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拽,却没能拽开他死死抱着自己的胳膊,“我该回家了。”
“不要,”姜宁把脑袋埋在余州的脑袋里,撒娇般地蹭了蹭,“学长你别走……”
余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懒得和醉鬼计较,想等着姜宁睡着了再走,却没想到过了许久之后,姜宁还没睡着,困得上下眼皮都不停地打架了,却还是坚持着不肯睡,死死搂着余州的脖子。
一察觉到余州有要挣脱姜宁的迹象,姜宁就把他的脖子搂得更紧,到最后干脆跨坐在了余州的大腿上,双腿也盘在了余州的腰上,整个人像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姜宁,”纵使余州是真的把姜宁当朋友,他这时候也觉得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了,余州的脸更加红了,他推了推姜宁,却没推开,“别这样……”
余州没推开姜宁,姜宁就变本加厉地将他抱得更紧了,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姜宁弹软的屁股也骑在余州的鸡巴上。
这本来就是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偏偏姜宁还骑在鸡巴上不安分地扭动着屁股,柔软的臀肉在鸡巴上来回磨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点儿酒的缘故,余州的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了起来,就连胯间的鸡巴也在姜宁的磨蹭下开始充血。
“别闹,”余州只当姜宁喝醉了酒后把他当成了别人,他掐着姜宁的腰,试图制止他扭着屁股磨蹭鸡巴的动作,“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姜宁终于抬起了头,眼神迷离地盯着余州,身下磨蹭鸡巴的动作也越来越起劲,“你是余州学长,你不知道吗……我喜欢……”
姜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铃声打断了,余州愣了愣,想到这个时候可能是沈清打来的电话,于是他急忙掏出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沈清打电话也无非是问余州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余州却控制不住地出神,回想姜宁刚刚没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
见余州迟迟没有回复,沈清提高了声音,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余州?”
余州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他刚想回答沈清的话,就感觉到身下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他低下了头,才发现姜宁趁着他出神的时候解开了他的裤子,将脑袋埋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余州的大脑瞬间就变得一片空白,即使他以最快的速度抵住了姜宁的脑袋试图推开他,但还是没能阻止姜宁一口含住了圆硕的龟头,熟练地含着他的鸡巴上下吞吐起来。
虽然和沈清结婚已经两三个月了,两人的性爱也还算和谐,但是余州从没让沈清帮他口过,看着姜宁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痴迷地含着自己的鸡巴舔得啧啧有声,这简直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
余州闷哼了一声,电话那头迟迟没得到回复的沈清有些没了耐心,问道:“怎么了?”
“嗯……”余州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我不是来聚会嘛,有人喝醉了发酒疯,刚刚打到我了。”
沈清笑了笑,好奇地问道:“谁啊?”
“就是……”姜宁这时候含着龟头用力一嘬,余州差点儿又呻吟出声,他咬了咬牙,鬼使神差地说了另一个人,“小赵,他发酒疯,拉着我不让我走,今天我没法回去了。”
沈清也没多想,和余州随便聊了两句之后就挂了电话。蒙混过关的余州终于松了一口气,等他把眼神再次放在姜宁身上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脱了裤子,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姜宁已经将硬硕的龟头对准了逼口,还没等余州做出反应,他就对着鸡巴坐到了底。
明明还没被抚慰过的小逼已经变得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淫肉紧紧含着粗硕的鸡巴嘬吸,余州被吸得粗喘一声,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好几秒之后才反应了过来,声音沙哑地说:“姜宁……别这样,快下来……”
“学长……”姜宁却像听不见似的,搂着余州的脖子,眼神迷离地骑在鸡巴上扭腰,让硬硕的龟头抵着宫口打着转地磨蹭,磨得湿热的逼水失禁一样地往外流,糊满了鸡巴,“学长的鸡巴好硬,好舒服……”
余州和沈清做爱时余州向来都是主动的一方,沈清也不会像姜宁那样说这些直白又粗鄙的话,但是这些话和姜宁骑着鸡巴主动扭臀的浪荡模样让余州本就硬胀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余州的呼吸也变得更粗重了。
“别这样,姜宁,”余州强忍着主动挺腰操逼的冲动,试图和姜宁这个醉鬼讲道理,“我已经结婚了……”
姜宁的动作顿了顿,下一刻却又更加卖力地吞吐着鸡巴,甚至骑在鸡巴上大开大合地蹲起又坐下,他的声音里却带上了一丝哭腔。
“学长……”
姜宁双眼发红地凑了上去,想吻余州,却被他别过头躲开了,但是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颈窝,余州又回过头,看见姜宁的脸上挂着一道泪痕,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余州有些慌了,他喉结滚动,手足无措地安慰道:“别哭啊,又怎么了这是……”
姜宁却不回答,见余州回过头,他立刻吻了上去,含住余州的嘴唇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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