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逃离这里……
刚刚凌宸走前那一番亲密的话,让他越想越恶心。
男人的后面……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肏进去呢?
他畸形的女逼已经被凌宸玩透了,现在,凌宸还要干他的后穴……
闵宴迟不想作为凌宸的禁脔,继续没有尊严地活下去。
可是他要怎么逃才好呢?
首先,大门被凌宸设了禁制,如今他一个修为被封的废人,根本无法突破禁制,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其次……现在的他,就连衣服都没得穿。
更别提,他的储物戒指与储物袋也早就被凌宸全部收了去。
他的身上沾染得满是性欲的味道,赤裸的身躯被捆仙锁绑得结结实实,这捆仙索像是通人性一样,他的身体动作越大,便捆得越紧。这导致闵宴迟就连走路都做不到,只能像条狗一样,屈辱地慢慢爬着走。
闵宴迟咬着牙,忍着身体的痛楚,撅着白花花的屁股,一点点向床下挪动。
“啊——!!”
他惨叫一声,竟是撑不住自己破败的身体,脱了力,直直地摔倒在了地上。
可怜的骚奶子第一个遭了殃,直接怼在了冰凉的地上,浑圆柔软的一对儿奶球被残忍地碾压变形,压得扁扁的,糜红骚烂的肥肿大奶头硬生生陷进了乳晕里。
痛、好痛……!
闵宴迟痛得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凭借着对凌宸的恨意,再次狼狈地、小心翼翼地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在凌宸的洞府内开始搜寻起可以帮助自己逃脱的道具。
剑谱、心法、丹药……
这些都没用。
他胡乱地翻着。
凌宸的洞府很大,很空旷,一眼就能望到头。他几乎是翻找了一小会儿,便翻了个遍。
他绝望地发现,男人的屋内,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让他逃脱的东西。
但闵宴迟仍抱有一丝希望。
他总觉得,作为九州三界第一门派,凌渊阁宗主的府邸,不可能这样简单。
万一……凌宸的洞府内有密室呢?
怎么可能偌大一个洞府,就只有几瓶丹药,与几本破剑谱啊?
那些门派内的好东西,肯定早就被凌宸那个阴毒的贱人偷偷藏了起来,生怕被自己发现。
没时间了,凌宸马上就要开完例会回来了。闵宴迟心头一紧,咬了咬唇,继续飞快地在凌宸的府内搜寻着可以助他逃脱的密室。
半个时辰后,他绝望地发现,凌宸的洞府内,似乎,真的没有任何密室。
闵宴迟双眼血红,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发疯一样,把自己目光所及所有能看到的东西全部砸烂摔坏,桌上装水的茶壶,玉瓶内的丹药……就连柜里的剑谱,也被疯疯癫癫的双性魔修撕了个粉碎。
最后,他实在没了力气,只得抱着自己的双腿,无助地瘫倒在了地上。神情痛苦,眼神恍惚,整个人像是坏掉了一样。
……
凌宸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地狼藉。
而床上的闵宴迟,也不见了去处。
他皱了皱眉,大步走进府内。
他进了屋,这才发现,闵宴迟正光着身子躺在地上颤抖,眼里噙满了透明的泪,形状姣好的红唇湿润,向外渗着血珠,应该是被他自己发疯时咬的。好一副可怜模样。
闵宴迟这狼狈样,倒是看得凌宸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他烦闷地踹了一脚地上的可怜魔修:“死贱人,你在这装什么死?”
闵宴迟并没有回复他,而是不停小声地喃喃自语:“冷、好冷……”
男人将地上的闵宴迟拎了起来扔到床上,抱着臂冷声道:“臭婊子,少装相。”
“真的好冷……”
闵宴迟似乎状态不对,一直喊冷。
凌宸无奈,吐槽道:“你这小傻逼有床不躺,躺地上,你不冷谁冷?”
说完这话,男人又随手摸了摸双性魔修的额头,有些惊讶,“头怎么这么烫?你真的发烧了?”
他看了看乱糟糟的室内,似乎也猜到了,闵宴迟这家伙大概是想趁着自己去开例会的时候逃跑。
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懒得和病号计较那么多了,先把人治好再说。
他翻了翻自己的储物灵戒,掏出几株玄冰草,将小巧的紫色叶片塞进闵宴迟红润的口中含着。
玄冰草有降温退热的功效,闵宴迟现在这副鬼样子,很明显,是惊吓过度,导致魔气不稳,这才染上了热病。
男人将外袍褪去,上了床,将双性魔修搂在怀里。
凌宸身上很凉,他是极品单灵根,水灵根的变异种冰灵根,修的心法全与冰系靠拢,自然身体比常人冷得多。
他在用这种最简朴的方式,替闵宴迟降温。
闵宴迟嘴里含着玄冰草,被仇人搂在怀里,脑子发晕,身体也沉沉的。
几秒种后,他突然意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