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真是个beta呢。
叶槭流将散乱的文件拢好,在桌上卡了卡,摆在马德兰面前,余光瞥见一支已经拆开的针剂:oga用强效抑制剂,一次1支;注射方式:腺体注射。再一看,那只指节发着颤的手已经去摸第二支了。
这算不算滥用药物?
不够平稳的双手显然不适合操作精细的活计。马德兰闭了闭眼睛,叫住叶槭流,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将针剂递到后辈手里,过来……别说出去。帮我打进去,腺体注射。
…我靠!
叶槭流恨不能让渡鸦再偷一次欲望。他接过针剂,扶着马德兰,给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无意冒犯。请再靠过来一点,局长。
如果此刻有第三个人推门进来,大概会惊恐到怀疑人生——马德兰身体的大半重量压在叶槭流身上,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脸颊泛起薄红。湿热的吐息似乎穿过了衣物的遮挡,径直打在青年的皮肤上,将他的体温也变得滚烫。叶槭流深吸一口气,撕开包装袋,拨开男人后颈上汗湿的碎发,并起两指,谨慎地揉按肿得惊人的腺体。
马德兰呼吸一滞,身体骤然紧绷,却不能对年轻人说些什么——这确实是正常的安抚发情期oga的方式,只是对马德兰不适用。年轻人的外套被攥出道道褶皱,他抿紧唇瓣,哑着嗓子制止了叶槭流:不用……这样。直接打进去。
叶槭流收回手,强行掐死心底的遗憾。
针头没入皮肤,颜色清亮的药液缓缓推入腺体。叶槭流长出一口气,将空了的一次性针管放在桌面上,准备找个卫生间去处理一下自己的异样。然而马德兰依然靠在他身上,紧紧攥着他的外套,呼吸紊乱,似乎还没有恢复,他也只能维持着原样,犹豫片刻,手臂虚虚环过他的腰背。
您好些了吗,局长?
男人没说话,只是靠得更近了。
叶槭流一哽。虽然没有易感期,信息素也没什么存在感,但他好歹是个生理正常的alpha,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撑不住了。年轻人抬手捂住眼睛,轻轻推了推年长者。
其实……其实我是alpha,局长。
马德兰睁大眼睛,铁灰色的眼瞳中罕见地流露出几分茫然的神色。他移开视线,答非所问似的回他:抑制剂没起效。
……我的问题?
……更大可能是该换药了。
叶槭流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语言储备如此匮乏。他扶着男人虚软的身体,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话: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找别人来肯定是不行,知道“索尔·马德兰是个oga”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年轻人头疼起来,说:我去……
临时标记。
……申请抑制剂。这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吐出就径直卡在了喉咙里,险些把叶槭流呛着。马德兰又撩了撩后颈的碎发,临时标记。或者你不愿意……那我之后会给你补偿。
好怪。叶槭流呆滞一瞬。他倒也不是那么重视自己的,呃,贞洁,更何况他确实对马德兰抱有一些好感。他环顾四周,盯上那张待客用的黑色皮质沙发,再度揉了揉男人的腺体,我没有不愿意。去那里吧,躺着会好一些。
这张沙发对两个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窄了。叶槭流扶着马德兰的肩膀,尽可能地在解扣子时让它们安然无恙地待在衬衫上。马德兰闭上眼睛,任由年轻人摆弄自己,他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叶槭流非要将他的外套脱到手肘位置,却也默许了这举动。叶槭流低下头,整张脸埋进马德兰的颈窝,犬齿蹭蹭那正散发着美味香气的腺体。
齿尖咬破那片皮肤,年轻的alpha尝试注入自己的信息素。灼热的炭火气息被清凉的泉水安抚了些许,但还是浓郁得惊人。他褪去对方的长裤,在触碰到里层被体液濡湿的内裤时动作一顿。马德兰扭过脸,低声说:……快一些。
年轻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握住年长者的下颌,不管不顾地低头亲吻上去。叶槭流吻得青涩,但又凶又狠,像只横冲直撞的小狗。灵活修长的手指撑开穴口侵入内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抽插进出。马德兰的指尖深深掐进身下的沙发垫,脚趾蜷缩,表情再也不复平日的冷峻。
哈、呃……!
很陌生。但是很舒服。
oga的发情期本就应该靠药物和疏解相辅度过,然而马德兰的身份和性格注定了他不会找床伴,甚至连自我抚慰都不曾使用后方。年轻人拓开窄紧的穴道,摸索着找寻那一点,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在甬道内进出,带出湿淋淋的体液,将身下的坐垫湿得一塌糊涂。被碾过某处时,年长者忽的绷紧身体,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呻吟,连意识也恍惚了。
手指却在这时抽离。他迷蒙地睁开眼,感到双腿被分得更开,炙热滚烫的物事替代了手指抵上湿热的穴口,缓缓推进深处。
马德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深知叶槭流此刻的动作足够温柔,但这不必要的体贴对于正经历着发情期的oga来说实在过于折磨了。他抬起手,想要让年轻人再用力些,却重心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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