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老子他妈的一个猛男爷们,肚子都被其他男人给搞大了……”
直到宁晨恺跪趴在地上,教练陈振鹰这才看见能把这狂猛凶悍的痞子中锋,操成骚婊子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样。
白皙的娃娃脸上飘着红晕,圆圆的眼睛里湿漉漉,仿迷路的小兔,汗湿的黑发散乱在额角,娇艳欲滴的嘴唇大口喘息着,相对体育生来说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陈振鹰实在不敢相信,就是这么一个长相清秀、似乎还没成年的男生,居然能让脾气暴虐的宁晨恺甘愿献出自己的屁眼!?
陈振鹰怎么都想不明白,可当他的视线顺着白皙少年覆盖着薄薄肌肉都胸腹向下移动,瞳孔猛然一缩。
一根缠绕着蓝色血管的超大鸡巴刺激着他的视网膜,陈振鹰下意识用手在自己小臂上摩挲,那根属于娃娃脸清秀少年的鸡巴哪怕已经射精,竟然还比他手臂还要粗壮许多,粉嫩的颜色柔和了仿佛波斯弯刀般的狰狞弧度,鹅蛋似的大龟头里嵌着的马眼偾张,随着鸡巴搏动还往外泵出一缕接一缕混杂了雄精的屌水。
陈振鹰的鸡巴也不算小,勃起后最少十八往上,而且他也亲眼见过宁晨恺巨炮似的青筋驴屌,他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看见宁晨恺的黑肉屌在女人嫩逼里狂奸暴肏时的勇猛彪悍,那种暗自羡慕嫉妒不时在内心翻涌。
可在这根巨屌面前,不要说陈振鹰尺寸中上等的鸡巴,就连种马宁晨恺的巨炮,都像个拼夕夕九块九包邮的劣质玩具一样——怪不得连射精时鸡巴都没办法勃起,在这根粉色巨屌面前,再强悍的鸡巴都得乖乖俯首称臣。
就是这根颜色粉嫩柔和的无毛大鸡巴,把宁晨恺这匹狂傲烈马的屁眼给捅穿了,变成婊子的烈马把肠道当成女人阴道和子宫,伺候少年的这根漂亮的大鸡巴……
“射满了……子宫被老公灌满了……晚上老子就兜着逼里的精液去打比赛!”缓过高潮余韵的宁晨恺,浑身抽动着奋力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兰凌溪汗湿微凉、也跟着不住抖动的双腿,用自己线条锋利的脸颊在白皙青年的粉肉屌上蹭动,伸手握住鸡巴根部往下压,张嘴直接叼住还在飙水的大龟头,满是青胡茬的腮帮子用力内吸,贪婪地要把尿道里最后一滴精液全都吸出来。
“有人!阿晨阿晨、有人在看,快、快起来!”失去宁晨恺魁梧身躯的阻碍,兰凌溪的视线豁然开朗,一眼就瞅见眼睛直勾勾盯着窗户里淫乱的两人的陈振鹰,兰凌溪因为一直默默关注宁晨恺,自然认得这是篮球队的教练,高潮过后回过神来连忙在自家壮老婆刺猬头上拍,“别吃了,你教练来了!”
爱极了老婆的青年,实在不愿自己那样骄傲洒脱的爱人,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他妈的!来就来,老子乐意给男人舔鸡巴!”宁晨恺吐出被他嗦得油光水滑的大龟头,挑着浓眉与嘴角,脸上露出痞气十足的笑容,自下而上仰望自己男人,混不在意地说着,“老婆给老公清理鸡巴,天经地义的事,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着!”
说完,宁晨恺脑袋猛地前顶,像雄鹰捕猎般一个猛子扎下去,几乎没有疲软的粉色巨屌犹如钻入山洞的森蚺。
烈马似的体育生,在陈振鹰眼里是那样的狂傲彪悍,哪怕是处女都没有享受过宁大少的舔逼伺候,可这会宁晨恺毫不犹豫嗦住白皙少年的大龟头用力吸吮,这龟头实在太大,仅仅是含在嘴里都将种马帅气的脸颊撑到极限,嘴唇堪堪能包住龟头最肥厚的底座,冠状沟后面的深槽还露在外面。
陈振鹰实在难以想象,这样桀骜不驯的一个人,若不是深爱对方……
宁晨恺熟稔地打开食道开口的梨状窝,仿佛巨蟒般吞吃老公的大鸡巴,从咽后壁到食道开口,紧窄软糯的嫩肉被撑开,连同环状软骨一起让柔韧的鸡巴头子强硬顶开,炮王本能地发出低沉呜咽,气流在被挤压成一线天的气管里发出哮鸣音,鼻涕眼泪忍不住齐刷刷地流,即使如此,他性感的喉结依旧不停上下滚动。
正午的烈阳,教练陈振鹰暴汗如雨,被晒得眼冒金星,可他依旧像被下了降头似的,眼睁睁盯着水蚺似的巨大娇嫩鸡巴,一寸一寸被匍匐在地上、昂着刺猬头的宁晨恺吞进喉咙里,拳头大的龟头仿佛突进南极的破冰船,凿开食道最深最紧的地方,连喉结都顶得明显暴凸,宁晨恺几乎要撑爆的嘴唇终于亲吻到爱人光滑无毛的耻骨上。
陈振鹰再一次刷新认知,三十多公分的大鸡巴竟然真的全被宁晨恺吞进食道!
这他妈的、这他妈的才是真正的深喉!
得亏这浑逼小子牛高马大,这要是来个小个子,别说食道,鸡巴头子不得一下就戳穿胃袋了!
教练顶着太阳光晕,双脚不听使唤地继续往前走,让过那片微微反光的玻璃,将宁晨恺的脖子看的越发清晰,鸡巴凸显在脖子上,仿佛巨蟒吞噬人类后,人类五官透过蛇腹清晰显露。
我操!
是鸡巴,鸡巴的形状都凸显在宁晨恺脖子的皮肤下面,这他妈的、这他妈的……
在一阵阵眩晕中,陈振鹰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莫名又陌生的感觉在小腹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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