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有点尴尬了,不想跟她多说什么,想快点回法医诊室,哪怕借一瓶香水喷喷呢。
可我刚转身,女警喊道:“霍梦你回来,你说张队去你那儿,然后怎么了?”
我耳朵跟兔子一样,都快竖起来了,因为张队的字眼刺激到我了,这里一定
有情况。
我跟女警都认识,都是同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赶紧凑过去旁听。
霍梦没理会我,继续跟女警做记录,我趁这个时间把之前记录看完了。
原来这个霍梦是一个按摩中心的老板,张队跟一些警局同事经常光顾。昨晚十一点多,张队去她那儿做了一套保健,她那儿的休息大厅也能听戏和过夜,按她说的,张队昨天心情不好,本想在那里过夜的,但凌晨三点多,张队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她本来没觉得异常,直到听说张队死了,这才来局里说说她知道的情况。
我一合计,凌晨三点多,这跟张队死亡时间很接近了,很可能张队去见的人就是凶手。
我记得警局也调查了张队最近的通话记录,赶忙离开,找到记录。
那个电话是个陌生号,我问了同事,同事说特意查过,但是个黑卡。
这么一来,这个线索算断了,我不死心,觉得从霍梦这个女子口中,绝对能问出什么来。
但等我回到警局大厅时,霍梦走了,我又跟女警套近乎,要霍梦的电话。反正那个女警是误会我了,以为我看上霍梦,想约会呢,不过我可不在乎她怎么想。
弄到电话后,我立刻给霍梦打过去。我也太急了,霍梦接电话问我干啥,我琢磨着,自己总不能直接跟问案情吧,那样显得太生硬,容易被拒绝。
她不是说也养过虫子吗?我就拿这事作为理由,想跟她一起吃个饭,请教一些养虫子的事。
霍梦很爽快地答应了,但在电话里突然嘻嘻笑了笑,我觉得挺古怪,她这笑算什么意思?
晚上六点,我们忙活完手头工作了,小凡的意思,今晚加班,一起研究张队的案子。
要没有霍梦的事,都不用小凡说,我反倒会叫着他一起加班的,但我要去吃饭,只是现在还没发现呢,不好跟他多说什么,就告诉他,先放一放案子,各自回家好好想想再说。
小凡挺不理解地看着我,那意思是这不像我风格了,我却随便说两句,先撤了。
霍梦是个挺潮的人,非说一起吃西餐,我长这么大,除了肯德基也没正经吃过西餐那玩意儿。
但为了陪霍梦,也只好硬着头皮一起去了格兰西点,这是当地一个比较大的西餐厅。
我们选个无人的角落坐了下来,点了意大利面、牛排,还要了一瓶红酒。
我心里还合计呢,怎么找个虫子方面的话题,能把我和霍梦的关系迅速拉近,这样我也能好好问问张队的事。
但没等我想好呢,霍梦给我俩各倒了一杯酒,又做出一个让我几乎惊呆了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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