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沉沉,仿佛蕴着一截未开光的玄铁。随着他话音落下,一柄杀意浸骨的纯黑长剑平凭空浮现,悬于他张开的掌上,直刺得洛水当即双目疼得落下了泪来,只能扭头避开。
怎么?不敢说么?他问。
洛水泪水簌簌,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想象得到:对方骨节分明的苍白指节已经缓缓收拢,牢牢握上了漆黑的剑柄,只待她一个回答便锋芒毕露。
若是回答错误
洛水简直不敢想。
她脑子还是懵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坚持陈述实情,就要被这样对待。不,她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一杯茶倒对方身上就能露了邪魔歪道的行迹
(别怕,)脑中的声音却仿佛一点也不慌,(我教你个方法,包管你无事。)
洛水正因为眼睛难受哭着呢,闻言噎了一下,仿佛哭到一半哽住。
(你不是老说,要和你季哥哥一起生,一起死,哪怕死也要死在他怀里吗?)声音笑嘻嘻的,(来,就是现在,撞上去吧,然后照你想的那样做,我们来破他真正的法身。)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想强调自己要死也只能死在季哥哥怀里。
可下一秒,便见对面剑光一闪,显然已经是等得不耐,只待亲自验证。
洛水想也没想,胸口直直朝剑光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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