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仁诚嘟囔着:「赶紧回家……好想睡觉。」
「内,我们现在就回家。」李在允依照惯例地付了帐,背着恋人率先离开包厢,独留金永彬跟李达渊两人。
李达渊将金永彬手中的高脚杯拿开,轻拍了恋人的脸颊,道:「永彬哥,醒醒,我们该回家了。」
金永彬眼神迷茫的眨着,乐呵呵地捧起李达渊的脸就是啾地一口,彷佛把清醒时的矜持解放。「唉唷……我们达渊怎麽这麽可ai。」
李达渊有些无语,只能一边拉起恋人的手挂在自己的肩膀、一边应付着他的话:「内内,我最可ai了。」
金永彬喝醉时酒品不差,至多就是抱着李达渊讨抱抱、要亲亲,惹得李达渊还得在走路的同时,分神过来应付这个难得喝醉的恋人。
好不容易扶着金永彬回到租屋,让他在床上躺好,李达渊拉了拉衣领,他也喝了不少酒,再加上金永彬方才的一番折腾,他已经有点出汗了,解开身上的衬衫扣子,拿了换洗衣物就进到浴室去。
俄顷,浴室的氤氲忽地消散了一半,一阵凉风呼地吹进来,李达渊回头看,目光直接被定住般无法移动。
金永彬0着上半身,张开双手罕见幼稚地噘起嘴巴,委屈巴巴的喃着:「达渊我要抱抱。」
李达渊脑袋充血,鼻腔热热的让他感到不对劲,赶紧关掉水,把莲蓬头放回支架,小心地凑过去:「你怎麽进来了?不是在睡觉了吗?地上sh……小心小心!」
金永彬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的,方才一睁开眼睛就没看到李达渊,这点让他害怕,听见浴室的水声才使他安心些,迫不及待地就打开门来找他,如今依偎在恋人的怀里,无尽的满足。
李达渊默默地叹口气,r0u了自己sh漉的发,像在帮小孩洗澡似的脱了金永彬身上仅剩的衣物,重新拿起莲蓬头、打开水源……他本来是想着,既然金永彬都醒了,总该把这身酒气给冲洗掉,不然明早起来也会不舒服。
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种发展。
一切的一切都得怪金永彬,不好好安分的洗澡,没事g嘛蹭起他的大腿,一下说水冷、一下嫌弃水热,最後挑拨成功居然还憋着嘴,说着什麽他不是故意的……所以会演变成这种局面真的不是李达渊可以控制的。
「达渊啊……小力点,我有点痛。」金永彬的喘息夹带着被疼痛b出的sheny1n,十指屈起抓着压根没法抓牢的墙壁。
李达渊再度叹口气,侧头於其颈项留下一个轻吻,然後向上轻t1an恋人的耳垂,又於耳後吮出一圈圈小印子,掐着恋人的腰,一下b一下更加用力,直到听见恋人发出难耐的隐忍声。
「要怪就怪永彬哥喝醉了也不安份。」李达渊轻轻在金永彬耳边呵气,速度重新调整,浅入浅出的sao扰着,一只手强y地抬起金永彬绷紧的大腿跟、另手由其紧实的腹部向上0索,r0un1e着x前的敏感点。
这姿势强势的让金永彬几乎贴在墙上,只余t0ngbu高高翘起。
侧脸靠在满是sh意的墙面,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喝醉的金永彬b起平常更加主动,昔日害羞不敢发出的声音,在这种时刻通通得到解放。
浴室里满是情慾冲天的声响,低沉的喘息与强忍的哭腔。
租屋外,热闹地吵杂声完美的点燃新年的烟火。
───
作者的话:
从痞克邦搬运过来,可恶,以前好敢写咬牙
李在允一向不喜欢帮说不出刺青其涵义的客人服务,但凡客人说出「感觉很帅」或是「单纯想刺」都会被他拒绝打回头票。
从他当学徒开始至今自己开一间巷弄刺青店,总有个客人始终会来找他。
一般人找李在允都是预约刺青或是讨论刺青的样式,但是这位客人格外不一样,他身上的刺青全来自李在允的手,预约找他十次有八次都只是想找他聊天而已。
起初李在允老是感觉哪里奇怪,这样有些浪费时间,正想询问要不以後当个朋友,有事再约出来即可,对方却掏出一张纸,上头是个不规则的几何图形。
「能帮我刺这个吗?」客人的名字叫做金永彬,是李在允认识他将近五年,直到最近一次聊天才知道的名字。
很好听,也很好记。
李在允依照惯例的问了:「永彬哥为什麽想刺这个?」
金永彬的神se淡然,拇指轻轻摩挲着图纸,道:「这是他画的,我想留念。」
纪念一下我们多年的恋情。
李在允有疑,眯着眼疑惑地盯着图纸瞧,小心翼翼地询问:「他?指的是……?」
金永彬没有回答,只是笑着。
李在允无奈,仍看着昔日的交情替他将图案刺在对方希望的位置上。
几日後,他在某个公墓看见金永彬捧着一束花站着,他轻声上前,恰巧金永彬将花放下转身yu离开,四目相望有些尴尬。
两人难得聊起彼此的过去、兴趣,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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