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识到了那是许久不曾品尝过的、来自主人的训狗棒,我欣喜到几近落泪,身体也贪婪地绞得紧紧的。
不得不说,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蓝猫主人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他,缺乏主人抚慰和自行释放的身体敏感得可怕,我很快便濒临缴械。
正在被训狗棒调教的心理快感远超尾椎内部被直接撞击的生理快感,我粗喘着仰起脖子,插有棍状异物的前端还是快乐地硬着,随着身后的动作不停地晃动,大量涌出的汁液甚至把异物都冲出了一小段,导致我不得不伸出手自己勒紧了自己的前端。
在最亲密的接触里,我可以用很多姿势占有主人;可以卡进主人穴道的最深处肆意射精;甚至可以无视主人的令行禁止逼出他最欢愉的清液,但是我绝对不可以在主人之前攀上浪潮的顶峰。
来自身后的进攻愈加迅猛,我浑身都开始发抖,手中的力气也开始流失,我紧紧地闭着眼睛,试图集中注意力控制自己不要就这么射出来。
可惜事与愿违,视觉封闭加重了其他的感官获取,被心爱的主人占有的事实疯狂地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大腿肌肉绷得极紧,囊袋也已经高高地升起,几乎到了释放的边缘。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瞬间,我已经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灭顶的爱欲浪潮将我完全吞没,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绞紧了训狗棒,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发狠地箍着自己的前端根部,将那根异物再往里按紧,徒劳地企图用疼痛控制射精。
最终,训狗棒把我逼上了干性高潮,同时紧窒的内壁也成功地给主人带去了极致的体验,主人大发慈悲地抽了一半出去,浅浅地射给了我。
欢爱结束后,我后知后觉地感到从前端根部泛上来细细密密的钝痛,主人轻柔地将异物慢慢地取了出去,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下腹的肌肉,腰眼极酸极涩,伴着淅淅沥沥的轻微声响,我昏昏沉沉地彻底陷入了沉睡。
一个初春的傍晚,皇都伊修加德大审问官沙里贝尔·德·勒西尼亚克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伴随着皇都砥柱层特有的料峭微风往家走去,他手中拎着什么东西,一路都散发着某种特别的气味。
当经过巨盾台花园一角时,沙里贝尔忽然发现,被花园石质长椅遮住的花丛里似乎有一副非常眼熟的蓝白色铠甲,那个背影鬼鬼祟祟地好像在翻找着什么。
鉴于今日大审问官的心情不算很差,且对方的动作也并不像平日里其他同僚那般风度翩翩,沙里贝尔挑起了眉打算管一管这个闲事,遂停下了脚步轻声发问,盖里克卿,你在做什么?
花丛里的身影顿了一下,随着花丛和铠甲之间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与大审问官共事于苍穹骑士团的重骑士盖里克·德·蒙罗安拨开花枝走了出来,开朗的盖里克站在长椅边上挠了挠头并解释,他下午与同僚切磋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心爱的战斧安妮劈裂了一个角,修道骑士埃尔姆诺斯特告诉他,根据碎片的运动轨迹,应该是掉进楼下的花园里了。
重骑士在花丛里东翻西找时,铠甲上沾染到的梅茵菲娜月桂幽香被皇都傍晚的清冽轻风送到了大审问官的面前,沙里贝尔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接着慢条斯理地表示,以教皇厅开给苍穹骑士团的工资金额,应该不至于让同僚换不起另一把安妮。
盖里克有点不太好意思,他的工资都用来保养这把安妮了,甚至不小心透支太过,他有好几天的晚餐都是在让勒努卿那儿蹭饭的,去的次数多了着实有些愧疚,盖里克已经在打算下次休假时到库尔扎斯野外去,猎一头洛夫坦山羊作为回礼送给那位热爱厨艺的同僚。
沙里贝尔沉默了一会,他的视线转向了自己手上的东西,大审问官的年轻下属齐尔·布莱姆上个周末去云顶营地踏青时,恰好遇上附近的瓦努族在举办特色祭典,好奇的人族青年便跟了过去参观,友好温和的尊杜族赤忱地拿出了大量部族招牌美食“特制菜丸子”招待这位异族来客。
按理说,阿巴拉缇亚云海的蛮族与山岳之国伊修加德之间并不是什么和睦相处的关系,但齐尔似乎天生长了张与人为善的面孔,总之当沙里贝尔今天上午刚出现在异端审问局时,早早等在门口的齐尔一边热情地向上司打招呼,一边极富分享欲地将踏青带回来的“蛮族特产”塞进了大审问官的手中。
沙里贝尔虽然是个严厉的上司,但作为在皇都颇有地位的上层人士,大审问官于人前向来是一等一的极具修养,做不出当着送礼人的面丢弃“礼物”的跌份事,但沙里贝尔也实在无法将这些由“未结茧的瓦魔蛾幼虫最香嫩的中段”和“蓝天窗特有的飞翼鲂最发达可口的翼下肌肉”及“云海浮岛上最新鲜甘甜的野草”揉成团制成的丸子当成可以入口的食物,大审问官只好在下班时将它们一并带了出来,打算抽时间绕道去基础层找个角落销毁掉。
想到这里,大审问官又抬头看了看天色,他隐约想到盖里克一直在这里找安妮的碎片,可能还没来得及吃晚餐,而此时的盖里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热切地看着大审问官准备开口。
沙里贝尔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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