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够发泄的路径,被丝带制约,阴茎顶端被前列腺液糊得熟红黏湿,一片狼藉,通体色泽黏腻,歪歪斜斜搭在小腹上,看着就凄凄惨惨。
“哈嗯……始、始……帮帮我……”剑崎呢喃着。
相川始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没有敢放置剑崎太久,三个小时就回来了。如果人被弄坏了,那才得不偿失,毕竟只是想要磨一磨这家伙性子,让他意识到失联是一件决计不能再犯第二次的事。
等到他推开门,率先听到的是剑崎喊自己名字的声音。不过其间掺杂着情欲,也掺杂着压抑的煎熬,不仅断续,还有些沙哑了。
比起出门前,剑崎没那么精力旺盛,他粗重地喘息着,软绵绵倚在枕头上,唯有胸膛起伏得厉害,肌肤表面透着潮红,连偶尔的痉挛也显得虚弱,一副不堪受情欲的模样,大概脑子也迷糊了,连始回来了也不晓得。
甚至始将手铐从床头松开,把人搂在怀里,再替他揉揉手臂酸涩的肌肉,缓解固定姿势的僵硬,剑崎才缓缓由眩晕中清醒。他双眼迷蒙,睁大了瞧向来人,下意识就蹭着他的膝盖,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始,我好难受……”
始去摸剑崎的脸,他的双颊灼热,鬓角的汗湿了又干,发丝杂乱又黏腻。见对方没有当即解放自己,混乱的大脑捋了又捋,剑崎以为要讨好点,只好乖乖再爬上他的大腿,去给人解开裤子扣子。
双臂还发麻着,指尖迟钝异常,因而移动困难,更没法做精细的事,剑崎想了又想,干脆脑袋凑过去,咬住牛仔裤裆部,舌头牙齿并用,不断在纽扣和扣眼间钻弄、撩拨,濡湿大半布料,好容易才扯开。
尽管隔着一层,剑崎唇舌的殷勤已能感受,始不做声,却轻轻按着膝上人的脑袋,估计也挺享受。底下那根阳具已有些硬了,待他用牙齿断断续续咬下拉链,鼓胀而发热的一团就挤到面前。
只剩最后一步,这部分容易多了,剑崎只消衔上内裤边缘,再往下一拽,挺拔的性器伴随着淡淡的男性的气息,径直弹到他脸颊上,他还想顺势含住阴茎,来一个口交,却被始阻止了。
“你做得很好了。”他托着剑崎的脸,让他抬起头,两人目光甫一碰撞,始微微一笑,随即俯身迎上去,亲吻这条可怜小狗的嘴唇。
两人的唇舌很快热烈地交缠,接吻了无数次,交换了无数次气息,对对方的节奏和习惯都了如指掌。这回剑崎更主动,他近乎贪婪地渴求着始的津液,舔舐着黏膜和舌头,好像这样子能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热量。
面对这份热烈,始选择纵容,他没有太注重深吻的主动权,心思放去别处,亦或者说方才的行为是对三个小时前,剑崎请求的回应。
他一只手臂圈着剑崎的腰,轻轻拍打他的后背,隔着一层衣服上下摩挲,时而激烈地像是要生起一团炽热的火,又时而柔情细腻,仿佛只是在勾勒身躯的曲线,还用手指在凹陷的脊柱沟内或者滑弄,或者轻敲,酥痒和酸麻尽数灌进骨头。
另一只手从前面钻进衣摆,去逗一双红肿的乳头,始没什么技巧,也不需要什么技巧,光是随手蹭蹭,剑崎就受不了,下意识侧身躲闪,可被人套紧,无从逃避。他抿嘴笑笑,好心摘下那对乳夹,再去抚慰,指腹搓,接着掌心揉,怀中人抖得厉害,却半点没抗拒。
下半身麻木的情欲重新复苏,于血管中脉脉流动,不再像后半个小时内,明明是欲望,偏偏冷得像铁,夹杂着细密的针刺在黏膜上扎,磨得私处肿胀。思维被扔在汗水里起伏,捞上来时湿透了,也凉透了,冰得头脑发昏。
剑崎被摸得呼吸节奏紊乱,舌头也不再纠缠得厉害,时不时得停下来喘息。他半个身子都趴在始身上,也焦躁地想要抱回来,可惜双手还被铐着,没法动弹,只能抓着领子,低头埋在人肩膀间,大腿细细磨着始的腿侧,充作撒娇的语言。
大概是疼爱够了,始终于肯进入正题,他按下剑崎,打开他的双腿,从股间取出肛塞,再扯出跳蛋,将自己的阳具送入。
“呼……嗯唔。”
随着一声松快的呻吟,剑崎颤了颤,肠肉喷出些爱液,迫不及待缠上性器,层层叠叠地吮吸着,仿佛比平常还要热情些。他双腿跟着挂紧始的腰,紧紧贴上去,若非对方已经开始挺腰操干,他非得换个体位,自己扭动屁股求欢不可。
始面上看着冷淡,实际该有的欲望一直都有,他抓着剑崎的侧腰,在肉穴内冲撞,阳具抽插得稳重又结实,浅浅抽出,重重抽送,将穴肉的褶皱重重推开,贯穿整条甬道,每次都深深操到前列腺,将身下人操得音节断续,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疲软的快感再次噼里啪啦点燃,身体被顶弄得兴奋不已。在长时间的放置中,剑崎无师自通了用后穴分担高潮,爱欲中,他双颊绯红,迫切地需要发泄体内积蓄的情欲,穴肉痛快地潮吹着,竟也勉强好过。
爱液湿哒哒洒在性器上,阴茎与穴肉的碰撞在润滑下水涔涔,弄湿两人的私处。光是肉穴吸吮,始都有种没法把阳具从穴里抽出的依赖感,这具身子明显敏锐多情许多,小穴更是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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