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诗蝉羞赧,睫毛微颤,道:“换做是你……难道就不会害羞么?”
倾绾呃了一声,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白皙的小脸顿时红成熟透的大苹果,连晶莹的耳根都红透了,螓首低垂,双手揉搓着裙角,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搭话。
她那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月诗蝉都不禁呆了,这绝世妖魅般的漂亮少女,原来……可以害羞成这样子?
苏奕懒洋洋坐在那,看着灯影下的月诗蝉和倾绾,只觉虽是肃杀寒冷的秋夜,满眼却尽是旖旎赏心的春色。
秀色可餐,润心沁脾。
而眼见苏奕没有回避的打算,月诗蝉强忍着羞意,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把衣服穿戴整齐,这才起身走下床榻,打算离开。
苏奕拿出一个玉简,递了过去,“这是一门名叫‘小星墟剑经’的传承,最适合你的‘玄照灵体’天赋,再配合我为你所铸的蝉心剑,在那兰台法会上,就是和宇文述这等角色对决,也足以立于不败之地。”
月诗蝉呆住了。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从今日铸剑开始,到赠予自己这门剑道传承,乃至于帮她选择宇文述为对手,苏奕早安排得妥妥当当,周密细致!
少女心潮起伏,清冷的眼神变得柔润,带着浓浓的感动。
眼见她要出声道谢,苏奕提前一步阻止道:“别谢我,我做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感激涕零,还是那句话,我很期待在我的指点下,你以后可以在这苍青大陆上,绽放出属于你自己的光芒。”
月诗蝉怔了怔,轻咬粉唇,点头道:“嗯!”
少女星眸如水,清丽的小脸上,尽是坚定和恬静。
翌日一早。
天刚蒙蒙亮。
九鼎城外,一艘足有百丈长,光霞流转的巨大宝船,从远处天穹飞驰而来。
船首位置。
一个紫发金冠,身着玉袍的俊美少年抬手一指九鼎城远处,道:
“直接去天芒山,我要去见一见这大夏的皇帝老儿!”
魔族桓氏
百丈长的宝船,直似一头横空挪移的庞然大物,流光溢彩,当靠近九鼎城外时,就已引起地面许多修士注意。
宝船上,紫发金冠的玉袍少年话音刚落,一道温和的女声便响起:
“少主,九鼎城在三万年前时,就覆盖着由夏氏先祖亲手所布的九鼎镇界阵,这可是曾经名列苍青大陆第三的绝世杀阵。”
伴随声音,一个身披凤霞裙裳,美丽端庄的女子出现。
她头戴鎏金宝冠,手握一柄金色玉尺,气质矜持威仪,一对眸顾盼时,泛起淡淡的银色神芒,极为慑人。
“更何况,九鼎城一向有规矩,不得在城中遁空而行,依我看,我们远来是客,还是步行前往天芒山拜访为好。”
凤袍女子说着,目光看向身旁的玉袍少年。
玉袍少年眼神泛起一丝桀骜之色,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据我所知,如今这九鼎镇界阵,历经三万年暗古之禁的侵蚀,早已破损严重,我可不相信,大夏当今的皇帝老儿,舍得用这等大阵来对付我们。”
说着,他朗声命令道:“听我的,飞去天芒山!”
“喏。”
船舱深处,响起一道苍老而恭敬的声音。
顿时,百丈长的宝船径直朝九鼎城上空飞驰而去。
凤袍女子不禁轻叹,道:“少主,这样会被人指责太跋扈的。”
话虽这般说,声音却毫无怪责之意,反倒带着一丝早料到会如此的无奈。
“玟姨,你难道还不清楚,我们桓氏一族早在三万年前时,就以离经叛道、霸道张扬著称于世?身为桓氏一族的后裔,每个身体里可都流淌着疯狂乖戾的血,我自然也不例外。”
玉袍少年嘿地笑起来,一把拦住凤袍女子纤柔的腰肢,把她整个人拖在怀中,狠狠在她那美丽的俏脸上啵了一口。
眼见凤袍女子那端庄美丽的脸庞泛起红晕,美眸尽是嗔怒,玉袍少年则哈哈大笑道:“就像现在,名义上你是我侍道者,可在我眼里,你就是我桓少游的女人!谁敢说三道四,我便杀了谁!”
凤袍女子试图推开玉袍少年的臂膀,可却被玉袍少年紧紧揽着不松手,最终还是放弃挣扎,红唇微抿,无奈道:“这么做不好的,若让宗族那些老家伙知道,非……”
话没说完,她娇躯一颤,触电似的猛地挣脱娇躯,美眸恶狠狠瞪了玉袍少年一眼,“小混蛋,往哪里摸呢!”
玉袍少年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凤袍女子遮掩在裙袍下的臀,笑呵呵道:“再拿那些老家伙教训我,就不是摸了,非把你那打成四瓣不可!”
凤袍女子啐了一口,霞飞双颊。
宝船已飞入九鼎城上空,也引起城中一片哗然。
“这是谁家的宝船,竟敢闯入九鼎城上空?”
“老天!上次有人敢遁空飞行空中的修士,还是在一千三百年前的时候,那是一个化灵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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