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吧,就当兼职,偶尔接接委托就好了。」
白於亦默了默,似乎是在思考措辞。
过了几分钟,他才再次开口,「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我有一个要求。」
「什麽?」凌钧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对他的工作还能有什麽要求?不要去工地搬砖之类的吗?
「只要被欺负就要马上辞职,不要忍。」说完这句霸气台词,白於奕若无其事地继续开车,实际上後知後觉的感到有点丢脸。
「你把我当成什麽人了?」好在凌钧然没发现,关注的是另一个重点。
「你敢说你不会?」
「……好吧,我答应你。」凌钧然妥协了,毕竟这确实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这才发现这一路他们都没有放音乐,难怪好像少了什麽,但算了,这样也没什麽不好的。
「我以为你不会答应。」
「以前或许不会,但现在就会了。」
「为什麽?」
抓不准凌钧然是不是真的想追根究柢,还是只是顺着往下问,但白於奕还是认真回答。
「因为我怕你又会想走。」
凌钧然愣了愣,原来自己无意间已经给了他这麽多伤害吗?
起先以为自己离开同时也可以给他一点空间,让他明白自己并不是他人生中必要的存在。但在听完白於奕对他的控诉,他又不知道这样对他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辜负了一个深ai着自己的人。
「所以,b起关上门阻止你出去,我还是负责把门打开,做好一桌子菜等你回来b较好。」
下一句话又打散了他眼前刚聚集起来的乌云,温暖的光线透了进来,照亮了眼前的风景,还有伸出手等着他的人。
有人愿意保护你、等你回家是一件多幸福的事,就算是凌钧然这种没什麽情绪的人都有点被感动了。
所以为了打破这种奇怪的气氛,他决定罕见的皮一下。
「这时候好像应该亲你一下,但你在开车就没办法了。」凌钧然两手一摊,状似可惜。
「……」感情我刚刚营造的气氛都是假的。
「你给我等着。」白於奕咬牙记下这笔帐,决定等等再加倍讨回来。
推开门就看到满满蹲坐在门口,似乎在迎接他们。
「满满,我们回来啦。」凌钧然蹲下,伸手0了0牠的头,满满喵了一声,享受的蹭了蹭凌钧然的手,发出咕噜咕噜声。
白於奕深深觉得他原本就不富足的ai就要被一只猫彻底抢走了,还是一只自己捡回来的猫。
看来是时候宣示主权了,要让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猫知道规矩!
白於奕单膝跪下,一手轻轻捏住凌钧然的後颈,等他抬起头时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唔……」凌钧然有点被吓到,但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吻。
从一开始轻柔的相贴逐渐变的残暴,凌钧然节节败退却又被抓着脖子,无法躲开,只能被动接受他的侵略。
「喵!」结果倒是猫看不下去了,出声试图打断,但白於奕没有理会。
直到白於奕亲够了,这场掠夺才宣告停止。
凌钧然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不甘被排除在外的猫也爬到凌钧然腿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张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白於奕都气笑了,「这家伙真的是……」
凌钧然也笑了。这样真好。
凌钧然今天的头发也是白於奕吹的,吹完他已经快睡着了,但还是张开眼睛,努力保持清醒。
「想睡就睡吧。」白於奕甚至没有看他这里,但已经知道他现在是什麽状况。
「我问你喔。」
「怎麽了?」
凌钧然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才开口,「你……想跟我结婚吗?」
白於奕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住,随後乾脆把东西放下,转过来直gg的看向他,「那你想吗?」
凌钧然思考了一下,有了大致的答案。原本打算全部想好再说,但突然意识到停顿太久好像在找拒绝的藉口一样,於是先开口。
「我一开始觉得,好像恋ai谈到一定的程度,就已经跟结婚差不多了,就算结了婚也不会发生什麽改变。但後来发现,好像不是这样的。结婚之後,我们就是真正的家人了,有义务互相关心互相帮助,不再只是随时都可以结束的关系,而是永久绑定的牵绊。」
才刚说完他临时想出来的台词,对戏的演员也很快地顺着接上,「那你愿意和我成为永久绑定的牵绊吗?」
凌钧然一时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你现在是在用我的话跟我求婚吗?」
白於奕笑而不语,走到床头柜前,拉开ch0u屉,拿出一个方形的小盒子。
直到他单膝下跪,把盒子打开,凌钧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你是认真的吗?」
白於奕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亮光,还有藏不住的温柔。
「不论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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