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看着双手紧紧捂住小脸的少女,勾了勾薄唇,倒也不准备再欺负她,没有叫人进来收拾,自己单手抱起忘机朝浴池走去,左手微抬,床榻上的一切被包在软垫里扔到了床下。
他直接换了个房间,忘机早就在他怀里睡着了,卫庄替她清理了许久,才把那些混合的体液洗干净,花穴轻轻含着他的手指,她也没有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抱着男人,眼睛闭得紧紧的。
卫庄搂着她的肩膀,将人按在自己胸口,一夜无梦,醒来难得神清气爽,一扫胸中沉郁。
他一向不到辰时就会起身,可她第二天总会说自己好累,偷懒睡到自然醒,温香软玉在怀,他也舍不得留她一个人,只有忘机在,卫庄才会少有的放纵自己。
...唔,什么时辰了。细软的声音带着些许鼻音,像一只小奶猫,忘机说着话,眼睛却半点没有睁开的意思,感受着一室光亮,整个人往卫庄怀里缩,试图把眼睛遮住。
卫庄赤裸着胸膛,感受着胸口那个小脑袋和两个奶团儿一个劲儿在那乱蹭,不由得啧了一声,按住她的脑袋,声音略带沙哑,辰时。别动,你乖点,可以再睡会儿。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忘机一下子就惊醒了,感受着大腿边某根肉物又有抬头的趋势,立刻拉过搭在腰上的薄被,裹住自己滚到一边去,离卫庄远远的。
她体质偏寒,虽然与卫庄同样内力深厚,但体温远不如男人炽热,她抱着他就会不自觉地挣脱被子,根本没注意到娇躯是光裸的贴在他身边。
不睡了,我要回去了。忘机裹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了一张脸,看着卫庄小声说道,哥哥,给我找一套衣服。
卫庄没有计较她的小动作,他对她的容忍度本就很高,更不用说昨晚已经吃干抹净,左右人都跑到他眼皮底下了,难不成她还能跑了?他挑挑眉,回去?我在这,你要去哪儿?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吧。忘机撇了撇嘴,我身边有天宗的弟子,我总得跟她们一起。
卫庄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声线低了下来,眼神冰冷,念念,那你来韩国...到底是要做什么。
不只是韩国,我还要去很多地方,天下之大,何处我不能去?忘机轻轻说道,我见过师哥了,自然也要来见见你。
卫庄的脸色和缓了一些,沉默了片刻,他也没有说什么让忘机强留下来的话,更别说请求她。多说无益,只有通过行动,才有机会,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少女,念念,你变了很多。
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忘机的变化实在是太大,情绪外露丝毫不加掩饰,与鬼谷时的她简直是两个极端。
卫庄很清楚,过去的他之所以胸有成竹,想在出谷后带忘机走,是因为他认为盖聂或自己会有一死,更是因为她的迷茫,那时的她就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
活着,只是单纯的活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不知该往何处,也不知要做什么。
卫庄跟盖聂都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两个人的承诺,不仅是出于对她的占有欲,更是担忧与害怕。既然她找不到目标,那么他们默契的约定,活下来的那个人要牵着她一起走。
可终究没有算到,瑶光带来的连锁反应,他跟盖聂不用决战,忘机也被天宗带走,被迫与他们师兄弟两人分开。
分别一年,她的性子真是与从前截然不同,卫庄了解她,最大的区别就是忘机似乎找到她想做的事了,她不再迷失,眼里有了神采。
是吗?那,哥哥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忘机勾起嘴角,冲他灿然一笑,又轻松的说道,我也没说马上要离开韩国呀~至少,在我留下来这段时间,我会帮你的.....她伸出手拉着男人的手臂摇了摇。
卫庄叹了口气,剑眉星目都柔和了两分,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好是坏,摸了摸她的头,便起身去给她拿衣服。
忘机躺在床上,看着男人完美的倒三角背影,她轻轻笑着,手放在心口上,感受着有力的跳动,这两个人真是,比她想象中更了解她。好难办啊......
自家师哥知道,只是盖聂的性格就是那样,如天空般温和包容,不管忘机怎样,他都接纳,只要忘机不说的事,盖聂就当不知道。卫庄则是不同,看似是一块寒冰,里面却隐藏了一团火焰,他对她从来都是有话直说,却不会灼伤她。
卫庄细心的帮她穿上衣服,替她打理了头发,这是她素日爱穿的衣裳,忘机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些...你也带走了。
自然,我知道总有一天,它们会派上用场。卫庄站在她身后,负手而立,用过午膳再走吧。
忘机歪了歪头,看着镜子里的男人,那,弄玉姑娘在不在?我想同她一起。
卫庄黑了黑脸,怎么?招惹了他跟师哥还不够,连女子也不放过,昨天他在隔壁暗中观察的时候,可是看见她都贴到弄玉身上去了,惹得别人脸红羞涩不已,他咳了咳,你的琴弹得比她好听,我也把你的琴带回来了。
她一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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