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梦吗?”前面他是跟观众说的,后面是问的我。
我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
“一个很奇怪的梦。”他一脸俏皮地说,惹得观众哈哈大笑。我心想,你现在给我得瑟,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这里呢,有一个红包,现在我将它放在个一
玻璃杯里面,并用一个玻璃杯将它罩起来,以确保任何人都碰不到它。昨天晚上的梦境是这样的,你告诉了我一个数字,还记得是什么数字吗?”
我上哪儿记这个数字去?我说:“不记得了。”
“你想想。”
“呃,37。”
“好37。我这有一副扑克,请你帮我洗洗。会洗牌吗?”他又把牌收回去了。
“会!”我心想,洗乱了可别怪我。我拿过扑克来一通乱洗,以确保它很乱。
在我洗牌的时候,他又忍不住调侃我:“方先生,您是在赌场工作过吗?”
“没有。”
“牌洗得这好,看来是有天分了。”
观众笑……
“洗好了吗?”
“洗好了。”
“交给我。”
我老老实实地把牌交给他,这个时候主持人递了个麦克风给我。
“你刚刚给了我一个数字,37。你刚刚又洗过牌,对吧?”小哲问道。
“对。”
“那牌是乱的,对吧?”
“对。”
“我来感应一下,第37张,是一张,是,梅花6,对吗?”
“不知道。”
我真差点脱口而出“是的”,因为牌被挂花了,而挂花的记号我们都认识。
“请你帮我把牌发到第37张,好吗?”
我又老老实实地发牌,本来还想发个跳张,心想要整他还是回家再说吧。按他的要求我把牌高举,自然,又是掌声加哨声。
“刚才呢,我拿出来一个红包,并放在了这个玻璃杯里面,现在我要将它打开,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红包,摊开纸片,上面写的正是:“方先生,37,梅花6。”
我并不奇怪他知道我是方先生,但我搞不懂他怎么知道我会说37呢?
显然,观众的想法跟我一样,只是他们用掌声表示了对这种疑惑的尊敬。
“现在,我将功力传一部分给方先生,让他为大家带来一场表演。”
我知道传功力什么的是假的,表演肯定少不了了,这又不是在家里,推脱一番就过了,大家可都等着看奇迹是怎么发生的呢。
他扶着我的肩膀,口里碎碎念,之后便说已经把功力传给我了,问我有没有感觉一股气注进了体内。我连连点头,还说感觉很热。
我哪会什么表演,但一想都到这份上了,不能让小哲下不来台,就东拼西凑地拿些千术挡了挡。我只是想让视觉效果强烈点,但太过了,我把一副乱七八糟的牌,洗成了原来的顺序。
站在台上,享受着观众赠予掌声的那一刻,真是太美妙了。
折腾完这一部分,总算是完了事,我高兴地回到了座位上。
殿下瞟了一眼,打趣道:“他能把功力传给你,你也传点给我嘛。”我没搭理他。
压轴戏是一个漂浮魔术。一般来说,漂浮魔术都需要用到大型道具。据小哲说,这是他花钱最多的一套魔术效果。
我们看到:一位身装古装的少年,手持宝剑,立于舞台中央。接着,他令宝剑悬浮在身旁,并发动咒语。一阵烟雾过后,宝剑变大了。他拿起宝剑,放于身前,踏上去。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对魔术这种东西有了一种全新的认知。
他好像是在发动什么剑袂之类的东西,然后剑忽然动了,他踩在剑上,飘了起来,在舞台上转了一圈,之后又飞到了观众席上,引得一阵叫好。
这个魔术的时间比较短,但效果极其强烈。
它的名字叫:御剑飞仙。
我以为表演完之后,扫扫舞台、收收道具就完事了,谁知道还要搞什么签名。我们三个也混在队伍里,但那队伍移动得太慢了。前面的人拿到了签名,还要拍照,惹得后面的人怨声连连。
排在我前面的一个女孩子频频回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以为我得到了魔术师的真传,还是我本人长得的确有开采价值。原以为她会向我问个电话号码什么的,谁知道,她冲着前面的男同志说:“老公,老公,你看,是那个人。”
后来从殿下那里才知道,他们一致认为我是小哲的助手。
名也签完了,影也合够了,终于可以收拾家伙回去了。这会儿我们就得帮忙了,收拾、打包、拎东西,全是我们负责。
小哲交代小雅负责好工作人员的夜宵,然后以身体不适为由,跟我们几个喝酒去了。
说来也巧,吃饭的时候,刚好碰到两名观看魔术的观众,他们一眼就认出了我们。他们也搬过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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