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忘了,我可以帮你回想起来。”她就这样很平静的一句话,就把我打泄了气。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的时候,打草惊蛇并不是明智的做法,可是,可是……“阿姐,你明明很舒服,在否认什么呢?”她把膝盖抵在我的穴口,薄薄的布料和膝盖互相研磨着,那股无法抵抗的快感一下就侵占了我的大脑,我哼哼出声,控制不住的侧倒,她用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又用那一副乖顺的表情看我:“没关系的,交给我就好。”她彻底的把我的上衣剥下来,指腹揉搓着我的乳头,毛茸茸的头向下,吻过胸口,肚腹,最后吻过腿心,她用牙齿把我的内裤退了下来,那种不安感又开始从我心中浮现,她吻着我的耻骨,指尖触摸着那片湿润,不浅不深的戳弄,围着y蒂转圈,那种空虚感折磨的我快要疯掉了。
“嗯……呼……”我情不自禁地轻喘出声,想拿手去捂嘴,却又被林夕晚挡住了,她弯弯眉眼,似乎毫无攻击力:“阿姐喘的很好听,我很喜欢,不要挡好吗?”我偏挡!我力气比林夕晚要大,轻而易举的撇开她的手,捂住了唇,林夕晚没有作声,在这一场无声的反抗里,我不清楚我是否真的胜利。她抚摸着我的穴口,却始终不再进去,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我的穴口,湿漉漉的,又热热的,我没想到我在林夕晚这里还能遇到热这个词汇,她探出舌尖,在穴口周围舔舐着,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听的面红耳热,江泽曾经对我做过相似的事情,但这和林夕晚做是不一样的:“嗯哈……呃嗯……不……不能……舔那里。”我的大脑被快感冲击着,再也无法思考现在的情况,曾经与现在重迭,我甚至分不清我是否真的重生。可就在我即将升向云端的时候,林夕晚停了,她随便的用床单擦了一下嘴,墨色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我,我难耐的双腿交叉摩擦着腿心,我知道我这副样子一定很狼狈,我也觉得难受的要死。“喘给我听吧,好不好?”第一世的林夕晚从不会问我好不好,因为她会逼我,而现在的林夕晚也同样会逼我,她只是没有底气,所以装作柔弱没有攻击性的样子。我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她笑了笑,突然揽住我的腰把我拽过去推到窗边,我惊恐的看着她,她竖起食指对我说了一声嘘。手慢慢的挪移,从窗户外面只能望见林家大宅中忙碌的仆人,她的手挪到我的臀间,手指缓慢的插了进去,我想捂住嘴,她却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把我的手掰过去,我可以再次拍开她的手,但大脑被这股无法阻挡的快感侵袭,我的身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淌了不少的水,我觉得耻辱,又觉得身体凉飕飕的,我几乎是半搂着被摁在窗户边的。“林夕晚!嗯哈……你……你别太过分嗯……”“为什么要威胁我?还用这副口气,明明我这么爱阿姐,我好难过。”林夕晚语气还是淡淡的,但依旧不讲理的问出这句话,最后那句话更让我觉得她假惺惺,明明脸色就兴奋的要死,她伏在我的耳边,这句话让我不寒而栗:“阿姐小声点喘给我听,不然,我们就再激烈一点,等到你忍不住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抬头看的,一旦抬头会发现什么呢?他们的大小姐面色潮红,被二小姐按在窗户边侵犯,你猜猜他们怎么想?会闭紧嘴巴吧,但心里会怎样想你呢?对不起哦阿姐,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只是提醒。”还没有威胁我的意思??你就差把这两个字写脸上了!我死咬着唇,就是不肯出声,她叹了一口气,把我的头扭过来,双乳紧贴在冰冷的窗户上摩擦着,让我觉得恐惧,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和身下绵绵密密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无法逃脱,我甚至不能张口,因为一张口就会发出让我脸热和让林夕晚得意的喘息,但我无法否认的是,我已经有点迷离了,之前未曾到达的高潮又开始向我袭来,让我无法忍受这难耐的痒意。快一点……就要到了……可是这时候林夕晚却停了,甩了甩手上粘黏的液体,我难受的从眼角流出泪滴,她又吻了我,语调温柔:“别哭啊,你的眼泪比你更不会说谎,服个软,只要你喘出声,我就给你。”为什么……还是走到这个地步。崩坏的情绪摧毁着我的理智,我呜咽出声,哭诉的声音便不受控制的从嘴里吐出:“为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啊!”“因为你答应了,因为你走不了,因为,我爱你。”她没有因为我的情绪而受到任何阻碍,只是很平静的望着我,我突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真的没有重生吗?这时候的林夕晚会对我讲爱这个字吗?会的,毕竟在那晚她要掐死我的时候她说过,可是她会这样,毫无阻碍的对我讲出来吗,在我清醒的时候?不,我可能也不是很清醒。因为我要疯了。剩下的空虚感一直在折磨着我,我反反复复的想拿手去慰藉一下自己,都被林夕晚拿开了,更别提下面仆人商谈的声音竟然还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那种被放大的恐惧和空虚感,折磨着我的神经,让我好像又再一次的拖入那个无法摆脱的泥沼。“阿姐,喘给我听。”她又开始伏在我耳边命令我,我被她哈出的热气弄得身体颤抖了一下。可凭什么命令我呢,我就是,不愿意。她又在叹气,这让我觉得难受,比她威胁我还要难受,身体上的折磨让我无法思考,只觉得整片思绪好像飘在一片云里,却怎样也无法下坠。“别再犯倔了,明明做不到的不是吗?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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