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慧洗了把脸,回到房间。小刀裁开挂号信,纸上寥寥几行字,熟悉的笔迹健勇有力。小慧近来可好?宫城那边线索断了,我会尽力再找。钱的事不用担心。请一定照顾好自己。夕川不是什么好消息。但多少也在意料之中。常慧把信件仔细迭好,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已经塞着厚厚一沓信件,靠下的信封都有些泛黄了。整理好信件,她打开手机,给夕川转去一笔钱。她现在是挺拮据,但该付的钱不能少。常慧关掉顶灯,靠墙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发呆。熟悉的压力席卷而来,从看不见的角落,将她紧紧围住。五年来她倾尽所有,寻找一个问题的答案。但她一无所获。那个问题逼得她快要窒息,它就像一把看不见的利剑,时时悬在她的头顶,随便哪天就能要了她的命。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也许明天就能结束,也许这辈子都不会解脱。这样的不确定性令她惶恐。她不怕前路的遍地荆棘,就算再难她也会坚持;她只怕时间不等人,就算得到答案,最后也只剩一场空。常慧身体缩成一团,微微地颤抖。不见光亮的夜晚下,她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现实就像一双无形的手,扼住她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她没得选择。………………一楼大房间,书桌前,陆秋名正在看书。这本书是日文书籍,文法晦涩,含有大量生僻词汇。他手里握着一支铅笔,在草稿纸上写着什么。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有些超出他的预期。好在已经安顿下来,终于能抽空学习。他还不太习惯这个陌生的语言。口语方面,日常交流是没问题了,毕竟在本地人家住了两个多月。但阅读文章,特别是正经的书面用语,还是有些磕磕绊绊。他的英文很好,但在这边不太派得上用场。本地人要么不会英语,要么语句生硬,发音奇特,让沟通雪上加霜。东拉西扯半天,最后还是得说日文。今天的状态并不理想,三个小时才读了五页。本就读不顺利,竖向排版更是增加难度。陆秋名频频走神,连续两次看跳了行,又得退回去重读。算了。陆秋名举旗投降,重重地向后一躺,心绪开始乱飘。这房间面积不小,比高坂安排的房间大了一倍。租这里之前他也看过别的房子。不是超出预算,就是面积太小。其中有一间很夸张,宽度窄到展不开手臂。虽然那个赵旭东满嘴跑火车,但西阪城内的房子小,这话倒是没乱说。不管怎样,一个人住个大房间,也算是不错了。屋里的床铺书桌都是实木,有些年头了。掉漆非常严重,但质感结实,设计精美,能看出当年的价值不菲。厨房也装修得仔细。台面没什么磨损,炉灶看着不旧,水槽下水管翻新过,柜子里还摆着很多烹饪用具,以前定是经常使用的。这房子好像有些故事。常小姐……好像也是。他想起傍晚回来的时候。常小姐不在房间,一楼找了一圈,只看到沾着泥土的围裙手套。隐约有些担心,他登上了二楼。天色即将昏暗,晨昏蒙影的时刻。女孩蜷缩在窗户下面,身体微微地颤抖。她的表情痛苦,眉毛绞成一团,嘴唇紧紧抿住,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他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于是连忙下楼,去取他的外套……脑子越来越乱,他突然有些饿了。去煮个夜宵好了。………………房间的黑暗一角。不知发呆了多久,常慧开始动作。
今天没心情拍素材,纯粹为自己释放压力。她躺在地上,掀开棉质的裙摆,把布料堆到腰部。屈起膝盖,张开双腿,手指伸向下身。指腹抚向下面的小缝,轻柔地来回摩挲。缺乏前置动作,手感有些干涩。于是另一只手摸索着打开抽屉,掏出一组道具。线路弯弯绕绕,常慧摸着黑整理一番,大致摆出走向。常慧解开内衣,将夹子轻轻夹在乳尖。敏感部位遇上冰凉的触感,被惹得一阵轻颤。下面褪掉碍事的内裤,剥开小瓣,再捻住中心位置,打着圈按压。随着手指的动作,某处渗出一股液体。看来准备工作已经足够。常慧拿起椭圆小球,抵在凸起的地方。再顺着电线,打开道具的开关。猛烈的振动立刻向身体发起全方位进攻。与自己的手指不同,道具的刺激猛烈而无章法。夹子提供一定程度的挤压,虽不会太痛,却能让刺激无死角地到达。随着阴蒂的轻颤,腿间流出更多的湿滑。简单粗暴的刺激让她无法避让,身体逐渐脱力。常慧用牙咬住手腕,以防自己抵不住快感,叫喊出声。廉价的电机发出的“嗡嗡”声,在黑暗中十分明显。没过多久,她就坚持不住了。来不及关掉开关,机械的振动在高潮时继续作用,下身的娇柔颤了又颤。一股水流从下面涌出,弄湿了她的大腿。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她又闻到一股熟悉的、果木的清香。糟了。她这才想起身上穿着陆秋名的外套。………………陆秋名正在厨房,正拆着一个纸箱。那是他刚买的新电热水壶。突然一声门响,常慧匆匆忙忙走出了房间,抱着一大团衣服,冲进了浴室。常慧在浴室对着光仔细检查,里里外外看了五遍,只有一小块可疑的水痕。她做贼似的搓掉那块痕迹,再塞进洗衣机,按下启动键。自己这都干了什么……草草冲了个澡,常慧换上家居服,走向厨房。在洗衣程序完成之前,她得看好陆秋名,防止他发现什么端倪。而且也想看看,他在厨房干什么。新买的水壶功率挺高,水很快烧好。陆秋名打开一个餐盒。那是一盒名为“ufo”的炒面。打开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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