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社团,陪下哥哥的身边。
季榆白很是享受这样的生活,他像养了一只很听话的宠物,要季温做什么季温都会乖乖照做,甚至于有一回在替季温上药的时候,将一指塞了进去,甚至故意做出抽插状,季温也只是微微的反抗以后,就任由他动作了。
他知道季温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却放任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他要季温把全身心都交给自己,至于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
季温现在都和季榆白睡在一起,甚至是相拥而眠,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兄弟两个这样过于亲昵的行为有违伦理,他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只放了季榆白进来,他只能看得见季榆白,便也对季榆白言行计从,只有季榆白陪在他身边,才能带来片刻安宁。
在这种情况下,季榆白甚至可以在季温的默许下做出一些看起来在正常兄弟之间不正常的行为。
季温近来无论是动作还是思考都有些缓慢,季榆白听见浴室里传来声响起身去看,季温弄得满身都是泡沫,摔了沐浴露,见他进来,就呆呆的回头看着他。
季榆白静静的看着季温。
季榆白走过去,替季温冲洗去身上的泡沫,过足了手瘾,最后用浴巾把季温包裹起来,带到床上去,想要掰开季温的腿。
季温有些抗拒地合上腿,季榆白假装生气,“哥哥既然不想要弟弟帮忙,那我只好不管哥哥了。”
季温近来几乎是十足十的依赖季榆白,他怕惹得季榆白生气,急忙起身抱住季榆白的手臂,轻声的,糯糯的,带着羞耻说,“对不起,你看吧。”
季榆白脸色这才好转,奖励般的摸摸季温的脑袋,让季温躺到床上去,他拉开季温纤长的两条腿,抚上季温微微打颤的身体,甚至理所当然的要求,“哥哥自己扶着腿,我才能看得仔细些。”
季温拿手把自己的腿架住了,羞耻的闭上了眼,而在季榆白看来,季温此时的模样无疑像是在邀请。
他顿时有点口干舌燥,很快的俯身到季温的腿间,低头去看季温露出来的穴口,干涩紧致,微微颤动着,很难想象这个地方曾经容纳过他,他伸出手去,冰凉的手指点在入口上,察觉到季温剧烈的抖了下,便出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
季榆白抬眼去看眼角发红的季温,眸色愈来愈深。
季榆白伸出一指,一点点往入口里探,才进了一个指节,季温就抖得不成样子,十只圆润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尽管眷恋里头的紧致和温暖,季榆白将手指抽了出来,继而拉开季温的两只手,把已经流了一脸眼泪的季温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我检查完了,哥哥的伤已经痊愈了呢,别哭啦。”
在季温的世界,季榆白就是他的主人,想让他哭就哭,让他笑就得笑。
在季榆白的世界,季温就像提线木偶,他的一举一动都要通过他的授意。
“哥哥,睡着了吗?”
季榆白将季温的嘴舔得湿淋淋的,吸吮着季温的乳尖,如木偶般摆弄季温的四肢,将他白细的腿夹了起来,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去摩擦着
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拥有哥哥?季榆白满脸痴迷,声色癫狂,抚摸着身下人光滑的躯体,愈发着迷。
已入冬初,天气略寒,西伯利亚的季风早已入境。
在公布寒假后,季温长舒一口气,与季榆白并肩离校,看着窗外不断越过的景色,内心满是酸楚。
季榆白凑到了他身边,两人亲昵无比,季温习以为常,季榆白伸手捏了捏季温柔软的耳垂,冰凉的手吓了季温一跳,随即摘下自己的手套,温热的手触碰到季榆白冰凉的指尖,随即递出了手套。
季榆白只伸手拿了一只。
两人到家后,难得顾欣和季政泽都在,门口的春联也换新。
季温细算日期,宁城一中放假晚,已经过了立春,家人团聚也是理所当然。
季温开口唤了父母。
季政泽看见两人带的手套淡淡开口,“你们相处的不错啊。”
季温没有开口,季榆白回应道,“我挺喜欢哥哥的。”
顾欣在一旁滴水不漏的微笑,看着两人。
闲聊后,季榆白拉着季温转身上楼,消失在转角。
季温总是多梦,总有一双臂膀将他紧紧的拴紧,只要他稍微有动作,那铁石一般的桎梏会将他越缠越紧,直到他喘不过气来。
日子枯燥无味,没有年味,父母应不完的酬,除夕夜一起去老宅子拜访爷爷,一大家子坐在食桌上,没有寻常家里过年的有说有笑,反倒像是一种公事公办。
季温胡思乱想,他能进到季家还是爷爷的主意,大抵太过于古板,怀抱着季家的血脉不能流传在外的心态,这才勉为其难入门。
索然无味的吃完饭,没有饭后闲聊,一家人正襟危坐,季温收下季老爷子递来的红包,季温轻声道谢。
季榆白送了季温一条围巾,红色的。
季温回了一条围巾,也是红色的,费了大价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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