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乔老爹和郓哥说道:“我家中还缺一个负责扫地的老仆,和跟在我身边的跑腿小厮,我看你们父子二人整日闲来无事,不能跟着我,找个活干,总好过吃了上顿没下顿。”
乔老爹和郓哥对视一眼,父子二人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喜。
不说别的,西门庆一日三餐里剩下的东西,都够他们爷俩日日打牙祭了,不比在此处苦熬着强?
“多谢西门大官人抬举。”
父子两人一起跪下,简直要把西门庆视为再生恩人。
西门庆也不含糊,穿好衣服之后,带着这父子两人回了府,他一个人住的府宅,比乔老爹和郓哥两个人住的房屋都要大十倍,里面山石小溪,应有尽有,仅仅是走了一段路,就将这二人看的眼睛都要花了。
他身边人手足够,乔老爹尚且能离得远点,拿着笤帚扫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一日三餐,餐餐都有油腥,对比以往的日子,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郓哥却心中忐忑。
他虽然名义上是跑腿小厮,然而跟在西门庆身边,实在没什么活干,算账之类的事情,西门庆也用不着他,至于打架,他还不如西门庆高,虽说这差事清闲,但他是小厮的身子小厮的命,闲下来了还觉得浑身不舒服。
尤其是西门庆并不是到哪都带着他,有时西门庆便把他留在家里,一个人去了外面,不知道去哪,等再回来的时候,满脸红晕,浑身酥软,进了屋子便倒头大睡,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
郓哥现如今吃喝不愁,便有精力起了别的心思,他现在年岁尚小,跟在西门庆身边,什么事情不做,还能称一句可爱,等将来再长几岁,他若是还这么四肢清闲,怕不是会被当成废物打出去?
若要在西门庆的府宅里站稳脚跟,他还是得博得西门庆的重视与喜欢才行。
只是自从上次之后,西门庆也没有再碰过他。
郓哥也不敢再去找老爹做那淫乱之事,只日日夜夜翘首以盼等待西门庆的临幸。
这一日。
还真让他等到了机会。
西门庆自武大郎处归来,后庭微张,尚且湿润,因是半夜三更才回家,路上为了暖身子,买了两杯酒喝,醉醺醺倒在床上后。
“大官人,小的来侍候你。”
郓哥殷勤上前,替西门庆脱鞋脱袜,见着西门庆并不反抗,胆子也大了起来,去脱西门庆的衣裳,扯开衣襟,瞧见西门庆的两个乳头不知被谁吮得发红肿胀,还未消下。
再往下脱,瞧见西门庆的身上也有些吻痕。
西门庆酒意未醒,不知此地何地,此时何时?只感觉身上脱了衣裳凉快,兼之有人贴了过来。
他满脑子武大郎,明知这三个字在他嘴里该是禁忌,却还是张口喊道:“武大。”
郓哥身子一僵。
武大?
哪个武大?
这阳谷县还有第二个叫武大的?不就是那卖炊饼的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吗?
他不敢想象西门庆和武大郎站在一起是什么样子,更是心酸自己年岁样貌,都比武大郎强了百倍,怎么西门庆放着细糠不吃,偏偏惦记那口谷树皮呢?
西门庆搂住郓哥,随着身体本能,在他身上又亲又摸,他之前便是色中饿鬼,似郓哥这样的清秀小厮,不知睡了多少,指尖一碰,便能摸准对方的脉络,轻轻一划,郓哥浑身如酥,软在床上。
此时正值酷夏,夜里也热津津的,两人又俱是火力旺盛,仅是这么贴了一会儿,汗珠落下,黏在床上。
郓哥之前能用老爹发泄,也是个情欲旺盛的,然而一把年纪的白头老爹,又怎么能跟相貌堂堂的西门庆比,现在同塌而眠,他大着胆子在西门庆身上摸来摸去,觉得滑不留手,西门庆的皮肤简直比猪油还腻。
他见西门庆对着他俯下身,便不犹豫地迎了过去,与西门庆嘴对嘴地亲,两人舌头碰撞,津液互换,亲得上头了,郓哥扶着西门庆的腰,反身将西门庆压在身下。
虽说现在是黑天半夜,又没点灯,但仗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郓哥也能隐隐约约看出西门庆这具肉体多玲珑有致,惹人心痒。
郓哥抚摸着西门庆的身体,从上摸到下,在西门庆的大腿内侧停下之后,缓缓掰开西门庆的双腿,随后压了过去,挺身而入。
两个人彻底合二为一。
他也不再犹豫,快速地在西门庆身上驰骋挺撞起来,阴茎在西门庆的后庭里进进出出,来回地抽插顶撞,反复碾磨捣干,里面紧致的甬道咬着他的肉棒,被裹吸的快感,让郓哥在西门庆身上加快了操干的频率。
床板跟着“吱吱呀呀”地响起来。
西门庆的身体没了衣服的遮掩,便像是玉雕成的绝美肉体,随着郓哥撞击的频率,也跟着来回摇晃,口中时不时溢出呻吟,简直比催情曲还有用,惹得郓哥越发猛烈的狂干,炙热粗长的肉棒贯穿西门庆的后庭,龟头捣干着深处敏感的地方。
快感一波波涌上来。
西门庆支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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