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炫、王卓,刚才那位给江小姐儿子施针的神医是谁?你们二人有没有见过?”
陈树铭直勾勾看向赵炫二人,急声询问。
“啊这……”
赵炫和王卓彼此看向对方,皆是一脸苦涩,从陈院长话中不难听出叶凡确实有几分本事,而刚才正是他们俩赶走的叶凡,这要是让陈院长知道,只怕他们二人会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两人都选择了不说话。
江怀玉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已然震惊不已,为确保万一,她小心翼翼询问道:“陈院长,您是说刚才为我儿子扎针的那位先生,是一位神医?”
“不错!”陈树铭颔首,眉宇间现出崇拜,“不仅如此,就凭这两针来看,那位神医的医术绝对远在我之上!”
“对了,江小姐应该见过那位神医才对啊,否则他怎么可能为令郎施针?”
“是,是见过。”
得到陈树铭亲口承认,江怀玉心在再无半点质疑,有的只剩下后悔和愤恨。
后悔将一位真正的神医赶走,自己的儿子很有可能因此失去唯一的活命机会!
至于愤恨……
江怀玉扭头死死瞪着赵炫和王卓二人,厉声道:“都怪你们这两个蠢货!”
“江小姐,你这是?”
陈树铭隐约察觉到什么。
江怀玉长叹一声,将刚才叶凡为她儿子施针,乃至后来叶凡被赵炫、王卓羞辱气走一事,完完整整地道来。
陈树铭听到事情始末后,老脸登时剧变,整张脸都气红了!
转身怒瞪着赵炫、王卓二人,愤声说道:“两个蠢货!叶凡师承大医,医术冠绝一方,连我都自愧不如,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羞辱于他!”
“陈院长,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吧?叶凡什么底细我们最清楚,且不说他现在刚出狱,蹲了三年大狱,只怕早就把医术忘得一干二净,就算在三年前,他的医术也远远比不上您老,说他是神医,谁信啊!”
王卓一边缩着脑袋,一边小声嘀咕道。
“是啊陈院长,谁不知道叶凡是西医出身,即便这三年他在狱中苦修中医,也不可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成长到‘神医’水平,您一定是看在苏主任的面子上,才对他有这么高评价的。”
赵炫同样不愿相信。
可他话音刚落。
“啪!”
“啪!”
伴着两声清脆的巴掌声,赵炫和王卓同时捂着被打的脸,抬头一脸疑惑地看向陈树铭,刚想询问被打缘由。
只见陈树铭整张脸因为愤怒,彻底变成猪肝色,怒瞪着两人,歇斯底里地吼道:“瞎了狗眼的东西!叶神医何等人物,岂容你们这种鼠辈说三道四!”
赵炫和王卓什么时候见过陈树铭这副样子,吓得气都不敢出了,哆哆嗦嗦地道歉:“是是是,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二人内心其实还是非常不服,他们怎么也不愿接受,一个在监狱中服刑三年的劳改犯,出狱后竟然还能将他们远远甩在身后!
陈树铭好一会儿才平息怒火。
江怀玉这时候小心翼翼问道:“陈院长,您的医术全院第一,您也能治好我儿子的吧?”
“恐怕要让江小姐失望了。”
陈树铭一脸抱歉,羞愧万分地道:“恕老朽医术有限,根本不知道如何治‘蛊’,既然病灶是叶神医看出的,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治了!”
江怀玉听到这话,顿时捏紧拳头。
短暂挣扎后,她眼中闪过坚定,对着陈树铭说道:“陈院长,您能不能给我那位叶神医的联系方式,我想亲自向他道歉!”
“这……”
陈树铭面露迟疑。
他是有叶凡的电话,也知道叶凡住哪儿,但他不敢在事先没有征得叶凡同意下,将叶凡电话给他人。
况且,叶凡今日无端受辱,他愿不愿意出手救人还是两说。
一番思索后,陈树铭突然盯着赵炫、王卓二人,冷冷命令道:“是你们二人欺辱叶先生,气走他在先,我要你们现在就去向他赔礼道歉,想办法将他请回来!”
“啊?”
赵炫和王卓一脸抗拒。
且先不说他们向来瞧不上叶凡,要知道,他们刚才可是对叶凡百般羞辱,这会儿又要去求他,这不是妥妥打脸嘛!
“院长……”
看出二人不愿意,江怀玉冷声说道:“你们可以不去向叶神医道歉,但如果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二人就等着陪葬吧!”
赵炫和王卓听到这话,齐齐打了个哆嗦。
再也没有任何迟疑,连连点头:“江小姐息怒,我们这就去请!这就去!”
“对对对,不就是道歉嘛,我们最擅长了!”
‘恐惧’两字,写满了两个人的脸。
得罪陈院长,他们最多也就被开除。
可如果惹恼了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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