可怜。
随着ao繁育计划的强制执行和社会的发展,ao的人口激增,失去了因为稀少带来的“优待”,oga才意识到,随意地将自己交出去是多么被动的一件事。alpha可以标记多个oga,而oga被标记一次,就要面临整个人生的改变。
即便有oga抑制剂、防标记带以及去完全标记手术,他们所要承担的,也远超过可以随意标记他人的alpha和与信息素完全绝缘的beta,即便是有权有势的oga,在游戏人生时,承担的风险也更多一些。因此,现在的oga对待自己的腺体更为谨慎了,相比起以前那种被赋予的特权,现在他们的所作所为才是一种自我保护。
毫无防备地对alpha低头,从oga的角度来说,无论身心,是最为信赖的交付。
荣信辞了解这一切,自然明白孙夏行为的含义,他抚摸着孙夏那敏感的腺体,因为starr的觊觎而升起的怒气荡然无存。
那不是孙夏的错。
只是以后得小心了,疯子做事从来不管道德、也不讲道理。
荣信辞按住孙夏微微颤抖的肩膀,张开嘴,露出冰冷又尖锐的犬齿。
那天晚上,荣信辞带着孙夏紧急回国,让第二天才反应过来的starr扑了个空。
回归正常生活,孙夏早将那位西蒙先生忘得一干二净,因为他的假孕越来越严重了,每天让荣信辞吸两回还是会有溢乳。
看过医生后,孙夏每天一边吃药调节激素,一边还得用吸乳器将多余得奶水吸出来,他的乳尖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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