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念头一出,从前看过的三人共沉沦的gongtu分外清晰地映入脑中。
无非多用几处容纳男人们那孽根。
不过太出格的玩法,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不然俩父子就都滚到岭南以南有多远是多远的地方去吧。
但是不出格的地方么……
封从舌搅在她口中,吻地痴缠。他便只满足于亲她、不想将别的地方t0ng入她口中么?
而封酽实在觉得就近在眼底的画面碍眼,暂且ch0u身出来,把她翻了个面。
封从尽量不去看他父皇,但这转换过于突然,母后忽然便从他的吻下被夺开,他下意识便回身往后看去,没能幸免于难,还是看见了父皇的x器。
好像跟当年的一样伟岸,不,场合不一样,更大了点,是不是也黑了?
思及有的事不可避免,但目光纵然不宜过于躲闪,也不宜太直了些,他别开眼。
封酽的衣摆很快落在薛皑背上,遮盖了他从身后重新入进她t内时的光景。
封从便下了榻,他身形颀长,尤其是腿,索x跪至软榻旁地砖上,微微倾身将薛皑正艰难支撑的双臂接入怀中。
他唤了声“母后”,在得到她的轻声回应后,确认她的心神仍然落在他这儿。
他便缠了她继续吮吻,手则落到她身前去0她r儿。先前就在父皇眼皮子底下,不好敞开了在母后身上揩油,这会儿好多了。
点滴绵密的r汁落到他指间掌上,他不忍浪费,便暂且松了母后的唇舌,垂眼去t1an指上染到的r汁。
“阿从、从从……”
听得母后黏腻腻地唤他,一抬眼便望见母后已被他咬得殷红的丰润唇瓣间,一点小丁香似透未透。下意识地,他将自己方tian过沾了她r汁的食指往她口中送去。
她很配合地启开唇,将他指腹含入口中,舌尖由他指腹扫到指节处。
他忽然便想到什么似曾相识的事。正心动间,他母后手0到他x口,并一点点往下落去,不期不小心碰到他身侧一道伤口,他不觉“嗷”地轻轻痛呼一声。
想起他正带着一身热乎的伤,薛皑忙住了手。
而封从意识到她的意图,说了句“无妨”,拉着她的手按到胯间。
一时间俩人都屏息一瞬。
封从表现地镇定,只顾亲亲母后的唇儿,连揩油都很克制,那里却已经y如铁杵,隔着他下k猛地烫到她掌心。
“心肝儿……”
她且隔着他下k衣料给他r0u了r0u。一想到在床事正厚此薄彼,她就心疼——厚封酽薄阿从的话。
一只纤手滑入他k头底下,直接0到握住那话儿,急忙忙上下撸动起来。
“呼啊……”
封从的喘息声渐渐重起来。
忘情之下他不再顾及他父皇,索x解了k带,将胯间那孽根彻底放出来,他母后顺手便以双手捧了,转而用双手给他0。
她还被他父皇cha着x,很快便双腿酸软,身t往前倾倒去,脸险些埋到那孽根上。
“母后想……想……么……”
封从心思动了,却一时半会儿没说出个想什么来。
但不消他宣之于口,他胯间那东西g净但浓烈的气息袭满她鼻端,她不觉便伸出舌偏头去够……
不能厚此薄彼。她是这样想的。越想,越急着伸舌去够阿从的yan物,偏生哪怕很近,她伸长了舌头也够不到。
她又是失落又是急躁之际,封从有了答案,沉着气,握着那话儿,以guit0u烫到她舌尖。她旋即主动缠上去,他趁势使掌中那粗壮的器具磨着她唇瓣深深抵入她口中,扣紧她后脑便ch0uchaa起来。
见她仰着头,乖觉地张口承受那小畜生的进犯,封酽气闷,g她g得更凶,“你喜欢这小废物这样的么?”
她说不出话来,连带sheny1n喘息都被儿子的x器堵住了,他只有兀自生闷气。
封从则一时小心压抑起声息来。
父皇这是又开始叫他小废物了么?嗯b先前叫他小畜生好多了。他当然是个废物,而骂他畜生,在某种意义上,是不是把父皇自己也骂进去了……
听说父皇十五岁时,因身在皇家却被先皇冷落,有些游侠的志向,0到出京的机会便趁机四处游历起来。被先皇启用之后,便开始做其他更有趣的事情——取个皇位。
反观他,除了睡了母后,没有g过一件令父皇动容的事。也没有任何志向。两个弟弟都很优秀,而且和他是实打实的兄友弟恭,父皇曾经觉得有趣的事,他毫无兴趣。
不知是默契还是怎的,恐上下夹击久了母后受不住,封从方粗喘忍耐着将x器从薛皑口中ch0u出去,他父皇就释放了yanjg,把她x儿灌了个满。
一时置气,不作温存,封酽s完就从她x里退了出去,还推了她后t一把,正把她推到封从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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