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点上而涌现的快感,却只能张开大腿接受把他的肚子撑得鼓起的精液。
“唔……”
邬简软倒在勒轩身上,彻底失去了力气,勒轩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宝贝,我的精液还没射干净呢。”
说完,他把邬简压在身下继续操干。
从此以后,森林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和邬简回荡在森林里的呻吟声。
邬简从床上慵懒地睁开眼,抬眼就能看到斐子默戴着金丝框眼睛,穿着一件松散的浴袍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翻看着账本一样的东西。
自从被斐子默买回来后,他下床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都是像挂件一样挂在斐子默的身上。
除了上厕所,只有斐子默在家,他的鸡巴都会插在他的肥逼里,轻柔有恶劣的顶弄着他柔软的子宫口,用龟头诱哄着他打开。
想到这几天激烈的性爱,邬简才休息了一夜的肥逼又开始饥渴地收缩了起来。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由得生出一种错觉,自己的骚逼都要变成斐子默鸡巴的形状了。
这让邬简有些感慨,精灵的身体可真耐操啊!
“一起床就用这么饥渴的眼神看着我,是我昨晚没有喂饱你吗?”
正在邬简走神时,斐子默已经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到了他身边。
斐子默伸手摸了摸邬简滑嫩的脸,看到薄毯从他肩膀上滑落,露出满是爱痕的身体,斐子默的眼睛暗了暗。
邬简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勾着红唇掀开了毯子,彻底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在斐子默眼前,让他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
“色狼,你的鸡巴把我的小逼都给操肿了,逼肉都变肥了,你看我的阴蒂,都被你的阴毛磨肿了,我让你慢一点,你都不愿意。”
他一边说着,一边放荡地张开双腿,露出红肿的肥逼勾引斐子默。
“你看,我的逼都的肿成什么样子,坏人……”
邬简媚眼如丝地看着斐子默,眼神像钩子一样诱惑着他。
斐子默轻笑一声,声音沙哑地上了床,跪在邬简的双腿间,用指尖划过肿胀的阴蒂,感受着邬简的颤抖。
“真可怜,我来帮你消消肿怎么样?但是房间里没有要消肿的药膏怎么办?不如让我用口水给你消毒吧?”
说着,他就猛地抬起邬简的大腿压在胸口,抬高肥逼凑到嘴边,眼睛紧紧盯着邬简,然后伸出舌头快速舔了一下肥软的阴蒂。
“唔!”
一触即离的快感让饥渴的小逼吐出了一点淫水,整个肥逼被淫水附上了一层淫靡的水色。
斐子默的嘴停在了肥逼前,若即若离的距离能清楚地感觉到炙热的呼吸都喷在了逼上,不断拉高邬简的欲望。
他欲求不满地轻声呻吟着,收缩着逼口吸引斐子默的视线,可斐子默像是故意吊着他一样,只是轻轻嗅着腥甜的淫水味。
“嗯、啊……不是要帮我消肿吗?啊、唔!快点啊!”
邬简放荡地抬高肥逼送到斐子默嘴边,可没控制好速度,肥软的蚌肉直接糊了斐子默满嘴。
“啊!”
送上门的肥逼,斐子默自然不会放过,他张开嘴把整个肥逼吸进嘴里,舌尖在阴蒂和逼口激烈扫荡,舔得逼口大开。
还没有恢复紧致的逼口在舌尖扫过时就会收缩着挽留着它,想要把它往逼里吸。
激烈舔舐发出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刺激着邬简的感官,让他忍不住迎合斐子默的舌头。
“啊、啊!好舒服!再、再快一点……不要牙齿、唔!我要、要……”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那一刻,邬简就瞪大眼睛喷在了斐子默的嘴里。
大量的淫水来不及吞咽滴落在床上,斐子默听着邬简拼命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恶劣。
他掐住邬简还在射精的鸡巴,猛地把舌头插进肥逼里像鸡巴一样用力抽插了起来,让还在高潮中的肥逼喷出更多淫水。
“啊、嗯!不要、不要这样……啊!我想要射……”
斐子默给他的回答是更加用力的抽插,舌头抽插肥逼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大,邬简根本没有办法压抑溢出嘴边的呻吟。
与此同时,房门外的敲门声还没有停止,佣人在门外说道:“斐爷,子爵大人来了,他说要和您谈一谈宫廷上供的事。”
斐子默皱起眉头,又狠狠转动着舌头抽插了两下,吸了两口淫水后,才从邬简的双腿抬起了头。
他声音沙哑道:“带他到客厅去,搬一块屏风过去。”
“是。”
佣人离开后,斐子默才将视线重新落在了邬简身上。
邬简的身体还来抽搐,精液一股股地从龟头流出来。
斐子默舔了舔嘴角的淫水,伸手把邬简拉到身上,随手用薄毯盖在他身上就往外走。
邬简回过神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你要和别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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