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根被磨得红肿一片,若即若离的抚慰宛若隔靴搔痒,后穴的泛起的空虚麻痒几乎令他彻底崩溃。
火星洒落干黄的草垛,顷刻间掀起熊熊烈火。欲望将他灼得口干舌燥、痛不欲生。本能几乎要吞尽他的所有理智,将他堕化为只知淫欲的野兽,翘着尾巴摆出一副求欢的姿势。主观意识再也不能支配躯体,腿间夹紧的性器还在不知疲倦地磨蹭,丹恒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快一点结束吧……他的脸埋在被褥里,将那些难耐的喘息和委屈的泪水全揉进棉花里。
身后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丹恒艰难地撑起身,转过头泪眼朦胧地去看他的爱人,却看见那一双金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翘起的龙尾下方。景元一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握紧了他的腰。
丹恒在瞬间意识到了不妙。他的整具身体都因为情动而酸软乏力,膝盖陷进床褥里艰难地向前磨蹭了半寸,却被景元掐着腰捉了回来。硬挺的性器抵住湿软得不像样的穴口猛地向内一挺——
“呜!”
空气中晕开浓郁的乳香,景元伸手往丹恒胸前一摸,果不其然沾了满手乳白的奶水。那张贪婪的小嘴终于如愿以偿地被喂满,穴肉痴迷地绞紧景元的性器不愿放开,可它的主人却不像是得了趣一般惬意。丹恒的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小腹,秀气的眉头拧在一起,面上泪水涎水混作一团,表情不知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丹恒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重的哭腔。
“宝宝……肚子里还有宝宝……”
景元俯下身,偏头衔住丹恒一侧的尖耳,又将温热的掌心覆盖在爱人纤瘦的手背上。丹恒的小腹已经能摸到微微隆起的弧度,坚韧的卵壳下藏着稚嫩微弱的另一种心跳。
“怎么连日子也算不清了?已经到四个月了……”
“今晚可不许说累了,丹恒。”
“不必为了我勉强自己做……”
“不是勉强。”
景元半倚着床头,浴袍的前襟大敞,腰带落进床褥,精壮的身躯赤裸在暖黄的灯光里。他两腿伸直略微分开,空隙刚好容得下他的爱人。
丹恒的大臂压上景元的腿,整个人嵌进景元的腿间。刚刚拥在一起泡完热乎乎的澡,他的指尖还带着不似往常的温热,小心翼翼地贴上性器根部。景元自上而下地垂眼看着这副光景,硬挺怒胀的肉棒直直杵在丹恒面前,和他那张向来如月白风清般的脸庞搁在一起,一并看去,显露出一种宛如亵渎神明的色情。
可被拢在狩猎者眈眈目光中的人却浑然不知,丹恒只是微微偏头,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大家伙。视线一寸寸检阅过圆润饱满的龟头,划过系带又扫过茎身上虬结盘曲的静脉,最后落到腿间沉甸甸的囊袋上。认真得仿佛不像是在准备行些什么风月之事,倒像是捧了个什么生物标本,目光一丝不苟专注虔诚,似乎还带了点跃跃欲试的好奇劲。
“怎么舔你才会舒服一点?”
真是要命。
被丹恒轻易撩起的欲火和捧在心头的疼惜爱怜正在景元脑子里天人交战,他闭着眼睛长呼出一口气,总算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视线才重新落回压在腿间那张巴掌大的脸上。
他向来是不愿让丹恒委屈自己做这种事的。从前的丹枫是个嘴极刁的人,日日三餐皆是被族人炊金馔玉地供着,自然养出来一套颇为刁钻的标准。难得几次同云骑出征,他眼看着丹枫在盘子里夹了两根刚刚断生的菜叶放到口中细细咀嚼,而后果断搁了筷子。之后整餐便都只端着小小的白玉茶盏,看着自己一点不挑地吃完了营里派发的吃食,眼神里似乎都带了点困惑。
只可惜丹恒在幽囚狱的最深处长大,牢饭难吃到连景元自己都觉得难以下咽。当他看到年幼的持明捧着个冷硬的馒头面不改色地小口咬下,仿佛连着他的心也变成了块冷硬的馒头,硌得整个他胸口都在发疼。
皮肤表面传来的触碰将景元从过往中唤回。似乎是不满于他长久的沉默,丹恒捏了捏他腿根,终于舍得将目光从那根大家伙上移开,对上了景元的视线。
“我并未委屈自己,只是和你怀着同样的心情罢了。”
薄红一点一点从他耳尖晕开,景元的手掌压在他头顶,熟悉的温度像是无声的默许和纵容。
“若是说需要注意的地方,那就用嘴唇隔开齿尖。其他不必在意我太多,随你喜欢就好。”
也不指望能从景元口中再问出什么了,他又将视线移回,寻找第一个合适下口的地方。
持明族体温偏低,舌尖沾着一点晶亮的唾液贴上来时,带来一丝细微的凉意。丹恒半张着嘴,吐着一小截嫣红的舌头,自下而上在景元的性器上留下一道水痕。他从柱身的最下方一直舔到顶端的小孔,舌尖卷走冒出的透明前液,还要抬着眼睛仔细关注景元的神色。而景元倒是神色如常,只在对上丹恒视线的时候挑了挑眉毛。
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小瞧了一样。一点奇妙的有关胜负欲的火苗在丹恒心里突然冒了出来。
想听到景元低哑的喘息和夸奖,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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