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宁脑海里出现凌风轩风雅的模样,这么多种子,她想把开阔的院子里全种上这些花。应该……再飞舞几只蝴蝶。她拿起一袋不太一样的,收口用的是红绳,她向桌面打量,还有一袋也是如此,旁边是一卷没用完的红绳。红的艳丽。“这两个不一样吗?”严宁纳闷,转向长秋。“嗯……”长秋被她一盯,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说道,“一袋是白花,一袋……是黄花……”严宁送他的那束还在一旁的花瓶里,长秋不想看它败落,一直用灵力维系,所以问阿柔时他特地多要了这两种颜色的种子。“长秋,到时候就种在我们窗户外面吧,等夏天开花的时候……”严宁高兴转过头,却没再说下去,她希望自己能活到开花那天。长秋的小心思被发现,脸上蒙了层羞意,他眼神四处寻找落点,没注意到严宁神情瞬间的失意。“阿宁,你的衣摆怎么烧焦了?”他从地上的衣服看回严宁,在她身上翻找检查,“医仙师父给的冰叶子不好用吗?”“好用,回来我又去了一趟。”“去那做什么?”“做这个。”严宁在长秋手心放下一个圆柱体的木盒,两头浑圆,见他握紧,严宁抬手击去掌风。“这是——啊!?阿阿阿阿宁?”长秋话到一半声音突然颤抖,右手也跟着那个嗡嗡的木盒震了起来,他面色惊讶,似乎快握不住了……那里面正是火山口会震动,会发热的昆虫,木盒是严宁趁回程的时间,砍了截树枝临时做的。她握住长秋的抓住木盒的手移到他耳边,强烈的震感带来的酥麻立刻让他脸变了色,眉眼染红,双肩瑟缩。“不不,不要……”长秋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但他不敢细想,他只想松开当前快麻了的手,可严宁握得很紧,他甩不开这奇异的木盒。“你上次说都听我的,”严宁贴着他的唇,“但是……不听也没关系。”她将桌面一旁的红绳还有那枚铃铛扔到床上,抱起双腿乱摆、惊慌失措的长秋也扔到了床上。--------------------下章写。 同时=====================“阿宁……你,松开我吧……求你了。”长秋被布蒙着眼睛靠在床角,轻轻扯动手腕上缚紧的红绳,方才他被吻到发软,双手被她举到头顶,不知不觉就被绑住。像是被扒了毛的羊羔,任人宰割……“阿宁……”长秋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能感到严宁俯在身下,不知道在干什么。
动作很轻,距离很近,能感到她微热的呼吸,还有若有若无的触碰。“好了。”严宁满意道。她轻轻一点,长秋一颤,一声清脆的叮铃声响起,冰冰凉凉的触感挨在滚烫的白玉上。铃、铃铛?长秋还来不及开口拒绝,眼前的布被取下,他低头看去,违和艳丽的景象让他瞬间面红耳赤。白玉的沟壑下,真的被她用红绳绑住了一个金色的铃铛,正是他傍晚挂在屋檐下那串风铃上的。他一紧张,那铃铛似乎要摆动起来了!“不不不,不行,不行阿宁……”长秋连连哀求,手却被绑在床头,他想合上膝,但严宁还坐在身间。这一番挣扎,铃铛倒是响得清脆。严宁勾起得逞的笑容,跪起身撑在他两旁,低头俯视羞得要落泪的他。长秋浑身就只穿了一件上衣,衣襟散开,衣领将将挂在肩头,马上就要滑下,清晰的锁骨和下方那点红若隐若现,他人太过白皙,手腕间的红绳也过分醒目,红得诱人。他的唇也是。“为什么不行。”严宁略粗重的呼吸慢慢靠近他的唇,又抬眸对上他水润的眼。无辜,单纯,但他眼底除了羞怯之外没有不喜欢。“嗯?为什么不行,长秋。”她又问。长秋又昏又涨的脑袋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问题,可为什么不行?他眼神四处躲闪,竟然也找不到答案。他只好乞求:“阿宁想怎么样,都好……能不能,别绑着我……还有,这个铃铛……”叮铃一声,清脆响起。长秋都不敢再说话了……“嗯……”严宁抿住唇思考,笑道,“我现在就是想这样怎么办……”话音刚落,严宁低头吻上了他。除了两人的唇亲密相接之外,没有任何相触,可铃铛却随着亲吻一阵阵响动。特别是严宁侵入深处加深这个吻,绕上他的舌时,长秋喉间溢出的低吟和清脆的铃声同时响起。叮铃叮铃。长秋告诫自己不能再乱动了,可似乎还是被她掌控,那枚挂在身上的铃铛次次扬在空中。这声音是心动,也是情动,这是他的回应,严宁心间似火烧,脑海翻起一阵阵浪花。“长秋,我好爱你。”“阿宁,我——”吻才刚结束,长秋耳边又传来一阵极致的酥麻,他被震得说不出来话,双手紧紧收在身前,呜咽声都带着细小急促的波浪。还有不断的声声铃响萦绕在耳边。那枚木盒在严宁手里游走,在左右停留,又在长秋呢喃拒绝后接着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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