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主保护,再也不会被坏人关起来了,再也不会被坏人毒打虐待了。“睡吧。”姜向月的指腹不由自主动了动,摩挲两下。阿狐的肌|肤热热的、软软的……姜向月胡思乱想着。“嗯……啊……”下一刻,不等姜向月的心静下来,却听到阿狐在她怀里呻|吟起来。因为妻主摸到他胸|口的淤|青了,好痛。小狐狸被摸到伤,本该是惨叫的,但是他知道这是妻主弄出来的,惨叫到嘴边自动变成呻|吟和娇|喘。姜向月的手僵住了。“怎么了?”姜向月坐了起来。“妻主,我没事,就是……胸|口的伤有点痛,妻主快躺回来。”小狐狸的小手拍着床,呼唤着妻主。骤然从妻主的怀抱里掉出来,他像是从半空中坠落,失落极了。“嗯。”姜向月又躺回去,又将阿狐搂进怀里,问:“是不是我碰疼你的?”“不是妻主!是我自己在疼……”小狐狸才不肯说实话呢,万一妻主不摸了怎么办,虽然就算妻主不摸,等妻主睡着他也要把妻主的手放上来。“那明日进城再买点药吧。”姜向月想起阿狐胸|口那些青|紫的伤,因为之前就顾着那些流血的伤来着。“不用的不用的,都没破皮流血,不要浪费银钱,那个……”小狐狸壮着胆子提条件,“那妻主可不可以帮我吹吹,吹一下,就不疼了!”“好。”姜向月一手扒开阿狐胸前的衣襟,低头凑近,对着……吹了一下。“嗯!”小狐狸呻|吟一声后,直接搂|住妻主的脖颈,用胸|口蹭上来。姜向月:!她的唇,擦过了什么?“啊妻主!我不是故意的,是有点痒,才贴上去的!有没有撞疼妻主!”小狐狸急急忙忙凑过来检查。姜向月咳了一声。“没有,你的身子软软的,怎么会撞疼我?倒是你,你的伤有没有碰疼?”“我也没有,妻主我们早点睡觉吧,外面好像开始下雪了呢。”“嗯。”小狐狸没有闭上眼睛,他还在偷看妻主。刚才又没忍住,又想勾引妻主,简直不要命了,他借着月光分明看到妻主吞|咽的动作。差点擦枪走火了!小狐狸乖乖躺在妻主的怀里,他虽然刚反省完自己,还不到十个数呢,下一刻又把大尾巴缠在妻主的腰上。他真的忍不住,实在太喜欢了。做完这些,他才放心地闭上眼睛。姜向月感受到腰上传来的触感,虽然隔着一层里衣。她抿了抿唇,忍不住回忆刚才的触感。
要是能……姜向月的心又跳得快了起来。窗外的雪下得很小,只有零零散散的雪花在往下飘,茫茫雪地反射了月光,夜晚也不是漆黑一片。——天亮了,雪也停了。小狐狸爬起来烧水做饭。今天是大年初二,姜向月仍旧不用去上工,她和阿狐一起吃了早饭。她看着阿狐忙前忙后刷碗擦地,怎么觉得阿狐的腿脚更利落了一点,昨天还只能慢吞吞地走路,现在已经几乎和常人无异。阿狐的身子还真是……好,这是不是说明,她圆房时可以……“妻主喝水。”小狐狸烧好了新的水,倒来端来给妻主,趁着妻主一仰头的功夫,他像变戏法一样,将一顶新帽子变到妻主眼前。“什么时候做的?”姜向月接过来反复的看,看到上面的绣花有狐狸有月亮的,好看又精致。“早上煮饭的时候就做了。”小狐狸的一双眼睛笑成新月,不光做了新帽子,又拔了一些新长出的狐狸毛塞进去。姜向月戴上,问阿狐:“好看吗?”“好看!妻主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女人了!”小狐狸忍不住摇起尾巴来。“还是你手巧,你也是这世上最贤惠的夫郎。”姜向月摸了摸阿狐的脑袋,趁机摸了一把毛绒耳朵,手感真好。“嘿嘿……”被妻主夸贤惠喽。小狐狸的尾巴摇得更欢了。上午,两个人去院子里一起扫雪。姜向月打算把原来搭厨房的地方清理出来,等山能进了,还得搭棚子,总不能一直在屋子里做饭。他们在院子里一起干活,姜向月搬大件的木头,小狐狸搬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两人正忙活的时候,姜向月看到有村民背着柴从家门口路过。她停下手,对阿狐说:“看来山能进人了,估计那黑熊是回深山了,我们进山吧。”把天地拜了,再砍棵树回来当搭棚柱子。小狐狸拿起出门要带的东西,把炭火熄灭,穿暖衣服和妻主一起出门了。他们刚出门,就碰到一个也往这边走的邻居。是邻居姬家夫郎。小狐狸吓得低下头,缩在妻主的身边。姜向月没有言语,牵着阿狐的手快步走了。进山的路遍布脚印,看来大清早就能进人了。“我们找棵长得年龄久些的树拜吧。”姜向月本想找棵枝繁叶茂的树,图个好的寓意,但是如今是寒冬,树上一片叶子都没有。小狐狸想爬上树,看得远些,但是当着妻主的面,没法变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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