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隽淡淡笑着:“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温琰问:“什么感觉?”
“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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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温琰极为满意地离开了,离开前,仍不忘提醒王隽:“你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我不要你的白底黑字。”
他神秘笑着,扬了扬手机:“我录音了。”
王隽说:“您有心了。”
讽刺吧,是讽刺吧。
温琰当作听不出来:“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其他人……”他看向王隽,“没得商量。”
王隽淡笑。
温琰时间也赶,没再多留,只是离开前,他指了指屋里立在沙发旁的行李箱,行李箱旁边的袋子露出一个布偶头。
是只鹅。
他不解:“你喜欢这种东西?”
王隽回头看了眼,是他从季烟那里留下的呆头鹅。
他说:“她的东西。”
还挺骄傲。
温琰嫌弃:“一只布偶你也抢,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王隽唇角微弯,声音也跟着柔和了许多:“她有一只。”
?
温琰觉得自己被秀了一脸。
他摇头叹气:“你王隽也有今天啊。”
王隽不解:“什么意思?”
温琰没答,挥挥手,说:“走了,我还得去见个人。”
王隽目送他走到拐弯处,等温琰人不见,他转身回屋里,门合上的时候,他看向那只呆头鹅。
刚才温琰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也有今天?
思考良久,找不到答案,王隽无意困扰自身,他收拾了行李,检查了一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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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瞬即逝。
转眼,又是一年新年。
海科医药的项目暂告一段落,温琰给他们放了假,年后回来再继续忙碌。
回到深城,忙了三天,做完施淮竹交代的事情,午后有了时间,季烟去35楼打转。
先前的同事看到她,说:“来给我们送新年红包的吗?”
季烟不好意思:“红包没有,下午茶要不要?”
她拿出青城带回来的特产,然后下楼请同事喝下午茶。
路过十一部的时候,她放慢脚步多看了两眼,空空的,没见个人。
好久没回办公室了,季烟和同事们坐在靠窗的桌子,边喝着下午茶,边聊着最近得事。
季烟听了大半,都是些琐碎的事情,唯一算得上劲爆的是十一部的王总最近被客户的女儿缠上了。
听到王隽的事情,季烟不由打起精神。
所谓的缠不过是客户的女儿每日让人送花上门。
无一例外,王隽都视而不见,让秘书退回去。
不到一周,客户的女儿放弃了。
季烟问:“为什么?”
同事1说:“知难而退呗,人家又不在乎你,上赶着送热情多没劲。”
季烟默默听着,反思自己,她才回来没几天,就想着去找他,是不是太上赶了?
同事2发言:“说到底,还是王隽太冷漠了,放着漂亮的仙女不要,整天就知道工作,工作很有趣吗?”
季烟想,工作是真没趣啊。
同事3说:“我真不想工作了,谁来解救我?”
季烟静声不发言。
聊完八卦,同事们又谈起了自己的事。
在坐的四个人了,除了同事3号有个研究生就在一起的男朋友,另外三人都没对象。
聊来聊去,季烟忽然被盯上了。
同事们都说:“季烟,你长这么漂亮,这栋大楼就没人追你吗?”
季烟眨眨眼:“你们比我好看,有人追你们吗?”
同事们相继翻了个白眼。
季烟说:“你看我讲真话你们又不爱听。”
同事们相互叹气:“又是一年过年,回家又要面对催婚了。”
不知是不是白天聊多了,晚上下班回家路上,季烟还真的接到了母亲季砚书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季烟说:“年三十回去。”
季砚书说:“今年有情况吗?”
季烟笑着说:“有。”
季砚书笑:“对方长得怎么样?”
季烟说:“是奖金,今年的奖金特别高。”
“……”
母女俩笑着闹了一会,季砚书说:“个人问题你也自己也注意点,今年我不催你,明年我可就开始了。”
母女俩约好,季烟出来工作的头三年,季砚书不能催她对象的事。
季烟说了声知道了。
挂掉电话,她手指在屏幕上滑了滑,不知不觉就滑到了wj备注。
要去电话吗?
万一他在出差呢?
一路纠结到家,季烟还是没点下那串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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