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你,一定会更爽吧?”
“唔!”
邬简把龟头吞进了逼里,瞬间就软了腰,他忍不住想,要是斐子默真的听了子爵的建议,他或许能多点时间休息。
可他不知道斐子默只能把精液射给他,射满他的骚洞,让他怀孕再也离不开自己。
斐子默感受着逼口的吮吸,爽得头皮发麻,他稍微分神回答了子爵,“用不着,一只就够了。”
子爵遗憾地撇撇嘴,“那我们就聊一聊上供的事,这个月为什么少了一半?”
屏风透着光,能依稀看到邬简的身影在移动,子爵舔了舔嘴,意淫着邬简,但他想象中的画面正在屏风后发生着。
邬简艰难地吞吐着斐子默的鸡巴,在龟头猛地擦过骚点时,他就软了腰,猛地坐了下去。
两人都发出了舒服地低喘,邬简缓了一会才开始扭动屁股,但他的速度很慢,鸡巴抽插的声音会被子爵听到,根本不敢有大动作。
可斐子默被他这样弄得不上不下的,双手握住他的腰用力压向自己的鸡巴。
“啊!”
邬简发出急促的呻吟,子爵立刻就听到了,他疑惑地问道:“子默,出什么事了?”
斐子默咬着牙,感受着子宫的吮吸,他差一点就忍不住射出来了,他看着邬简红着眼拼命摇头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他死死固定住邬简的屁股,同时向上挺腰,他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顶着极深。
邬简用力捂住嘴,哭红着眼拼命向斐子默求饶,却得不到他的怜惜,反而被破开子宫口,用龟头狠狠操着子宫口。
“子默?”
子爵能隐约听到奇怪的声音,想要起身去看,却听到斐子默沙哑地开口道:“上供的事我不想再谈,是皇室的人先违约在先,我但能给你们一半上供已经不错了。”
“你要是继续纠缠,之后住在皇宫里的人是谁,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斐子默一边说着话,一边加快了速度,让抽插声被说话声掩盖。
“唔、慢一点……求、求你了……啊!”
邬简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肥逼传来的酸涩感在告诉他快高潮了,斐子默的鸡巴也在胀大,显然也快射了。
他快压制不住声音时一口咬在了斐子默的肩膀上,斐子默闷哼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随即一大股精液狠狠射进了他的子宫里,把他的肚子灌满。
“唔!”
子爵见斐子默完全不回答自己,终于压抑不住好奇心探头快去,然后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邬简光裸的后背,滴落在地上的淫水和精液,吓得后退了一步。
斐子默冷冷看向他,慢条斯理地把薄毯盖在了邬简身上,“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给皇室上供,子爵,好自为之。”
说完,他就抱起邬简走出了客厅,丝毫不理会子爵在身后的叫喊。
邬简被斐子默重新带回了房间,他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现在被人看到了吧?”
斐子默笑了笑,俯身把邬简压在身下,“现在没人看到了,我们再来一次。”
不等邬简反对,斐子默就堵住了他的嘴,开始了下一轮性爱。
从此以后斐子默都会把邬简带在身边,和他周游世界,在经过的每一个地方留下他们性爱的痕迹。
邬简有些为难地看着眼前比他大了两倍不止的白色狮子,踌躇地站在原地不动。
郯阑疑惑地歪着脑袋看着他,“为什么还不上来?你不是想看看森林里的景色吗?”
邬简神情复杂地看着郯阑,他的确想,可他现在浑身赤裸,本能告诉他,他要是听郯阑的话坐上去,郯阑身上的毛一定会摩擦他的皮肤。
自从被郯阑从那株色魔藤蔓手里救下来后,他们一直生活到现在,他也一直没有衣服穿到了现在,所以非常方便随时随地发情的郯阑,以至于他现在非常敏感,一点刺激就能让小逼流水。
到时候他的淫水一定能把郯阑的后背泡湿,那种感觉实在太微妙了……
郯阑不懂他此时的想法,变回狮子后,他的思想也变得简单了许多,他看到邬简这么抗拒,只觉得邬简是在嫌弃他。
他好歹也是狮王,还是罕见的白狮子,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武力值,都是这个森林数一数二的,邬简为什么要嫌弃他?
郯阑的耳朵垂了下来,雄厚的嗓音多了些委屈,“老婆,你不喜欢我原本的样子吗?你和我一起生活这么久,是不是很为难?”
听到这话,邬简愣了愣,他看着这么大只的狮子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愧疚,他急忙上前抱住他,用自己两颗软乎乎的水球奶包裹住巨大的狮子头。
“一点都不为难,和你生活的这些日子我很开心!”
郯阑恢复了些精神,耷拉下来的尾巴高兴地摆动了两下,他感受着邬简柔软的奶子,忍不住蹭了蹭。
点缀在白嫩奶子上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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