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要完婚,完婚之后周疏暮要调往周山镇做一个县令,听闻周山镇可是一毛不拔的荒芜贫穷之地,看来父皇也挺狠的嘛。
从这之后,父皇倒是不给她乱点鸳鸯谱了,可能是因为宫中又多了几个周边小国送来的美人吧,正和美人腻乎着,哪有空管她。
……
今夜的皇宫热闹非凡,又是一年一度的交流宴,每三年都会在大乾举办一次交流宴,说是交流宴,实则是周边几个小国巴结大乾,希望寻求大乾的庇护罢了。
赵琳儿对这种载歌载舞的宴会不感兴趣,便借着更衣的借口独自到园中走走。
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往身后踢了一脚,同时以掌为刀劈向身后。
“大公主,是我。”萧远致伸手握住劈过来的小手,出言制止。
“萧世子?你怎么在这儿?”赵琳儿全身松懈下来,看向身后站着的男子。
“殿上闷得慌,出来走走,大公主也是吗?”萧远致放开她的手,他其实不是因为闷才出来,他是因为看到大公主出来了,他才跟着出来。近日,家里又在催促他的婚事了,他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他要跟大公主明说,如果她也同意,他立马跟陛下请婚求娶大公主。
“嗯,无趣极了,还不如这月色来得好看。”赵琳儿看着园中月光下的花花草草,确实是一番不一样的景色。
“既然世子也要赏月,那您走那边,本公主走那边,毕竟孤男寡女,对您的声誉不太好。”赵琳儿看一眼男子准备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大公主,且慢!”萧远致急忙叫住。
“世子还有何事?”赵琳儿转过头,笑吟吟地看向另一侧的男人。
“……”萧远致抿着唇久久不语,园子里骤然一片寂静。
“你再不说,我真的要走了。那三个字真的就那么难?”赵琳儿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不过她不是很确定。上一次劝告要小心周疏暮,还有每次他们二人碰见时,他都会紧张不已,以及每一次与他目光交汇的时候,他的神色,她觉得这个男人可能、大概、喜欢她?
她只是说‘那三个字’如果对方是真的心悦于她定会说出口;如果不是,他也不知道‘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她再打哈哈混过去就好了。说实话,这个男人真的还不错呢,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魔力,不断吸引着她的目光。
萧远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有些紧张,磕磕绊绊道:“宜之…心悦公主,如若公主心中还未有中意之人,可否,可否考虑一下宜之…”
“今晚的月色真美。”赵琳儿观察不远处身子紧绷,表情冷酷的男人,含着笑意轻声问道:“不如世子陪我逛逛?”
从园子回到殿上,隔着大厅中央翩翩起舞的歌女,赵琳儿看了一眼刚刚与她在园中相谈甚欢的男人。就刚刚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几乎是有问必答,而且快把卫国公府的老底都透露给她完了,可真是个实在人。不过,与他在一处,她总觉得很安心很踏实。
给他一个机会,何尝不是给自己一个机会,缘分有时就是这么奇妙,该来的总会来,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而已。
“行了,时刻记着自己的本分伺候好二爷便好,无需往我这儿多跑,你们都退下吧。”尚书府的二少夫人白氏摆了摆手,示意妾室们都自行退下。
白氏看着五六名姨娘都缓缓退下,拿起桌上的茶水呷了一口,开口问旁边的大丫鬟:“二爷昨夜可曾回府?月姨娘今日为何又没到?”
大丫鬟缇冬恭敬回禀:“回夫人的话,二爷昨夜并未回府。月姨娘…月姨娘说是身子不适,无法来给夫人请安。”
“哼,真是反了她了!三番两次用同一个借口,当真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吗,去,去把马府医请来,带去留春苑给月姨娘诊个脉。”白氏眉头紧蹙,脸上微红,明显是被气得不轻。
她的家世并不显赫,只是从四品的官宦人家之女。起初知晓来府上提亲的是尚书府二公子时,全家上下皆是欢喜不已,攀上了尚书府这一门姻亲,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没想到,进门才发现,二爷院中已有一名妾室,听闻是二爷的救命恩人。好在,她也只想当好尚书府的二少夫人,至于二爷有多少妾室,只要不让庶长子生在她前头,她都可以忍受。
“南春,咱们去院中走走。”白氏唤身边另一个大丫鬟,缓缓起身往屋外走去。
九月还未到中旬,天气依旧炎热,近日也并未下雨,空气中不仅闷还夹带着一丝丝热气。
白氏望着院中的一架浅绿色秋千发呆,这架秋千并不是为她而架起的,而且二爷还警告过她,不准靠近那片区域。说起二爷,她好像也好久没见到他了,久到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他们新婚之夜的那一晚,只有那一晚的记忆最为清晰。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婆婆又在催她了,可是…她与二爷只有新婚那一夜有肌肤之亲,之后二爷再也没有碰过她,她又如何能怀得上孩子呢。
留春苑
“月姨娘,您还是躺着吧…咱们今日可说了身子抱恙,要是让二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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