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柳紫清正在房内,时而坐着,时而站起,又时而来回挪步……一双明眸如水的大眼睛还时不时的往窗外望去,神情甚是焦虑不安。也不知道淫贼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姐姐?她现在已经有点分不清自己是担心姐姐多一点,还是担心林宇多一点……
这时突然门吱呀响了一声,柳紫清刚才还犹如乌云满面的脸上立刻就绽放出一朵欣喜的花儿。赶紧起身就朝门外走去,可倚门瞪着大眼睛望了许久,依旧不见人影归来,心中难免有些失望,喃喃自语道;“难道不是他回来了吗?可门为什么会响呢?”
这时脚下的猫儿喵喵的叫了两声,柳紫清这才恍然大悟,俯下身去抱起了猫儿,轻轻的拍了拍它的小脑袋,略带责备之意的说道:“该死的小猫,害我白欣喜一场……”说完又朝远方望了望,自言自语的说道:“小猫,你说,这么晚啦,他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清儿,我回来了。”正在柳紫清倚窗望月,喃喃自语时,突然一阵她思念已久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身影闪过,林宇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柳紫清见是林宇回来,又惊又喜,立即就扑到了他的怀里,用粉拳捶他的胸口,嗔怒道:“你怎么才回来啊,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林宇微微一笑,轻轻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别闹了,看我把谁给带回来了。”
柳紫清这才把视线从林宇身上挪开,往他身后望了望,急忙从林宇怀里出来,粉嫩的小脸羞得通红,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姐姐,齐师兄,你们怎么来了?”
在朦胧的月夜下,没人注意到齐飞扬刚才略显不快的表情。此时他又已换成一副春风笑意,道:“怎么了,小师妹,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此时柳紫清的小脸羞得更加通红了,小声地辩解道:“我哪有这么说了啊!”说完便走到了柳紫梦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小声地哭道:“姐姐,你们都干嘛去了,爹爹他人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啊!”
柳紫梦轻轻的拍了拍清儿的芳肩,安慰道:“清儿,父亲他不会有事的,你就别哭了,小心身体别哭坏了……”
林宇轻咳了两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进房间里说吧!”
说完,四人就先后走进了房间里,寻了一个椅子坐下。林宇探出头朝外面望了望,确信没人跟踪监视后,才轻轻的把门给关上。
就近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林宇才轻轻的问道:“齐兄,四月七号那天夜里,傲林山庄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我明明没有在场,怎么江湖传言说我和东厂锦衣卫联手所为、”
齐飞扬慢慢的饮了一杯水酒,放下酒杯,神情凄然的答道:“林兄,虽然我们交往不深,但我相信你的为人。这都是东厂那个死太监刘喜,一手策划的阴谋。
那天夜里,是我和梦儿大喜之日,可是山庄里竟然混进了奸细,暗地里在酒中下了药,所有前去的道贺的江湖朋友基本上全都中毒了,在毒发之时,一群东厂的走狗就冲了进来,几乎没费什么吹灰之力,就把我们给拿下,后来的事情你们也就都知道了。”
林宇略作沉思,道:“齐兄可知道,酒中下的何毒,能骗得过这么多的江湖豪杰,就连柳庄主难道都察觉不出来。”
齐飞扬摇了摇头道:“小弟才疏学浅,所以就不太清楚了,只是这毒在酒中无色无味,根本就喝不出来什么异常。中毒之后,全身都提不起丝毫力气来 ,骨头一点都不听使唤,好像没有了一般,整个人就如同一堆烂泥一样酥软瘫倒在地。 ”
林宇望了望杯中的水酒,喃喃自语道:“无色无味,骨头僵化,全身酥软……难不成这是大内的天水酥香散。”
齐飞扬听到天水酥香散五个字,立即就又接过来话来,道:“林兄你说什么,大内的天水酥香散。我以前也听闻过此毒,据说是由京城第一御医苏一水,组织上百名大内高手,历经十余年的精力,取暮春天山之巅的融水,还有长白山的酥香花等一百多种名贵药材混合提炼而成。不过这种毒,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
林宇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嗯嗯,正是此毒。中毒之人会感觉全身酥软,提不起丝毫内力,然后会直接一连昏迷三天,待醒来时此毒遇水自解。除了无色无味不易察觉外,其药效远不及其他的毒药,再加上制作提炼极其麻烦,所以在苏一水死后,天水酥香散也就在江湖上失传了。”
柳紫清听得有些不耐烦了,用酒杯敲打着桌子,道;“你们别说什么天水了,赶紧说我爹爹怎么样了,他去哪里了?”
柳紫梦轻轻地握住了清儿的小手,柔声说道:“清儿,那也我们都中了毒,只听外面一阵噪杂声,我们想出去看看,可浑身都没有一点力气,然后就都昏了过去,待到醒来时就已经在东厂大牢里了。父亲他们可能又被抓了进去,只是被关押在什么地方,现在还不太清楚。”
林宇沉思了一会,道:“江湖传言傲林山庄一案是我所为,我一定会救出柳庄主他们,查明事情真相,还自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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