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哪里去了。”傅绫面色微红,扭过脸去,“不许再说,我不爱听。”傅夫人笑着哄她,“好,娘不说了,晚上想吃什么?娘吩咐厨房去做。”……傅绫在家中小住了两日,这期间陆承来找她五六回。之前他也是如此,得知她下山回家,便黏在她身后,与她有说不完的话,可昨日听罢娘亲所说,傅绫再见到陆承时,对着他便总觉不自在。她向来藏不住心事,什么都写在脸上,又一直偷偷盯着他瞧,陆承摸了摸脸,忍不住问:“绫儿,我今儿有什么不对吗?”出门前他隆重沐浴更衣,还特地熏了淡香,将自己拾掇得英朗不凡,唯恐惹傅绫不喜。惴惴难安至极,他听到少女疑惑的声音——“阿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有婚约?”陆承登时红了脸,俊朗的面容上闪过羞窘,“你、你知道了?”他这副忸怩害羞的样子,惊得傅绫心中直咯噔作响。我的老天爷,她把他当兄弟,他却把她当未婚妻?!傅绫额角乱跳,蹙眉径直道:“我昨日方知晓此事,阿承,我实话告诉你,一直以来我都视你做兄长,咱们之间的婚事还是作罢的好。”陆承脸上的红晕渐渐淡去,黑眸中涌上浓重的黯然,他勉强露出笑:“我知道对你来说此事太过突然,你一时间难以接受也属正常,你别急着拒绝我,左右还有一年的时间,就当做给我一个机会,我们试着相处一段时日,好吗?”他满脸紧张地看着傅绫,神情满是期待,使得傅绫再也说不出推辞的话。“也只能暂时这样了。”傅绫清凌凌的杏眸直望着他,眼瞧着他的耳根一点点泛起绯色,她大感惊奇,忍不住踮脚伸手摸了摸,咦,还这么烫?陆承侧过脸,耳尖通红,长腿岔开,俯身迁就着少女的手指。大街上人来人往,各色异样目光投来,有孩童捂嘴偷笑。陆承面上作烧,却不想制止傅绫,直到她摸够了,发现了别的玩意儿,这才直起身紧跟着她往前走去。途经宴春楼,两人不期然遇到了陆蕴仪。陆大小姐虽生得娇滴滴,却极爱舞刀弄枪行侠仗义。“哥哥,绫儿!你们来晚一步,没见着我方才教训那吃霸王餐的人有多英勇!”陆蕴仪一张粉脸上满是得意,腰间悬着柄宝剑,嵌满五彩宝石,光彩夺目,直晃人眼。傅绫走上前抚摸一把,笑道:“这柄剑不错,借我把玩两日。”“喏。”陆蕴仪大方解剑,“绫儿你要是喜欢,我们家里还有很多,随你挑。”陆承嗔怪妹妹:“怎么这么没大没小?怎么说绫儿也比你大上几日,该叫姐姐。”陆蕴仪挽上傅绫的手,对兄长吐了吐舌,“就不。”三人在酒楼落座,叫了些酒菜,吃饭期间说及道观的事,陆蕴仪两眼放光,难掩兴奋:“绫儿,我听说你师父长得特别好看,是真的吗?”傅绫啃排骨的动作微顿,“你怎么忽然好奇这个?”“哎呀你别管,回答我是不是?”“唔,师父他确实生得很俊美。”傅绫慢吞吞地擦手,脑海中闪过师父穿着素色道袍的模样,清冷如仙,继续道,“不过,很不好相处。”“原来是朵高岭之花啊,怪不得。”陆蕴仪轻抚下巴,低声说八卦,“城中有名的珠夫人,似乎也许对你师父有了侵犯之心。”傅绫险些被茶水呛到,杏眸圆睁:“什么?珠夫人?那个家财万贯坐拥男宠无数的珠夫人?她想侵犯我师父?!”陆蕴仪连连点头:“没错!这可是我亲耳听到的,珠夫人以宅中闹鬼为名,请你师父前来作法,驱鬼为虚,觊觎他的美色为实。”前阵子师父确实带着几名弟子下山,为一户人家驱鬼,当时傅绫偷懒装病躲了过去,并不知晓那户人家便是赫赫有名的珠夫人。傅绫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当日师父便被这妇人轻薄了去?不对,若是如此,几位师兄怎么没露出半分来?还是说被师父勒令噤声?“你是不知道,珠夫人府中的丫鬟小厮提及此事,皆说得绘声绘色,啧啧。”陆蕴仪吃了杯酒,目露钦羡,“弄得我也想见见你师父本尊,到底有何能耐,使得阅人无数的珠夫人念念不忘。”傅绫:“……不如你也随我上山做道士?”陆蕴仪凝眉思索,却被陆承在额上敲了一记,“胡思乱想什么?绫儿也不是真的出家,只是暂住在道观罢了。”≈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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