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地颤抖着,“我会比他们做的更好……徽音,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绣着牡丹花的襦裙,裙摆逶迤如千山的痕迹。
裙子中央拱起一个暧昧的弧度,衣带掉落在地上,两个人的裙袂在底端重叠相连,一层盖住一层。
徽音半推半就地接受了,窝在宽深的圈椅里,心里懊恼,怎么又没经受住考验?
就在她踌躇之时,攀至顶峰的潮水猛然击来,轻而易举就击碎了所剩不多的理智。
徽音顿时惊得一颤,反手抓住圈椅两端的扶手,檀木冰凉的温度反馈上来,滚烫的肌肤擦过一瞬的清凉,双腿禁不住地要往里面收拢,合到一半,又被用力地掰开。
水声从裙底传来,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吞吐侵含,不给一丝逃离的机会,舌尖抿过湿红敏感的肉核,带动花穴深处阵阵痉挛,猛地推出一注注腥甜的淫水。
春潮超越肉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她短促地尖叫一声,眼角渗出薄薄的泪痕,双手抓住少年柔软披散的长发,泄愤似的往外一拽。
“唔……”徽音抚着一侧的膝头,极力保持冷静,“很喜欢舔这里?”
发丝被撕扯的痛感忠实地传递到头皮,晏岐不管不顾,脑子一片虚无的空白,仿佛溺身于这道隐秘的谿谷。
少年滚烫的唇舌热情得不知轻重,俨如将将出阵冲杀的年轻士卒,含住湿软的花唇,迫使深红的肉洞剥开一道狭缝,颤颤地吐出满是淫靡气味的水液。
好想就这样肏得她哭着喷水。
粗俗的荤话在晏岐舌底滚了一圈,又不甘不愿地窝回善于编织欺世之言的喉舌,换出一声沙哑的轻哼。
寂寞许久的鸡巴在胯下涨得发疼,只想在徽音湿热的肉穴里横冲直撞。
还不是时候,他想。
浪头扑来,徽音软倒在椅子里,一时间神魂恍惚——你们姓晏的怎么都这么会舔?!
果然是一脉相传的贱人啊!
“母后。”
晏岐跪在蓝地团鹤莲花纹的地衣上,偏过脸蹭了蹭她微微泛红的腿侧,又从凌乱的裙底下钻出来,朝她抬起脸,神容纯质无邪,“舒服吗?”
“……打哪学来的?”
徽音垂着眼睑,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角。
晏岐正要回答,忽觉唇上一重,是徽音轻轻揉弄着他殷红湿润的下唇。
女人唇齿间溢出情欲浅淡的韵调,“怎么这么骚?”
……硬得更厉害了。
脑袋霎时一片空白,早早备好的理由丢盔弃甲,这一仗他落败得彻底。
浩大的秋风攀过墙头和房檐,被端然的门扇所拦,窗前悬着的竹帘被放了下来,垂在风中猎猎招展。晏岐不敢看她,低下脑袋,嘴唇嗫嚅几下,迟迟才细如蚊呐地开口。
“在、在梦里。”
徽音听了,眉端松闲了一些,从喉咙里翻出一声轻快的呵笑。
晏岐袖手站着,慢慢认出这是霜红苑的东庑。因着将春的时节,阆苑里的花草都渐次地开了,团在廊屋外头,千红万紫,花影缤纷,热烈地烧出一片光华的火红。
有人在他面前沉默地站定,依稀是个少年人的身形。晏岐垂着脸,便只能瞧见半新的衣裾垂在他的脚踝,素白做底的袍角晕上斑驳的猩红,掩住隐约探出下摆的木屐。
断了线的纸鹞擦过袖笼,被风吹得滚落地上,他抬起头来,迎着廊下厚重的日光,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容。
一阵漫延的春光里,晏同春微微地笑,“小七,你过得好不好?”
他眼睛酸痛,猛地偏过脸,几乎像是不能承受这样纯净的注视。
“你……”他问,声调在清晰地发抖,“你为什么在这里?”
晏同春没说话,捡起落在地上的风筝,轻轻掸了掸灰。
光瀑在画幅中逐渐褪色,混沌的乌黑势不可挡地侵染世界的边角,锋棱变得无比模糊了。
层云泼下豪雨,难有停歇的时候,风雨向着霜红苑汹涌而来,在他们之间隔开了两个泾渭分明的境域。
他没有回答晏岐,只是长久地望向一个遥远的方向。那青灰抓住晏同春飘动的衣裾,他却依旧缱绻地凝眸,目光温柔如春天里的雒水。
“你——”
他的声音远去了,与另一道轻柔的呼唤在无尽漫长的静谧中重叠。
晏岐看不见他所注视的那个人,但他已经猜到是谁了。
他也知道晏同春想说什么。
死人就该有死人的样子,贱人!
“她是我的。”晏岐一字一顿地说。
“回神了陛下。”徽音将镶玉珠的腰带拍在他身上,语气里有些隐约的嫌弃,“晏玄又在催了。”又不怀好意地凑过来,指尖在他心口轻轻一划,“你要这个样子去见他吗?”
晏岐这时将将回过神来,顺着她的视线,向下一觑。
身下古怪的隆起还没恢复原状,将妆蟒绣堆的衣袍撑出一个略显夸张的幅度。面对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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