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张然迟疑了一下,道:
&esp;&esp;“对了,这都快十天没取毒了,你的毒液又蓄了起来,若有人闯入,你可以赶走他们,但千万别乱咬人,你的毒乃是……”
&esp;&esp;“走走走!”
&esp;&esp;阿青不耐烦地挥挥手,好像她才是主人,而张然是个宾客……
&esp;&esp;经典反客为主!
&esp;&esp;不过张然倒也没有太过在意,只狠狠剜了她一眼,而后便转身出门而去:
&esp;&esp;“关门了快十天,医馆也是时候再开张了!”
&esp;&esp;……
&esp;&esp;再次上了街,张然所见之景与往昔相比,实在是冷清了不少。
&esp;&esp;虽然瘟疫已经结束,但街上的行人还是少了很多,而街市上本来众多的各式店铺也基本都没有开门,或许是店家害怕瘟疫,于是还没敢来开店。
&esp;&esp;往日的繁华,悄然不再……
&esp;&esp;“唉……”
&esp;&esp;张然叹息一声,见得此情此景,他忽然又想起了之前在各县救人时所见到的凄凉之景,人间之事,总是这样变幻无常。
&esp;&esp;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医馆,张然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却见隔壁的药铺里快步走出几个人来,他们惊喜地看着张然,呼道:
&esp;&esp;“师父!您终于回来了!”
&esp;&esp;张然一怔,而后笑道:
&esp;&esp;“是你们啊!怎么?天天都在隔壁药铺里等我回来吗?”
&esp;&esp;这正是张然所收的七个“真传弟子”!
&esp;&esp;徒弟们也笑着道:
&esp;&esp;“弟子们先前也去您的院落找过您,但院门紧锁,想必您是出了远门。”
&esp;&esp;“嗯,因为害怕瘟疫,为师专门向县尊请了假回老家探亲,昨天才回来……”
&esp;&esp;张然随口编道,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医馆大门,停业近十天,也是时候将一切都恢复正轨了……
&esp;&esp;虽然医馆开了门,但街上行人极少,也没几个人来看病,张然想了想,先与徒弟们聊了会儿天,便将医馆交给徒弟们管着,又如往常一般当了甩手掌柜。
&esp;&esp;他向县衙走去,于情于理,也该向县令报告一下。
&esp;&esp;……
&esp;&esp;依旧是那个烟气缭绕的小厅里,张然见到了县令。
&esp;&esp;县令此时没穿道袍,他身着官服,正在翻阅着许多公文,边细看着,边时不时地拿笔勾勾画画。
&esp;&esp;“拜见县尊!”
&esp;&esp;张然恭敬一礼。
&esp;&esp;“嗯。”
&esp;&esp;县令瞥了他一眼,便继续批阅着公文,但口中却道:
&esp;&esp;“干什么去了?我派人来找了你好几次,都不见你。”
&esp;&esp;“在下……”
&esp;&esp;张然正要再编一个“回了老家探亲”的理由,但话还没说完,却听县令似是无意道:
&esp;&esp;“达县的风景怎么样?本官正好和达县县令是好友,他有没有好好招待你啊?”
&esp;&esp;“我……”
&esp;&esp;张然面露惊色,县令怎么会知道?
&esp;&esp;“本官又不傻,你走的第二天,我就派了人来找你,结果你不在。”
&esp;&esp;县令目光深邃,停下了手中的毛笔,道:
&esp;&esp;“然后,有关一位骑虎道人领着一位青裙侍女和伥鬼游方各县,以汤药之名大施符水治病救人的事,便传开了……”
&esp;&esp;伴随着县令的悠悠话语,张然的额头上竟然不由冒出了汗来!
&esp;&esp;完蛋,把人家当傻子,下场就是被反向搞成傻子。
&esp;&esp;现在怎么办?万一县令问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是强大神修的问题,自己怎么答?
&esp;&esp;如果实话实说,恐怕神秘元气便要暴露,进而可能会暴露长生不老的事情。
&esp;&esp;如果埋头死命不说,学习学习张小凡同学,那就得看县令对他有没有田不易对徒弟那等宽厚了……
&esp;&esp;“或许今日之后,我便要流浪江湖了……”
&esp;&esp;张然悲观地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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