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某个密室。
房间昏暗,四面用高大的书柜围起来,密不透风。脚下是用鲜血画的法阵,如今已经被不知名的红色液体给晕染开,法阵纹路变得无比扭曲,像是歪歪扭扭的血迹。
天花板上是一盏水晶吊灯,清透的水晶映照着地面上的狼藉,光影被折射、切割,变成一块一块斑驳的光点,打在墙上。如同孕育恐惧的卵,泛着光点的囊鞘,但更像是某种狰狞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这间密室。
某种黏腻的水声正流淌在房屋里,湿哒哒的声音像在耳膜上弹跳,其中还穿插着什么东西拍击的声音。像是肉体碰撞,又或者是某个硬物撞在了柔软的东西上面,声音又闷又激猛,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低哑的喘息声。
声音都是从屋子角落那张书桌上传来的,那里的场景,几乎可以用香艳来形容。
书桌上仰倒着一个银白长发的俊美男子,及腰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脸上,让人无法从发丝间看清他的双眸。但是,仅仅只是从那张优美的唇线,和他精致漂亮的下颌弧线来看,就能知道,这个人一定称得上一句美人。
此刻,这位美人正半身赤裸,身上的礼服像是被什么东西粗鲁地撕扯过。上好丝绸缝制的衬衣被剥落,扣子违背主人意愿掉在一旁,让他白玉似的苍白肌肤裸露出来。
两颗奶尖不知道被谁狠狠蹂躏过一番,肉粒红肿,仔细看还沾着某种透明的黏水,在昏暗灯光下泛出诱人的水光。
这具身体白得过分,若不是胸膛还随着身体主人的喘息而上下起伏,几乎可以让人怀疑他根本没有血液流动。乳晕的颜色太粉,衬着肿大的乳果,倒显得那枚充血的奶尖愈发惹人怜爱。仿佛某种吸饱了甘美汁液的红果,只要用手轻轻一摁,便会从那条狭小的乳缝里,涌流出鲜甜的奶水。
他不算太纤细,即便有着一头及腰的银白长发,也不会让人觉得他多么瘦弱,或是多么女气。他体型修长柔韧,窄腰长腿,锁骨和喉结像被造物主精雕细琢过。胸前一双柔软的奶肉没多少脂肪,但如果被谁用手捏过,就会隆起一层弹软的嫩肉。就像现在这样——
他的胸膛,正在被一条、不,是数条黑色巨物蹂躏。
几乎让人数不清究竟有多少根的触手,正围绕在他身边。这些触手仿佛从阴影里生长出来,在避光的角落里扎根、发芽,从粗壮黝黑的腕足根部,分生出更多细小的肉瘤。
卷曲的触手上带着吸盘,凹凸不平的底面,正缠上这名银发男子的手臂,一寸寸向上爬,循着某种令它胃口大开的气息而蔓延生长。其上分泌的滑液很是黏稠,带着堪比海雾的潮湿水汽,闻起来,却像是远古海域里最凶残的捕食者。
那些触手沾上衣服的瞬间,黏液就把那块华贵的布料一点点腐蚀干净,让下面裹着的白皙肌肤裸露出来,明晃晃晾在空气中。再在下一刻,被更多细小的触手缠住,勒出一圈发肿的红痕,像是某种可怖的标记。
触手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所以他们齐齐往上走,缠过腰肢,抚过小腹,最后停留在这个美人的胸膛上。覆满黏水的触手碰了碰那一对肿大的奶尖,灵活的肉茎立刻蠕动着收紧,可怜的红果被卷在触尖。勒紧、拨弄,动作不像是一团无规则、无人性的怪物触手能干出来的事情,反倒像是某种具备智力的生物。
它们太知道该用怎么样的方式逗弄这具躯体了,于是触手们收紧肢体,把银发男人胸膛白嫩的乳肉掐紧,圈拢出两团肉乎乎的奶团。再用更加细小,也更灵活的纤细触肢缠上奶尖,像是要故意为他通通奶缝那样,硬是往两点奶尖最深的那道小孔处钻磨。
这动作看着挺好心,却让被蹂躏的对象止不住发出呜咽的声音。他嗓音低哑,但尾音却在这样的亵弄中染上几分甜腻的呻吟。男人下意识挣扎,带着鼻音闷闷地喘息,然而刚刚抬起手臂,就被更多的触手一拥而上,强压着臂弯摁死在桌台上。
他动弹不得,胸前又被深钻的触手磨得发疼。痛意和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唇线优美的嘴唇微微张开,隐约能从两瓣薄唇下面,看见不受控制探出齿列的猩红软舌。
不、停……他大概是想要这么说,可身上那团狰狞的触手却把他压得更紧。那些从阴影中吸收恐惧而滋生出来的怪物,此刻整个儿压在了他的身上,不只是胸前被触手又捏又玩,他的两条纤细长腿也被打开。
裤子早就被黏液腐蚀干净,两条白皙的大腿敞开,在细嫩的腿根处,豁然是一道颜色嫩粉的雌穴。
触手们熟练地往下挪移,蜷曲的腕足忽然抽在了那条肉缝上,让这银发美人顿时身体颤栗,劲瘦的腰身猛然抬高,小腹紧绷,双膝挣扎着就要并拢起来——却在下一秒被触手无情地打开。
对方、能用这种称呼人的代词指代这种怪物吗?恐怕不行。男人呜咽着小幅度摇头,表示抗拒。可这怪物根本不懂得善解人意,也不管被桎梏的对象是否愿意,自顾自地用两条粗大的腕足撑开腿根,逼着美人双腿折叠,膝盖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胸口。
“够了、呜……哈……”银发美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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