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暖灯散着微光,就像藏在树丛里的萤火虫,点亮情欲世界,照拂沸腾的灵魂。
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前额滑过鼻梁,小梨捧起他的脸,舔过滴在鼻尖的水渍,顺势吻了吻唇角,往下亲他的脖颈和喉结,手指在滚烫的肌肤上肆意点火,指腹摸到胸前,压着两颗赤红小豆轻轻划圈。
“舔它会舒服吗?”她好奇地问。
“试试。”
贺洵眸底红得发黑,从来没有以下位者的姿态被人如此折磨过。
小梨将他往后按向椅背,弯腰贴近胸前,小舌头舔过凸起的肉珠,灼热的湿气化作食人血肉的蚂蚁钻进他的身体。
“嗯”
他闷哼两声,下面硬得发胀。
她微微一笑,仿佛发现新大陆,“你好像很喜欢这个。”
“哥哥认输了好不好?”他虚仰着头,呼吸声打颤,“求你了,我胀的受不了。”
小梨充耳不闻,学着他平时疼爱自己的样子,两边轮流猛攻,又舔又咬,微微的刺痛感远比单纯的酥麻更要人命,几下嘬成充血的红果,齿间轻柔摩擦。
贺洵压抑的粗喘,全身细胞都在爆炸。
调戏够了,她缓缓从他身上退下来,站在岔开的两腿之间,顶着他幽暗的注视扯着小内裤往下拉,动作越慢越磨人。
脱下来的白色内裤在指尖晃荡,她突发坏心思将其放在他的头顶,刚好遮过眼鼻。
鼻间飘过独属于她的香气,他尝过,知道有多甜,望梅止渴绝对是非人待遇,人在眼前却吃不到,心理的空虚更甚于肉体的折磨。
“惩罚时间到了。”
她勾唇笑着,撩起裙边完美覆盖裙下世界,肉贴肉的顶上来,穴瓣紧黏着硬烫的棒身前后磨蹭,花汁很快溢出嫩腔,扭腰的动作由慢至快,掌握要领的同时,她也找寻到最原始的快感。
“唔唔嗯”
外围点火依然充满激情,她感受到性器在短时间内膨胀几圈,凸起的青筋略显狰狞,每一次重重碾过穴口,她爽得想要尖叫。
贺洵有些精神恍惚,呼吸里全是她的气息,下体徘徊在炸裂的边缘,不够明晰的视野里只能看见上下起伏的身影,晃动的双乳似弹跳的大白兔,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她咬唇轻哼,小穴汹涌爆汁,碾磨出淫乱的水声,宛如一根铁棍搅乱春水,满屋子都是小猫舔水的黏糊声。
“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甚至没做好心理准备。
两手紧紧扣住他的肩头,身体剧烈颤抖,空灵的瞬间,每一寸皮肉都被销魂的酥麻腐蚀,炸开成片耀光。
她趴在他肩头轻轻喘息,好不容易找回偏离主道的理智,正要起身时,后腰被人紧紧箍住,她大惊失色,抬眼就见贺洵扯下盖在头上的内裤,唇边那抹怪异的笑看得人心惊胆颤。
“你”
“宝宝,绳子系得不够紧,你还得多练练。”
小梨头皮炸开,后知后觉想要逃跑,可失了禁锢的野狼怎么可能轻易放走送到嘴边的兔子,他勾着她的腿弯径直起身,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我喜欢用这个姿势肏你。”
他边说边用棒身狠狠摩擦穴口,刚泄过的小穴花汁充裕,顺着粗硕的性器往下滴,打湿底端蓬松的毛发。
红烫的蘑菇头顶开穴瓣倏地整根插入,塞得好满好满。
“呜”她在他耳边低吟,“好胀。”
“你舔得那么卖力,它当然要好好报答你。”
男人喉音撕裂,错乱的呼吸声混杂在爆裂的律动中,一刻不停得挺腰抽送,长达十分钟的高频肏干强势撞碎敏感的花心,极致的深入感仿佛每一下都能重重顶到喉头,抽离时卷出一汪热烫的淫液。
她双颊绯红,呻吟声断断续续,长发在脑后飞扬,两侧肩带滑落,跳出来的大白兔送到他的嘴边,他想这口想了太久,啃咬根本收不住力。
“轻点呜呜咬疼我了”她疼得小声呜咽。
“刚才你也是这么咬我的,忘了么?”
贺洵小心眼地翻旧账,舌面炙热如火,舔得奶尖涨红润泽,他大口吞进乳肉,灵巧的舌尖大力舔舐乳尖,痒得人全身发麻。
湿淋淋的肉物在体内直进直出,没有任何技巧,捎了点泄愤的狠戾,可怜的小穴被挤压得近乎消失,还没合拢又被用力捅开,宛如破碎的花瓣被春雨无情拍打。
“我我再也不敢了唔唔”
她软腔软调的求饶,姿态摆得极低。
“我家女王梨可不能这么快认怂。”受尽折磨的贺洵哪肯那么轻易放过她,“刚折腾我时的坏劲去哪儿了?”
“我没有呜呜”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小梨知道他有多记仇,这种时候只能先保命要紧,“哥哥我错了”
“你没错,错全在我。”他阴柔地笑,出口的每个字都让人心颤,“解开绳子干什么,就该让我宝宝玩一夜,玩到我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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