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全都被訾华似给毁了,没想到蔺玄泽竟然还能找到一株。郁尧盘膝坐在矮几旁, 将手结了一个印, 便开始炼化药性。他只在壁画中看到了那只猫不小心误食了这朵花的画面, 后面还少了一面壁画。也就是从误食异花到恢复人身,中间应该还有一个过程。“银霜草,不过因为是妖域之物,人族的典籍对其记载甚少,只知道它有解咒之用。”蔺玄泽道。?他看着坐在自己身前的人,对方一身红衣夺目耀眼。本来他不喜这种红色,这种正红色意味着杀戮和血腥,张扬轻狂,同沧剑山祖训的内敛沉清相反。可见到了郁尧后,他才发现红色,热烈夺目,有炽灼辉光。对方此时皱着眉,像是碰到了什么麻烦,一对雪白的耳朵还微微动了一下,蔺玄泽的视线落在上面时,浅淡的眸色骤然暗了几分。郁尧听到银霜草几个字的时候,也没有多想,他此时脑海中的魔念一直想趁机出来吞噬他的意识,可他做不到脑子里什么都不想。突然郁尧觉得身上热了起来,一股暖流像火一样从小腹处升起来,迅速窜上了天灵盖。他的腰瞬间就软了,四肢也软弱无力,整个人像是变成了一滩水。他扶着漆黑的桌角的手指还有些微微的颤抖,眼里还有些不解。郁尧猛地想到了那株草,水滴状的椭圆形叶片,倒是很像他以前见过的猫薄荷,但是猫薄荷不会开出那么大的花,也不会让猫猫发情,而是陷入兴奋这什么银霜草的作用,难道是会催化出猫的第二次的发情?是加强版的猫薄荷?郁尧想不了那么多了,他正想站起,却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上。突然有一个人迅速出手扶住了他,对方身上的气息很干净,像是被雪水洗涤过一样,还带着一点淡淡的松木香气,很好闻。而且对方身上的冰凉刚好能驱散他如今的燥热难耐,让他舒服地发抖,忍不住轻哼了几声。郁尧伸手抱住了对方,两只腿也凭借着本能缠上了他的腰。蔺玄泽抱着他,感受着怀中的人在他身上不安分地磨蹭,一对猫耳还时不时地会蹭到他的脖颈,一根雪白的猫尾从对方的大红衣摆下探了出来,缠住了蔺玄泽的手腕。蔺玄泽更加用力地按住他的腰,把人搂在怀里,也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的贴近,不带一丝缝隙的交缠在一起。他对着郁尧道:“你可知道我是谁?”只见怀中的人影抬起头看向他,一双血色的眸子虽然茫然,里面却清晰地倒映着他的模样。对方脸颊泛红,湿润的薄唇微微张开,吐出了一股股热气。“你是蔺玄泽。”
蔺玄泽听到他叫出自己的名字后,忍不住凑到对方那对敏感的猫耳旁,轻轻咬了一口。当初他还能勉强压制住心底的欲望,如今若再让他压下,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低声说了句:“郁尧,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郁尧把头埋在他的肩窝,被咬了敏感的耳朵,却也没有反抗,只能一边忍着从尾椎骨上窜来的酥麻之感,一边将对方缠得更紧。紧贴的地方还意外蹭到了对方的下腹,感受着对方身子微微僵硬,郁尧的头埋的更低了。“我知道,我把我自己,还你”郁尧的声音细如蚊蚁,就连窗外风过竹林的声响,都要比这更大些,可还是清晰地传入的蔺玄泽耳中。甚至如惊雷一般,让他心口微震,呼吸都为之一滞。还他?当初在沧剑山的云舟上,郁尧当时也是如这般,主动缠了上来,而他受对方撩拨,却只是为他压制一晚上的邪火。当时他只是无意说了一句,本尊可不欠你,来日别忘了还蔺玄泽看到对方说了这话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对方身上更滚烫了,一双雪白的猫耳也颤颤地垂了下来。他现在也顾不得心里被对方口中的每一个字,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呼出的每一分热度所撩拨上来的欲望,按住郁尧的那对耳朵,安抚了对方一下。声音低沉,还带着几分性感的沙哑,像是在极力的压制什么。“那银霜草,可是有问题?”不然郁尧怎么会突然露出这种情态。“没没问题。”郁尧更加不敢看他了,头埋得更加低,蔺玄泽发现被他手掌轻轻按住的那对耳朵,在轻轻颤抖拍着他的手心。“银霜草没问题,解咒的最后一步,是要你的元阳唔。”这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完,郁尧就发现按在自己腰上的手猛地一紧,下一秒郁尧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了床榻上,对方还脱下了他的靴子。紧接着一道人影便欺身而上,双手撑在他两侧,莫名给人一种不可直视的压迫感。银发如绸缎般披散开来,垂落在竹塌上,而郁尧一身红衣由于方才的动作,也敞开了一点,露出了黑色的内衫,衬得他锁骨处的肌肤更加雪白。由于热度升腾,白皙的肌肤上也带上了点桃粉之意。郁尧眼底还带着点水光,他皱了皱眉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无论如何都无法排泄的欲望,还有他此时纷乱的心绪和妄图侵蚀他神智的魔念。突然他感受到有一只冰凉的手指按在了他的眉心,蔺玄泽原本冷淡的声线也被染上了一点热度。对方凑在他身边低声道:“压制魔念,需要放空心里的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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