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开了呢?
孟宴臣有些跃跃欲试,想看魏大勋还能高潮到什么地步:“宝宝,我要操进去了。”
有准备才是最大的害怕,魏大勋抓不住他的胳膊,想求饶。
“操进来,求你。”
不要操进来、会死掉。
魏大勋没有思维去思考后果,只知道害怕,像蜷缩成一团露出尾巴的小兽。
可主人只要抓住尾巴,就能插进去。
魏大勋湿淋淋的穴畅通无阻,孟宴臣轻松就插到宫腔,一寸寸往里顶,把阻力视若无物,猛然的魏大勋感受到极致的痛苦。
想把他整个人劈开,他发抖他求饶他想跪在地上去哀求、也只能被拽在怀里感受痛苦。
他痛的失声,浑身痉挛抽搐。
“呃啊啊啊……”
孟宴臣轻松抽出,去吻他堵住他的唇、另一边却狠狠一插到顶,这一次他根本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把宫腔整个操开。
魏大勋抖了两下、哭泣被吃进孟宴臣的肚子里,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好奇怪、在痛苦里感受到了快乐。
他像个在陆地打挺的鱼,往上翻腾没有目标,终究是徒劳,接下来得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给勉强活着的水分。
“呃……爽死了、呜呜……坏掉了。”魏大勋双目失焦只能条件反射的呻吟尖叫,他满头虚汗要被操干死了。
孟宴臣掰开他捂住脸的手去看,魏大勋失焦的眼神、潮红的脸蛋和颤抖的唇不住流口水、眼泪也在流,糊成一块。他翻着白眼却在抖,边哭边笑,好像快乐的要死掉。
“喜欢吗宝宝?”孟宴臣去亲他眼角。
魏大勋是不会回复的,可言灵的能力让他被迫张开唇去亲孟宴臣,缠绵悱恻撒娇一样痴痴笑:“喜欢被操、被操生殖腔。”
孟宴臣去亲他的嘴角:“还有更爽的。”
他拧了把魏大勋的脸蛋,每一下顶弄都加重力道愈发狠厉,忽地粗喘一声把魏大勋钉死在怀里,抓住腰肢抬高,射进生殖腔里。
魏大勋被精液射入冲击的头晕目眩,嘴唇微张往外吐舌头喘气、闭合上眼睛发出尖锐地呻吟:“呃……被射满了、爽飞了……”
孟宴臣抽离出生殖腔,软乎乎的腔肉把精液吃的死死的一点都没外流,包裹进柔软的肉里,孟宴臣扶着魏大勋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肚子,手下的皮肤温度滚烫。
“好乖。”
孟宴臣奖励似地亲他耳垂,要抱起人来去清理被魏大勋拽住,力道不大但是孟宴臣没拒绝。
“没吃饱……”魏大勋生殖腔室吃饱了,他的小穴还饿得厉害,他有些谄媚的亲咬孟宴臣的下巴哀求,“尿进来好不好……好空虚、呜呜呜呜啊……”
如他所愿,孟宴臣把他顶在床头,锢住腰肢插入、滚烫的尿液顺着肠道喷射进深处,生殖腔可能也痴缠这个温度,被尿液射出个口舔了进去,死死锁住。
“呃……好舒服、谢谢宴臣哥哥……”魏大勋被尿液贯穿身体发出诡异的满足感,头脑一白被射晕了过去。
。。。。。。
魏大勋第二天睡到了接近下午,整个人骨头散架了一样爬不起来,干爽的身体应该是被清理过了,他靠在床头呆呆愣愣。
胸口、臀瓣、大腿根连脖子都是红肿的吻痕,穴口被操开了有些合不上被空气摩擦的微微发抖。
他勉强踢着拖鞋出了卧室门,在厨房抓住了罪魁祸首。
“怎么出来了?”孟宴臣握着汤匙轻笑,给他拢住睡衣遮住白花花的肉。
魏大勋有些提不起精神,想质问又懒得动嘴:“嗯……”
“还累就去躺会儿。”
魏大勋已经瘫软在沙发上,双腿一翘,露出大片大腿根的白肉:“饿。”
“我在做饭。”
“不要、要吃你。”
魏大勋有点反常,孟宴臣熄了厨房灶台的火去抱他轻柔地吻:“怎么了?”
魏大勋特别委屈,抓着他衣服:“我生殖腔特别痒、你个混蛋,你是不是下药了,还是又下命令了。”
孟宴臣“嗯?”了一声,“我没有,我帮你揉揉肚子好不好?”
魏大勋不乐意踹他一脚,摸索着去扒他腰带,“咔哒”一声解开:“帮我捅一下、痒死了……宴臣哥哥、求求你了。”
孟宴臣眼神变得幽深,手指去摸他穴口,竟然已经完全湿透了。
魏大勋痴女一样去搂他往他身上贴、挂着像个树袋熊一样撒娇:“操一下、真的好痒……宴臣、求求你了宴臣、操我……”
孟宴臣掰开他搂住自己的手,把他整个人翻过来,魏大勋趴在沙发上高高翘起屁股,凌乱的思绪却理不出源头。
他有些恍惚地想,自己好像变得好奇怪了、放荡淫乱……
“婊子。”孟宴臣抿了抿唇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话,倾身搂住在他耳边低声辱骂,“骚货。”
“不要骂我、不是……”魏大勋又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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