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清尊向众人作辑“我今日得以脱困,多谢诸位相助。”
众人可不敢受礼,连忙说“神君客气了!这是理所应当的。”
南迦清尊摘下权杖顶上的那朵花“此花名万重莲,由万种灵草锤炼而成,正是昔日我中的离魂之毒。”他轻轻摇曳着花朵,那花瓣便纷纷落下,飘荡到每个人面前“花瓣可以栽种,不同的种植环境会种出不同的灵草,颇为有趣。刚好可以赠予诸位。”
众人收下花瓣“多谢神君。”
“诸位今日因我遭遇天雷,已经脱胎换骨,随时可以飞升。稍后我将上天去找离恨天,诸位可以随我一同去,也可自行飞升。”
众人异口同声地说“愿随神君前往!”
“如此甚好。”他手持权杖,轻击地面,腾空而起“走!”
一道彩虹自脚下升起,延伸到天上,众人只觉得脚下生风,吹得衣袂飘飘,一抬脚,便跨上彩虹,走在虹桥上,一步千里,转眼变到了半空中,山川河流,尽在脚下,细如灰线,小似蝼蚁。
众人说说笑笑,好不快活,这成了仙,便是虹为桥兮风为马,身披月华一步天涯,朝饮晨露夕摘霞,白鹤为骑彩鸟迎驾,风索索兮流云万千。
穿过厚厚的云层,众人只觉得身体一轻,说不出的舒爽自在,连这脚下如棉的云层的触感都便变的厚实了,仿佛踩在地上一般。即使不驱动灵气,也不会穿过云层掉下去。
天界以云为地,上空宽敞无任何遮挡,没有白昼、四季之分。放眼望去,视野明亮广阔,无边无际,灵气充沛浓郁,即使不刻意运转,身体都能自动吸收。
众人还在好奇惊叹中,就有一群天界卫兵出现,个个身披金甲手持长矛,看起来不太友善“是什么人?”
这么一大群人飞升,天界早就知道了,更何况天帝回来时,脸色那么难看,即使他再怎么装镇定,眼里的惊慌和愤怒却是如何都掩盖不住的。
他忙不迭地组织了一批早期从人间飞升上来的仙人,让他们凭借昔日的威名,去拆散南迦清尊的实力。
天界虽是离恨天统治,可是也划分了大大小小的势力范围,其中就有和离恨天不对付的,眼看离恨天吃瘪,要么暗中落井下石,要么闭门不出不参与两者之争。
新飞升的修士看着来人,不一会儿,原本两兵相争的局面变成了认亲大会:
“那个不是飞霞子嘛?我以前在飞升名人录见过她的模样,没想到几千年了,还是那么漂亮啊!”“您是柳洪老祖吗?我是白鹤宗的弟子。老祖呜呜弟子好想你啊!呜呜”
“那个好像是剑仙啊!没想到现在竟然拿着长矛?”
“看起来过得不咋的啊!”而金甲神人这边“可有我飞刀门的弟子?”
“青云宗的,有没有?”
“有谁知道东胜神洲张家的消息?”
安静祥和的天界一角变成了热闹的菜市场,大家叙旧完毕,有的被自家后辈策反成功,倒向青龙神君这边;有的后辈被自家长辈连骂带打,被拉入了天界其他的势力范围。
按照一般的小说尿性,南迦清尊身为男主,应该带着一群小弟,过五关斩六将,一级级杀到天帝面前,然后义正言辞地发表讨伐宣言,再和离恨天打个七天七夜,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才能结束战争。其间还要经历诸多背叛出卖,收服敌对将领,获得n多美人芳心等戏码。当然,如果作者还想开第二部,那么叛徒肯定要余留一缕邪恶的残魂,这残魂几百年后,又开始出来作恶,又开始搅乱天地——简直跟得了前列腺炎似的,想尿都尿不完,总是要多抖几次。
如果真的这么写,估计本文篇幅三百章都不止了。趁着读者还没跑完,男主还是早早收拾叛徒吧。
当你实力比别人高出一大截的时候,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纸糊窗户,想怎么碾压敌人,就怎么碾压。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他手持权杖,轻击地面,口里念着神秘的咒术,带着黑玄和丘,往天河方向走去。看不见的灵气如同水波一般在他脚下涟漪开来,所过之处,绿芽滋生,百花盛开。那白白的云层之上,便多了一条翠色的花带,这空旷寂寥的天界边界,也多了一份热闹。
天河蜿蜒曲折,河面银光闪闪,如同一条玉带横卧在天界,又名银河。即使是在人间,晚上天气好的时候,都能看见这美丽的天河。这天河之水,乃是灵气浓郁之极时转化为雾,雾多汇聚成水滴,水滴积攒成河流而成。
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清气上升则为天,大量的清气在天上堆积,才形成了这天界的富饶灵土。上古时期,天河并不封闭完全,时不时有河水涨满,从中溃堤,泄流而下,洒向人间。
只是离恨天当上天帝之后,认为人间是个污浊地,哪配享有这天界的灵气。他与众多激进派仙人,寻来五彩石,将天河河堤补得结实牢固,不曾让天河泄下一滴水。是以贫者越贫,富者愈富。
这便是天界众多仙家明明有实力拯救南迦清尊却不出手的原因,因为他对于天界和人间,是同等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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