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进去,像铁一样的肉棍子进去之后没有半点柔情在依然紧致的甬道内到处冲击,每一次冲击都准确地顶到百熙最敏感的部位,将他准备解释地话消散在嘴边,只有娇吟回荡在空气中。
“啊呀呀呀~不要顶了,呜呜呜真的太深了哦哦哦要顶到胃了,嗯啊啊~”百熙被顶的平坦的小腹有了一个明显的鸡巴状,爽的他头皮发麻,每一句浪叫在让易晚更加“盛怒”。
眼见易晚的动作愈发粗暴,百熙用自己最后的力气说:“不是的嗯啊、是我、是我吃了很多的促进雌性分泌物然后就老能产奶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呜呜~”
“促进雌性分泌物?”易晚惊奇地看着身下的百熙,“你吃了什么?”
“牛奶、我在牛奶里面放了东西”百熙小心地说。
这是他的一个小秘密,他自从发育性器官后,身体的欲望就像高山的石头,越滚越大,有段时间更是痴迷于“产乳”,找了不少东西吃,结果当然是顺利的开始泌乳。只是会泌乳的身体实在太敏感,紧张的学习生活中多有不便,他只好停掉
易晚想了想:“是三年前开始的对吗?我记得你有一年每天都会带着一大罐‘牛奶’。”
百熙羞耻地应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呵呵”易晚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亲吻百熙的脸颊,“我第一次认识你了,不过一切还来得及——我想追你,唯独这一点我不想变。”
“别、别在说了”百熙被突如其来的情话说的心里一甜,动摇的厉害,他本来就饥渴的厉害,被易晚满足到这个地步,身体已经产生了依赖。
肉棒离开他的穴肉后,铺天盖地的就是可怕的寂寞。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百熙想起自己和易晚的法定身份,就算是恋爱他和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易晚从百熙脸上的落寞读到了什么,他安抚地亲了亲嘴角,然后对着百熙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话,百熙的眼睛一下子睁的很大,黑色的宝石不停地震动。
“你说的是真的吗?”百熙不可置信地问。
“对,是真的。”易晚点了点头。
原来他们的父母要离婚了吗百熙被这个消息冲击的头昏脑胀,心里面乱成一团,可是他怎么什么都没有听到?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没有听到风声?”易晚好笑地点点百熙的额头,懵懂的百熙点点头,他是真的很需要易晚来解释清楚。
“因为我翻到了他们签好的离婚证明。”易晚想起自己一个月前在父母卧室里面看到的证明,上面已经签上了二人的名字,只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一再耽搁,想想时间,他们也快回来了。
“为什么?”百熙倒是不明白起来,在他的映象中,自己的母亲对谁一直没有特别的感觉,有一种单纯的应付了事的感觉,不过他也没有责怪母亲做下的决定,相反他很支持母亲的决定。
她是时候完全离开了。
百熙的思绪飞到了天边,易晚不满地含住他的耳朵,舌头拂过耳垂,电流直击全身。
“呀!”百熙惊地叫了一声。
易晚幽怨地说:“既然宝宝知道了,那和我交往如何?就算是试试,也请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我、我知道了”百熙脸上又忍不住红了一大片,脸颊上的酡红看起来美味极了。
“宝宝!”易晚听到这句话当即激动了起来,他在梦里假设过很多回,但是真的实现却依然高兴地不能自己,长达多年的暗恋以成功为结局,如同梦一般。
他笑了笑,趴下身,决定给百熙一个完美的开始。
肉穴早就被肏到翻开,里面的媚肉无力地在外面收缩,伸出舌头不断连续舔舐着外阴,肥软的肉穴外部被他舔的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肉红的大舌继续往里面探去,媚肉被舌头强奸着,主动的蠕动将里面的骚水喂给易晚吃。
易晚品尝着肉穴给他的礼物,对于这些浪水照单全收,这些是甜蜜的水花,是他们美好的开端,他怎么会嫌弃呢?越是他越发越用力,骚逼不断地涌出大片的花蜜,舌头越舔越多,到最后易晚不得已将完全失控的肉穴晾在一边,将终于舔够了将舌头收了回来,收回来的时候还费了点力气。逼穴似乎相当不舍,死死地吸着大舌,可惜还是没能留住。
“啊啊那呐——哦哦哦舔的我好美、太舒服了要去了要去了受不了了、呜呜都要丢了~”百熙被灵巧的舌头一波带走,敏感的身体诠释了尤物一词,雪白的双腿像将易晚的头颅夹在自己的腿间,不然狡猾的舌头离开花穴,空余寂寞与冷风。
开的正艳的穴花噗噜噜的吐着花蜜,不少花蜜顺着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
可爱可爱可爱易晚温柔地抚摸着花瓣,两片肥厚的阴唇很快就在手指地挑逗下被骚水再度浸染。
完全挺立起来的肉棒抵住还在喷水的花穴,易晚坏心眼地一直在外阴处蹭蹭,硬的像个小石头的阴蒂挺翘的,紫红色的龟头专门顶弄着阴蒂,每一次的摩擦都能准确的顶弄着阴蒂,一点一退,将白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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