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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到底耐不住痒,缩回手,在冯渊的双乳上拍了一下,掐住他的细腰,继续用力往深处挺干,恼道:“你舔我的手干什么?”
冯渊一挺腰,配合着让她进入得更深,嘴上也不甘示弱,道:“你还干我呢!”
“是你求我,让我干你的。”
林黛玉说完,脸颊更烫,她被冯渊带坏了,这么羞人的字眼,也能说出来,便是如今躺在床上的是父亲,她都感到难为情,何况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鬼?
冯渊却没注意到这点细枝末节,反倒对着她发起骚来,拧着腰,甩着胸前双乳,叫得异常淫乱:“好,是我求你,求求林姑娘大发善心,使劲操我,操死我算了。”
林黛玉心思细腻敏感,听出冯渊发狂发痴声音下的一点悲意,于是没再跟他较劲,而是问道:“你发什么疯,怎么又不高兴了?”
她说话间,揉捏着冯渊的酥乳,她自己倒是很高兴。
冯渊承受着她的操干揉捏,眼中流出泪来,悲道:“我又没有歹心,并非吸人阳气的恶鬼,只是想与你双修,将这仅剩的精气贡献给你罢了,这样的好事,那些凡夫俗子求还求不来呢,你却对我如此冷漠,叫我怎么能不伤心?”
他哭得梨花带雨,无比可怜。
林黛玉自己哪怕情难自抑的时候,也不过啜泣两声,没有像冯渊现在这般哭个不停的,她看傻眼,头一回哄别人,温言软语道:“我何曾对你冷漠了,便是洞房花烛夜的至亲夫妻,也就是你我这样了。”
“哪有夫妻用求这个字的?你分明欺负我。”冯渊呜咽着说道。
林黛玉求饶,道:“好好好,是我用错了字,算我求你,行吗?”
冯渊这才止住哭声,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丰胸巨乳上,问道:“你真知道错了?”
林黛玉还在下意识揉着他的酥胸,俗话说拿人手软,手都软了,嘴上又怎么好再说硬话?于是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却仍旧答道:“嗯,知道错了。”
“那你拿鞭子抽我。”冯渊道。
“什么?”
林黛玉目瞪口呆,动作一顿。
冯渊已将鞭子幻化到她手中,道:“你我这么玩,单只是进进出出的,多没意思?你抽我两鞭子,反正这是在梦里,我又不能死第二次。”
他轻描淡写地说完,林黛玉却从他这话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在跟一个男鬼在梦里缠绵,而在现实里,这个男鬼的身体不知道凉透多少日了?
一股幽凉从心间生出。
冯渊“哎呦”一声,惊讶地看向她,嘟哝道:“你胡思乱想什么?你若怕了,这梦就得醒了。”
果不其然。
林黛玉还未来得及回答,已经悠悠转醒,此时天色尚早,空气略有清凉,似梦里冯渊的身体温度,然而她盖着被子,被褥里的温暖又是在梦中没有的。
方才的纠缠,雾里花,镜中月。
她闭目养神一会儿,精神上才渐渐彻底从梦境中脱离,可是身体仍沉浸在微微的兴奋之中,只不过现在身在贾府,难以抒发。
贾宝玉却恰在此时过来看她。
两个人玩得好,总爱待在一块嘀嘀咕咕,其他下人也有眼色,都退避出去。
林黛玉方才在梦里与冯渊玩了一会儿,身体寒凉,精神也有些不振,没有下床,腰后放了一个枕头,歪在床上闭目养神。
贾宝玉捉住她的手,吓了一跳,问道:“怎么这么凉?可是昨夜睡得不老实?”
即便没有冯渊,林黛玉的手脚也是常年不够温热,然而贾宝玉却恰好相反,此时两人执手相握,她只觉得贾宝玉的手又软和又温暖,似捧着一杯热茶。
于是没忍住在贾宝玉的手背上摸了摸。
贾宝玉下意识地一缩手,道:“痒。”
林黛玉起了戏弄他的心思,又在贾宝玉的掌心挠了挠。
贾宝玉怕痒,想缩手,又觉得林黛玉手如柔夷,叫他舍不得缩手,一时间进退两难,讨饶道:“我好心好意过来看你,你怎么还这样顽我?”
“呸,你脸上的脂粉还没擦干净呢。”
林黛玉白他一眼,又伸手掐了一下贾宝玉的脸颊,指腹上也沾了一点粉红,她放到鼻下一闻,笑道:“是袭人姐姐吧?”
“不是!”贾宝玉慌忙解释。
“不是她,那是谁?”林黛玉眉眼流转,笑语盈盈。
贾宝玉一时间看得有些呆了,实话实说道:“是她,不过我可没有失身,你知道的,我、我就算想失身也万万做不到啊。”
“想失身也做不到?那可未必,丫鬟不行,还有小厮呢,让我瞧瞧。”林黛玉身冷惧寒,正巧贾宝玉跟个火炉一般,她拉扯贾宝玉上来,去解贾宝玉的衣裳。
来贾府不久,她就发现了贾宝玉是个双性身子。
“不要。”
贾宝玉挣扎着不肯相从,却还是被林黛玉扯了衣裳,露出里面的玉体,又因为早上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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