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直接放回去吗?始想。算了,反正要做的事做了大半,剑崎又不是他的小猫小狗,随意留下来还是不合适。人类遭受那样的刺激,醒来后看到回到自己的房间,会比较有安全感吧。
剑崎从昏厥中清醒,一睁眼就是熟悉的天花板,见自己身上仍旧湿漉漉,意识到发生的事并不是想象和梦境,抱怨那个奇怪的家伙连个解释都不给,就是另一回事。
在步入25岁的第三个月,剑崎和相识多年的恋人相川始步入了婚姻。
始是剑崎在高中时,男校女校联谊里认识的女孩,两人从高中时交往,中间也没吵什么架剑崎脾气好,始懒得吵,就这样作为一对旁人艳羡不已的情侣,在橘和天音等亲友的祝福下,填写了婚姻届,在亲友们的祝福下举办了婚礼。
婚礼之后,需要面临的事就是——sex。
剑崎在婚房中通红着脸,局促地坐着,他还是个实打实的处男,打算郑重地把第一次放在结婚后。在恋爱期间,他和始说过这个打算,当时对方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倒显得剑崎面红耳赤的很没有气势。
“这么着急?”
始换了身更方便行动的连衣裙,那双高跟鞋让她平易近人的气场多了少许压迫力,其实剑崎一直很意外,她并不像是擅长穿高跟鞋的类型,却意外地能掌控,简直如履平地。女人走进房间,一瞧见如今的丈夫的表情,就晓得他在想什么,脸上微微笑着。
“诶……始你……”剑崎一见妻子回来就从床上弹起来站着,他挠着头,立即气短。
“不,我随便的,倒是你没事吧?”始很自然地搭上话茬,她想了想,好心道,“嗯,反正你已经请好蜜月的假,这段时间可以好好休息,我不是人类,交配方式和你们可能相差很大,你要做好准备,会很辛苦的。”
从第一次认识始开始,剑崎就知道对方并不是一般人——不,应该说不是人类。她保护一个小女孩和两个混混打架,手臂受伤时,流下了绿色的血,剑崎虽然没来得及帮她打退那些小混混,却及时地上前给她包扎。
有很长一段时间,始都以为剑崎是红绿色盲,看到他一个人过马路还有点担心,没想到这家伙眼睛并没有问题。大概是脑袋有问题吧?想着对方殷切的傻笑,始不得不这样想,但是笨蛋也有笨蛋的魅力。
“我怎么会有关系。”剑崎下意识说,但他又想起来什么,有些退缩着试探,“该不会你们种族,也是像螳螂一样要把雄性吃掉才行吧?”
始叹气:“笨蛋吗你,像这种不太符合人类世界运行的规则,一定会在之前就告诉你,我可没有想在新婚之夜就被警察逮捕的意思,但是人类确实在我们的捕食范围内,怎么样,你想要被吃掉吗?”
剑崎嘟囔着:“感觉你想要抹除吃人的痕迹也很简单啊。”
始反问:“你确定要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吗?”
剑崎摇头装傻:“啊咧,我有说什么吗?”
“算了,你坐下来吧,别站着了,我又不是橘。”在高中的时候,剑崎经常因为违反校规,在外面偷偷打工的事,被叫去办公室,幸而教导主任是熟人所以没有问题,始从一开始远远看着他傻站着连连鞠躬道歉,到后来目不斜视直接路过。
剑崎依言照做,但对接下来的事,又紧张又期待,显得格外躁动不安。在这之前他也稍微看了些资料,从同样是处男的睦月那里要了点片子,可是到了临门一脚,连先去拉始的手都忘光了。
“对不起……”剑崎脸红得太厉害,散落的几粒雀斑似乎都要熟了,他甚至开始担心自己会早泄,按照往常晨勃持续的时间而言,应该不至于吧?
“让我来吧。”始简练道。
“嗯?”
“不是觉得你不行,只是我来会比较合适。”她好心解释。
始两三步走近来,单膝跪在剑崎腿间,她在丈夫即将发出奇怪叫声前,扒开他的裤子,把内裤里藏着的半硬半软的阴茎含入口中,没有丝毫羞涩,好像这样子很正常——不对,莫非对她们来说,确实是正常的吗。
脑容量被烧掉大半的剑崎彻底陷入混乱,另外消磨他理智的,则是下半身所进入的湿软境地。很舒服啊,软绵绵的舌头和嘴唇贴上来,阴茎被舌尖精细地舔舐着,和用手发泄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爱人。
但是还是不合适,剑崎强撑着意志,按着始的发顶,夹着声音阻止道:“始,咬这里很脏的,不合适吧?”
始把他的手从头顶拍开,从容地把阴茎吐出来,陈述道:“没有啊,你平时不是一直清洗地很干净吗?确定了这点,我才这样做的,我还以为人类男性会喜欢这种的,如果你适应不来的话,我可以用手。”
“诶……倒也不是这个方面的。”剑崎弱气道。
他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始态度太正常,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被汹涌的情欲蒙了满脸。不过,始居然还为了自己,去摸索了男人的喜好,剑崎很开心,于是喜滋滋笑着,朝恋人,也是如今的妻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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