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褚大师把气氛烘托的过于y森,姜璃和蓝岚一想起胖脸和善,笑容热情的房东阿姨,不禁后背生生发凉。谁能想到看似无害的房东,会是家里藏尸连小孩都不放过的凶残杀人犯!
偏偏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蓝岚惊的一下站起身来,好在马上就听见了曲安元的声音,她赶紧跑去过开门,后怕的说道:“吓si我了,还以为是房东来了呢!”
郑濂拎着几大袋外卖走在前面,曲安元在后面关门,自然而然牵住了蓝岚冰凉的手,说:“下面还没散,她这会儿是没时间来了,怕她什么?”
“我现在怕她的很,刚刚大师说……”蓝岚又把瞒天过海的法子给讲了一遍,直感叹这世上有的活人真是b鬼还恐怖。
鉴于今天刚恢复记忆,发现身处游戏的噩耗,拿了家庭主妇娇妻人设的蓝岚看着绿油油的菜,白花花的米就控制不住想着红暗暗的血和腐烂的尸t,表示没有一点煮饭的心情,所以今晚他们就外卖解决了。
吃完饭后,几人就解咒失败的事再次展开讨论。
姜璃的看法是:“既然褚霖说有人的血没被收集的,我也怀疑大楼里确实有人被疏漏了,更可能是这人藏的很深。”
蓝岚举手:“那有没有可能被咒的人不住在这楼里?”
曲安元摇头:“她选择在公寓里自杀下咒,那么这个目标一定会是在这栋楼里,绝对和余雅有过交集接触。”
郑濂沉默没有说话,若有所思的在想着什么。
“好了,我同事发消息来了,余雅和她母亲都不是本地人,除了身份证上的大概信息其他的都要打电话回原籍问。”曲安元点开手机,看着微信上发来的最新消息,边看边说:“柳贵兰,现年42岁,隔壁市岷县柳家g0u人,普通农村妇nv,经确认她和柳琼音是姑侄关系。”
“两人还真有亲缘关系啊,同一个地方,两次血咒,巧合?”姜璃歪着脑袋细想着说:“余雅到底为什么自杀?自杀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漏掉的这个人,极可能就是害余雅的真凶,我们整栋楼都扫一遍了,却没收集到他的血,难道是早就搬走了?”
先前他们就有想过查余雅自杀的真相,本以为提前解咒能把这过程省了,现在看来还得深挖真相才行。
郑濂忽然沉声说道:“一个地方两次血咒当然不会是巧合,当年柳琼音用自杀下咒报复,现在血案又出,为什么不怀疑这个漏掉的人二十年前在,二十年后依旧在,甚至根本就没搬走,因为不惧诅咒。”
他这么说,显然是有了确切目标,而这个人……姜璃脑中顿时灵光一闪,有些不可置信。
“啊!你说的该不会是……”
冬日的夜晚格外寒冷,几人穿的厚实,好不容易下了会鬼打墙的si亡楼梯间,褚霖扛着七星剑就带队就往铁皮大门外走,周遭是毫无人息的凄静。
埋在乌云后的月亮怎么也出不来,浓浓夜se里蔓延着恐怖片独有的y森氛围。
冷风呼呼刮着,姜璃没敢回头去看老旧的公寓大楼,和蓝岚紧紧地手挽着手。
大步走在前面的褚霖还回头来催:“快些快些,别离我太远,这大晚上我挺怕的。”
围着他走的四人:……
梧桐大道上路灯似乎全坏掉了一样,全靠手电筒照亮,几人走了没多远就到了大道和小路的交汇口,褚霖用手电前后左右照了一圈后才跺了跺脚说。
“符合要求,就这里吧”
这地方是靠公寓偏后些,更加荒芜的路口,姜璃是没来过,还是褚霖说要找个十字路口烧掉红绳,郑濂提议来这的。
“你俩属y,yan气弱,这个时间只能烧纸钱。”几人蹲了下来,褚霖开始分派,最先指了姜璃和蓝岚,给她们分了厚厚一沓。随后把冥香和蜡烛给了郑濂和曲安元,说:“你俩yan气足,点这个,记得蜡烛一直拿手里哈。”
蓝岚听他这语气有些不对,忙问道:“大师,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褚霖晃了晃手里的七星剑:“今天解咒失败,随时都有危险,不过等会儿记得看着蜡烛,它要是灭了,咱们就一个字——跑!”
白se的蜡烛点燃,小小一团微光被压抑在了幽暗漆黑的夜se里,寒风中烛光诡异摇曳着,直到荒芜的十字路口引燃更多的纸钱,腾起的火光忽明忽暗照亮着几人的脸。
“下雪了,难怪今晚这么冷。”姜璃看着悄然落下的点点雪花,手里的纸钱丢的更快了些,毕竟这个时间在外面每一秒都多增加一分危险。
更别说褚霖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要出事。
褚大师这会儿冷的直拉外套,眼神不时扫过几个路口,再低头看看手上价值一套房的手表:“还有两分钟,烧完就能回去了。”
抖着香灰的曲安元发现他似乎是在等0点,低声问:“为什么时间要掐这么准才能烧?”
一圈圈绑起打着特殊si结的红绳还在褚霖的手里攥着,依稀可见浸过血的暗红se。他低垂着眼,火影窜动在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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