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圈,妈的他也没和季榆白说过他在哪个小区啊。顺势一把勾住季榆白的脚,季榆白狼狈摔在地上。
高谦问:“你怎么进来的?”
季榆白冷笑:“我在这里也买了套房。”
季榆白甩开高谦的手,凭感觉找季温,季温刚吹完头发,没注意外面的响动。有人在敲门,季温以为是高谦,开门后。
季榆白挤进来,把门反锁。
季温看到季榆白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出去。”
季榆白没讲话,只是看着季温的手机,季温恍然大悟,直接把手机甩在季榆白身上。力道十足,季榆白闷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盯着季温。
季温满脸潮红,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用红肿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季榆白冷冷道,“我来带哥哥回家。”
外面高谦疯狂敲门无效,翻箱倒柜的找钥匙,把刚刚整理好些的客厅又打乱。
季榆白靠近季温,季温跑到床的另一侧想要远离季榆白,季榆白一个箭步死死抓住季温,季温感觉他的手腕都要被捏碎了,痛的厉害。
季温拼命挣扎,季榆白一只手就死死钳住季温。拉着他出门。
高谦在客厅一把拉着季温的另一只手,两人谁也不肯松手,僵持着。
季榆白开口,“你想让爸爸知道你夜不归宿和高谦在一起吗?”
季温动摇了,有些害怕。
高谦死死抓住,“造成这一切的凶手也有资格说这些吗?”
季榆白软下口气来,循循善诱,“哥哥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们得回去好好复习啊。”
“我之前只是不懂事我真的只是想好好保护哥哥而已…”
季温脑子里乱糟糟的,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无法适应,只是沉默。
高谦微微捏了季温的手。
季温回过头,满眼悲怆,几乎要碎掉。高谦放下紧握季温的手。
季榆白挑衅回眸,拉着季温出门。
外卖刚好到,季榆白挑衅开口,“养生粥还是你自己留着喝吧。”
季温被季榆白拉着下了电梯,酿酿跄跄被拉着左拐右拐,又进了一幢单元,稀里糊涂的跟着走。
季榆白开了指纹锁,把季温甩在沙发上,开始扒他的衣服,季温面脸泪,拼命抵抗,被季榆白死死钳住,挣扎的双腿被膝盖抵住,睡衣被死死扯住,拼命往外扯,力道之大让里面的短袖微微变形。季温用手去推季榆白的胸膛,把季榆白的脖子抓得满是红痕,上衣外套很快被脱掉,只剩下皱皱巴巴的白色短袖。
季榆白骑在季温的胯间,不让季温挣扎,冷冷开口,“短袖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季温有些神情恍惚,剧烈的挣扎让他胸口几乎憋着热气,卡在胸膛里,懵懵懂懂中,他微微直起身子,双手抓住短袖的尾端向上翻,精瘦的腰漏出来,满是红痕与淤青,季榆白的粗重呼吸混合着冷空气喷洒在季温的肌肤上,忍不住打寒颤,皮肤起了细小的疙瘩。
直至衣服彻底脱光,季温被冻的不行,皮质的沙发让他直打哆嗦,季榆白毫不费力的把他的裤子拉掉,偏大的短裤微微下滑。
季温满脸木讷,季榆白拉着半裸的季温去浴室,热水猛地喷洒在季温的身上,季温尖叫挣扎,推倒季榆白,两人在浴室里跌坐在一起。
热气腾腾,玻璃早已模糊不清,季榆白看着双颊赤红的季温,恶趣味道,“哥哥的身体我都看过呢。”
季温将沐浴球甩到季榆白身上,季榆白饶有兴趣,季温无力折腾,湿热的环境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季榆白简单清洗后,用浴巾裹住季温,打横抱起到床上。
季榆白半跪在床上,给季温找了几件衣服,像打扮玩偶一般细心雕琢,用浴巾擦干季温滴水的发丝,用吹风机细细吹干。
季温讨厌这种如同俘虏一般的感觉,季榆白的从中作恶让他厌烦。
季榆白去做饭了,季榆白问他想吃什么。
虽然长期闲置,但有人定期清扫,食物还算齐全。
季温没有理,侧身对他。
季温偷偷溜出主卧,看到茶几上自己送季榆白的围巾,一怒之下丢进了垃圾桶。
季榆白手捧出锅的青菜鸡蛋挂面,看见季温在客厅,心情大好。哄着季温来吃。
季温神色恹恹,开口,“我不想吃。”
季榆白冷下脸,“我不介意陪你吃一晚上。”
季温只好乖乖坐到桌前,季榆白见季温的确没什么胃口,便分了一个小碗,把荷包蛋和菜叶带着小部分汤面分给季温,自己则闲庭信步的吃着大碗。
两人吃完饭,简单收拾后,季榆白拉着季温睡觉,睡前,季榆白拉住季温的手,“你还是我的哥哥,永远不会变,你也逃离不了我,逃离不了这个家。”
“指使他人霸凌能满足你的恶趣味了吗?”
季温偏过头,不肯再说。两人共枕无话。
季温睡的浑浑噩噩,半夜醒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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